这一对男女,双手紧紧对握,上到前来,对严念微微点头示意。
大结局,第五更!!!
正文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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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男女,双手紧紧对握,上到前来,对严念微微点头示意。
严念深深看了两位一眼,说道:“金王金潘、木王火小邪已死,两位可否想起什么?”
男子沉声道:“火小邪……”
女子则柔声说道:“抱歉,还是什么都记不起。”严念呵呵一笑,说道:“这世间,难道只有火盗双脉和金王的电磁之力,才能够来往不同世界,恢复记忆吗?呵呵呵,也罢也罢!田问大人,林婉大人,你们是否能够想起自己是谁,并无所谓,关键的是,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听到田问、林婉这两个名字,一个激灵,不禁问道:“你们是土王田问和林婉!”严念轻笑道:“正是!我义父金潘穷一生精力,终于将田问和林婉找回!”
那男子眉头微皱,略有伤感的答道:“抱歉。”那女子也柔声答道:“可惜我们忘了一切,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所有事情一片空白。”那男子却道:“唯记得此名。”说着一指墓碑,墓碑上正是火小邪的名字。
我突然有些兴奋,声音一大,问严念道:“那,那是所有消失在罗刹阵里的人都会回来吗?”严念哈哈笑了两声,神色肃穆,再不搭理我,看着墓碑,高声道:“我等盗众,共同祭拜两位逝去的贼王!”
严念高举起手,朗声高喝道:“一鞠躬!”数千号人,整齐划一的深深一鞠,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我也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
“二鞠躬!”
“三鞠躬!”
三鞠躬完毕,严念看向我,突然问道:“严郑,全世界的大盗云集在此,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我根本回答不出来。
严念突然一笑,指向火小邪的墓碑:“他想要的,就是我们想要的,严郑,我老了,该看你的了!”所有人齐刷刷向我看来,其中一个斯斯文文教书先生打扮的人,虽然是远远的看着我,但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睛如一潭看不到底的深水。
我一下子睁大了双眼!突然明白了严念的意思!逐渐消散的晨雾中,好像火小邪、水妖儿两人,携着双手,正向我微笑着,微笑着……
五大贼王!!!!
作者:老夜 日期:2011-12-12 17:29
水家三蛇(第三号流川)列传:水家三蛇,为水家最高的秘密之一。水家三蛇,实为一人,为三位流川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三位流川,为三胞胎,生父为水王凌波。
其中三弟是最受凌波器重,在水家中无论智谋、武力均最为超绝的一个。凌波不主管水家时,三弟已做为凌波的替身,行使凌波的权力,使用彩朦帐,所以他本是下一任水王的绝对人选。
但三弟本身最大的缺陷和水妖儿一样,年幼时杀死过自己,结果为情所困。三弟的情感挫败在周娇手中,周娇乃御风神捕周先生之女,周娇怀上三弟的孩子后,嫁给周先生的徒弟,同门师兄御风神捕张四,张四深爱周娇,不计较周娇怀有身孕。三弟仍不死心,苦苦追求周娇,但周娇不为所动,致使三弟散心裂魄症越发严重。
周娇生下双胞胎两女,即水妖儿和水媚儿。三弟要带走两个女孩,周娇不从,三弟强行把婴儿盗走,结果被张四发现,首次怒斥了周娇,周娇羞愤难当,自缢而死。张四痛不欲生,对周娇的思念倾注在玲珑镜上,终身不娶。
而三弟对周娇的死,也是失落之极,虽怨恨张四也深深责怪自己,不能自拨,加之凌波消失在罗刹阵,下落不明,水家便产生了三位水王流川。
三弟在火小邪参加火门三关择徒时,最后出现在王家大院三姨太房间,三姨太和周娇只是相貌略象,性格有近似之处,但三弟仍将三姨太做为周娇的替代品。从此以后,三弟散心裂魄完全发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忘了自己的存在,人格分裂为三个,成为水家三蛇。
水家三蛇行踪诡异,使用彩朦帐,传达水家最为重要的秘密,再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水家三蛇在罗刹阵内与伊润广义的影子影丸缠斗,本是必胜之局,岂料罗刹阵发动,废除所有人的盗术,其无力恢复,遭影丸自杀式爆炸,击伤之后从高空坠下。垂死之前恢复神智,认出自己是谁,可已无力回天,黯然离世。
水家三蛇尸身被焚毁,水家彩朦帐绝技从此失传。
作者:老夜 日期:2011-12-13 18:52
田问的新生活 1:林婉拿着一个东西,很认真的看着:“有葵花油的香味,既韧又薄,缠绕成环形。”
田问接过来看了看,掐指一算:“吉凶难料。”
林婉:“严念,这是什么?”
严念:“是杜蕾斯,哦,是避孕套。”
林婉:“避孕?套?”突然脸一红。
田问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睛。
田问:“果然!”开始抠喉咙。
严念:“土王大人!”
田问的新生活 2:
田问和林婉在宾馆看电视。
林婉不小心转到了午夜的成人台。
林婉:“这个盒子里的女子,穿的真是很少。”
田问:“嗯。”
林婉:“你喜欢看我也穿成这样吗?”
田问:“嗯。”
林婉:“你看你看的都不眨眼了。”
田问:“嗯。”
林婉:“你睡着了?”
田问:“嗯。”林婉:“土家三修的人真是有绝学,睡着了也察觉不出来,还能回答。”
田问:“嗯……。”
田问的新生活 3:
北京王府井一带,田问、林婉两人牵着手逛街。
“哇,这男的好帅好酷。”
“看那女的,好靓。”
“他们是演员吗?”
两人被围观。
林婉低声的:“问,我们快走吧,这里的人好怪,眼神都很淫乱。
再这么看我,我就要施蛊术惩罚他们了!”
田问突然拉起林婉大步流星。
林婉:“问,去哪里?”
田问站在下水道维修的井盖前。
修理工看着田问。
田问:“你是?”
修理工:“怎么?你想下来看看?”
田问突然跳下井内。
林婉:“问,能不能不要见洞就钻啊。”
尾随的好色女和好色男散去。
田问的新生活 4:
严念:“田问,林婉,这是手机,可以联系到我。”
严念教田问、林婉怎么使用。
严念走后不久。
田问按下拨出键。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田问立即把手机挂断。
田问问林婉:“女的。”
林婉笑:“可能是严念的太太在说话,是女的你就害羞了?”
田问:“男女不便。”
林婉拨通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林婉:“你好,严太太吗?我找严念。”“Thenumberyoudialedcannotbeconnectedforthemoment。”中文说完后的英文。
林婉挂了电话。
林婉:“原来严太太是外国人。”
田问的新生活 5:
希望大家来创作些。
作者:老夜 日期:2014-06-30 17:23子夜时分,奉天城大街上两辆黑色轿车飞驰而过,轿车身后还有四马三人,马上人穿着黑衣,卖力抽打着马匹,让马撒开了蹄子狂奔,紧紧跟着前面的轿车。
也是奇了,按这种事无忌惮的架势,就算东北军不拦,日本人怎么要出面阻挡盘查,可偌大一个奉天城中,他们沿路奔来,竟整条街上空无一人,任由着他们撒欢狂奔!等这些人驶过,才从街边巷角钻出巡城的士兵,呼呼啦啦将道路如同往常一样封了,继续巡视起来。
这两辆轿车,四骑马,一直奔到张四爷家门口,才嘎然而停。骑马的黑衣人不等马儿停稳,就已经从马背上翻身而下,身手极为敏捷。
黑衣人穿的倒也寻常,不过普通的武师装扮,只是在他们腰间,却系着一条红带子,上面吊着一面也是红通通的方牌。
三个黑衣人涌到一辆车前,车也才算刚刚停稳,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将车门拉开,一个穿暗灰长袍的人从车中钻出,冲大家点了点头。
这穿暗灰长袍的男人,三十多岁年纪,长发大脸,留着平头,一脸的胡子碴儿,颧骨高耸,看着极为精干,他和这些黑衣人一样,腰间系着红带,吊着红牌,显然是这些黑衣人的头目。
从两辆轿车上总共钻出了五六个人,其中一个显然是日本军官,穿着一身黄褐色的军大衣,别着一把军刀,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如同刀削斧砍一般,毫无表情。这日本军官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大衣的男人,四五十岁年纪,戴着眼镜、礼帽,手中提着一只小皮箱。这两人一下车,走了几步,前面那日本军官小声和这学者打扮的男人日语交流了两句,看得出都是彼此尊敬,绝非上下级的关系。
而其他人,都穿着便衣,看模样也都是很不简单的人物,只是人人都神情严肃。
这些人都下了车,从张四爷家的院子中也早就涌出了七八个精壮汉子,一个六十多岁的干瘦小老头,迎着他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一行人也不客气,一言不发,都快步向门口走去,那干瘦老头将他们迎入院中,挥了挥手,院门便立即关上。
这干瘦老头打量了一下众人,目光落在日本人和其他便装打扮的人身上,显得颇为不屑,但是在看到灰长袍男人身上时,一下注意到这男人腰间的红牌,顿时显出一股子敬畏的神情!也不知这干瘦老头到底是和谁说话,顿时微微一个弯腰,向大家抱了抱拳,说道:“张四爷在里面候着各位呢!请给我来!”说罢,赶紧在前面带路。
这一行人都微微点头,跟着这干瘦老头便向前行,过了前院,又穿过几间敞房,便都来到这张四爷家的中堂。这中堂乃是坐落在一个院子里的一栋三层楼高的大屋,修的古色古香,极为精致,门前挂着一面硕大的镶金牌匾,上书三个朱红大字:镇宝堂。
那日本军人见到这牌匾,转头和那学者打扮的男人交谈两句,似乎在问这匾上写的是什么意思,那学者也定是个中国通,解释了几句,日本军人连连点头。
干瘦老头领着众人,过了一石桥,走到门前,自己站在门边,请他们入内。
这干瘦老头的眼神一直落在走在最后的系红带的四个人身上,打头的那个方脸男人冲干瘦老头微微一笑,也不搭理这干瘦老头,带着人走入房中。那干瘦老头看着这几个黑衣人的背影,赶忙抬头擦汗。
众人走进厅堂,就听到就楼上传来爽朗大笑,一人喊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各位请坐!请坐!周先生,看茶!”这来人就是奉天城内颇有名也颇神秘的张四爷,只见他是一个四十开外的魁梧汉子,头发梳的工整,尽管其貌不扬,但一言一行,透出一股子霸气来。张四爷呼喊的周先生,就是迎他们进来的干瘦老头。
张四爷蹬蹬蹬蹬从楼梯上走下,十分客气的向众人团团抱拳,说道:“我就是张四,这个镇宝宅的主人!”一个便衣打扮的中年人走上来,抱了抱拳,说道:“张四爷,打扰了!”张四爷一见此人,说道:“郑副官,你我不要客气!快快!大家请坐!”
周先生已经招呼了丫头过来,摆好了桌椅,端上了茶水点心。
郑副官指着日本军官介绍道:“这位是日本关东军依田极人少将!”依田少将站起来,微微一个鞠躬,用半身不熟的中文说道:“张四爷,久仰大名,幸会!”张四爷笑道:“请坐!请坐!”郑副官又介绍那日本学者:“这位是日本东京大学的宁神渊二教授!乃是日本天皇身边的中国历史顾问!”宁神教授同样微微一鞠躬,用纯正的中文说道:“张四爷,请多多关照,能来张四爷的家中,是我的福气!”
张四爷笑道:“哪里!哪里!”郑副官依次介绍下来,都是张作霖的东北军中有头有脸的重要人物,张四爷一一会过。郑副官走到灰袍男人那群人跟前,倒似乎有点犯难,略有犹豫,说道:“这几位,是张大帅的重要客人,说是帮着给掌掌宝。他们叫……叫……”那灰袍男人站起身来,笑道:“哦,张四爷,我姓严,叫我严景天就行了。我身后的几位,是我的小兄弟,就不一一介绍了。”张四爷看着这灰袍男人,笑盈盈的抱拳说道:“哦!严兄弟!幸会幸会!”张四爷表面上一团和气,其实心里觉得奇怪,这严景天若是张作霖的重要客人,以自己和张作霖的关系,怎么听着完全陌生呢?这东北江湖中,哪有姓严的这号人物能让张作霖带他们到自己家里来?想到这,张四爷的目光不禁向不远处的周先生看去,只见周先生目光犀利,直勾勾看着张四爷,飞快的伸手做了一个上抬的手势。
张四爷神色微微一变,知道周先生的意思是说这几个人来头极大,决不可小视。张四爷什么风浪没见过,马上定下神来,继续说道:“请坐!请坐!”
严景天微微一笑,坐了下来。
张四爷心想:“这严景天,看着是个精壮的汉子,应该是练家子,不过气质却平常的很,显不出来他什么来头!奇怪啊!”张四爷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点头向郑副官示意。这郑副官是何人?来头也不简单,乃是张作霖身边的贴身副官,专门处理和日本关东军的关系,可谓是东北军里举足轻重的人物!郑副官上前一步,说道:“在座各位都应该知道,前段时间,张大帅在关东军依田少将的帮助下,得到一个名为女身玉的稀罕宝贝!此宝极为稀罕,别处也不敢存放,就只能拜托张四爷给暂存着!同时,也请张四爷将这女身玉的宝相掌清楚了,这女身玉中果然有宝胎!这宝胎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今天晚上就是极好的取出女身玉宝胎的时候。所以,邀请大家到这里来,共同见证从女身玉中取出宝胎的历史一刻!张大帅本想亲至,但临时有要务缠身!深表遗憾!”说着郑副官向依田少将和宁神教授微微颔首,依田少将和宁神教授也点头回礼。
郑副官说完,向张四爷示意。张四爷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说道:“请大家稍坐!这女身玉的宝胎取出,时间上不能偏差分毫!还有约半个时辰的光景,请大家先用茶,吃点糕点!我先去准备一下!”
作者:老夜 日期:2014-07-02 11:58
大结局,第五更!!!
正文全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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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男女,双手紧紧对握,上到前来,对严念微微点头示意。
严念深深看了两位一眼,说道:“金王金潘、木王火小邪已死,两位可否想起什么?”
男子沉声道:“火小邪……”
女子则柔声说道:“抱歉,还是什么都记不起。”严念呵呵一笑,说道:“这世间,难道只有火盗双脉和金王的电磁之力,才能够来往不同世界,恢复记忆吗?呵呵呵,也罢也罢!田问大人,林婉大人,你们是否能够想起自己是谁,并无所谓,关键的是,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听到田问、林婉这两个名字,一个激灵,不禁问道:“你们是土王田问和林婉!”严念轻笑道:“正是!我义父金潘穷一生精力,终于将田问和林婉找回!”
那男子眉头微皱,略有伤感的答道:“抱歉。”那女子也柔声答道:“可惜我们忘了一切,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所有事情一片空白。”那男子却道:“唯记得此名。”说着一指墓碑,墓碑上正是火小邪的名字。
我突然有些兴奋,声音一大,问严念道:“那,那是所有消失在罗刹阵里的人都会回来吗?”严念哈哈笑了两声,神色肃穆,再不搭理我,看着墓碑,高声道:“我等盗众,共同祭拜两位逝去的贼王!”
严念高举起手,朗声高喝道:“一鞠躬!”数千号人,整齐划一的深深一鞠,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我也不由自主的弯下腰去。
“二鞠躬!”
“三鞠躬!”
三鞠躬完毕,严念看向我,突然问道:“严郑,全世界的大盗云集在此,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我根本回答不出来。
严念突然一笑,指向火小邪的墓碑:“他想要的,就是我们想要的,严郑,我老了,该看你的了!”所有人齐刷刷向我看来,其中一个斯斯文文教书先生打扮的人,虽然是远远的看着我,但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睛如一潭看不到底的深水。
我一下子睁大了双眼!突然明白了严念的意思!逐渐消散的晨雾中,好像火小邪、水妖儿两人,携着双手,正向我微笑着,微笑着……
五大贼王!!!!
作者:老夜 日期:2014-07-21 18:07
钱掌柜一脸惊慌,冲严景天他们叫道:“几位大爷,那些跑信镖的恶人来了!你们快回避一下吧!跟我来,跟我来!”钱掌柜拽着严景天的衣角,神色慌张的拉着要走,“现在不是晚上,他们呆不了多久,还是避一避吧。”严景天环视众人,严守震十分不快,但没说话。水妖儿和严守仁架着火小邪,都默默点头。严景天说道:“谢谢掌柜了!”
众人由钱掌柜领着,去了后院。
客栈后院十分的宽敞,七八间草房分左右交错而立,相隔都是十多步的距离。
钱掌柜领着众人,去了一间草房,把门打开,说道:“一共四间房,你们先在这休息,我打发了那些跑信镖的,再来招呼几位客官!”
严景天说道:“有劳掌柜的了!您去吧,我们自有安排。”
钱掌柜赶忙应了,飞也似的跑到前厅去了。
严守震不悦道:“严堂主,咱们躲一下张四就算了,怎么这些跑书信的跳辫,我们也要躲着?咱们火家丢不起这个人啊!”严景天眉头紧皱,想想严守震说的也有道理,自己是否太过小心了?严景天说道:“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先在此等一下,观望一下形势再说。”水妖儿笑道:“我去看看吧!你们等着,放心吧,不会让他们发现我的。”严景天刚想说话,水妖儿已经把门拉开,哧溜一下钻出去不见踪影。
严景天重重拍了自己大腿一下,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下。
火小邪被丢在床边,仍然醉醺醺的叫道:“我,我没醉!不用扶我!”且说落马客栈门口,一众打扮各异的人马径直奔到店前,也不下马,直冲进院。贾春子站在院中,左拉右拽,嗷嗷大叫:“下马!下马啊!”形象极为狼狈。
打头的一个穿着皮袄,留着一把山羊胡子,光头锃亮的男人哈哈大笑:“傻大个!我的马喂过了吗?要是没喂好,我们就把这里踏烂喽!”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贾春子嚷道:“都喂了!都喂了!喂的饱饱的!你们下来啊!”这光头男人叫道:“六行道的换马继续走!剩下的和我留在此处歇息!”有人欢呼,有人唉声叹气,众人纷纷下马。一行人跑到马厩边,拉出马,跨上去一溜烟的又奔出院子,扬长而去。剩下的人则跟着光头,向店中走去。
光头转头一看,正看到严景天他们的马停在院中另一侧,光头皱了皱眉,脚步也没停,迈入店中,钱掌柜正冲出来,和光头撞了个满怀!光头咔嚓大手一搂,双手捏住钱掌柜两个肩膀,左右摇晃了一番,大笑道:“钱掌柜!好久不见了啊!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钱掌柜被晃的头昏眼花,挣扎着说道:“记得记得,郑大川郑大爷!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啊!”郑大川哈哈一笑,松了双手,摸了摸光头,径直走到店中,捡了张桌子坐下,他身后的一众人也都哗啦哗啦走进店中,几个人坐在郑大川一桌,另几个则坐到旁边另外一桌。
郑大川把马靴踩在长凳上,鼻子嗅了嗅,大叫道:“钱掌柜!有酒味啊!来了什么贵客啊!”钱掌柜赶忙走上前,说道:“郑大爷,您们是喝茶还是吃饭?我这就给您们准备着去?”郑大川嚷道:“钱掌柜,你可真会绕圈子。我是问,你这店里来了什么客人啊?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啊?”钱掌柜本想避开不答,可郑大川追着问,钱掌柜只好答道:“开店做买卖的,来往的都是客,人走茶凉,也没问他们太多。”郑大川摸了摸光头,啧啧两声,猛然拍桌骂道:“钱掌柜,你这说话不是放罗圈屁吗?我看你这生意不想做了!”钱掌柜吓的一个哆嗦,忙道:“郑大爷,我这店里好不容易才来几个客人,您开恩啊,我就指望着这几个客人赚点活命钱啊!您把他们吓跑了,我也没法开店了,以后还有谁在这条路上伺候着郑大爷啊。”郑大川摸了摸光头,说道:“你这小老头,还真是老油条,说话滴水不漏啊,好吧!既然钱掌柜不愿意说,我也懒的问了。钱掌柜啊,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端上来吧,钱嘛,少不了你的。”钱掌柜知道郑大川根本没有付钱的意思,说道:“各位大爷稍坐,我这就去准备着。”钱掌柜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赶忙退进后厨。
郑大川瞟了眼身边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低声道:“万狗子,去后院看看!摸清楚旺儿!”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狞笑一声,起身离去。郑大川所说的旺儿,乃是匪帮黑话里的钱财是否好拿的意思。“荣行”里说旺儿仅指钱财,黑话比匪帮要讲究的多。
万狗子刚走,郑大川身边的一个阴沉沉,象个大烟鬼一样的消瘦男子说道:“我说郑老大,您奉天城的张四爷到底要做什么?这趟信镖可是惊动不少人啊!什么消息要散到五百里去?”郑大川哼道:“赵烟枪,你管这么事干个屁!张四爷肯出钱,我们就去办!别说五百里,八百里我也跑!”
赵烟枪就是这消瘦男子。赵烟枪说道:“我总觉得张四爷瞒着我们什么。”
郑大川说道:“瞒?张四爷瞒我们有屁用?”赵烟枪说道:“郑老大,你想啊,咱们跑信镖的,从不过问信里面写的啥,送到即走,这是咱们的规矩。可这么多年,张四爷用我们的时候,都是口信,因为知道我们一路上嘴巴也严。可是这一趟,却是封口的信封!我觉得张四爷这次极可能在悬赏寻人!所以不让我们知道内容。”郑大川一瘪嘴,皱了皱眉,说道:“赵烟枪,就你心思多,你说啥来着?悬赏寻人?”赵烟枪见郑大川动了心思,赶忙凑上脸,继续说道:“郑老大,你想啊,如果真是悬赏寻人,咱们知道了会怎么做?”郑大川骂道:“真是悬赏寻人,那老子们自己就去做了!还等着别人来分钱财?辽西一带,还有谁比我们脚头更快?罩子更多?”赵烟枪说道:“郑老大聪明!所以张四爷这次只让我们传信,啥也不说啊!不就是担心我们贪赏钱,不好好传信?而且要寻的人,能让张四爷这么着急上感着,估计也极不简单啊!”郑大川拍了拍光头:“你说的倒有些道理……妈的,赵烟枪,你是不是偷看信里写的啥了?”赵烟枪大呼:“郑老大,我是懂规矩的!我要是偷看过,愿受挖眼之刑!我就是猜到的!猜到的!”郑大川骂道:“你个龟儿的,倒挺会猜!你再说说,你还猜到了什么?”赵烟枪说道:“我还猜,张四爷真要悬赏寻人,恐怕那人身上带着价值连城,富可敌国的宝物!你想啊,张四爷是什么人?镇宝的啊!”
郑大川眼睛都直了,一拍桌子,骂道:“赵烟枪,你怎么不早点猜!来人啊,给我去把六行道的人追回来一个!我要看信!”旁边桌子边就有大汉站起,要听从郑大川的安排。
赵烟枪急道:“郑老大!规矩!规矩!不能看信啊!”郑大川骂道:“规他妈的屁矩!大把的钱眼前摆着,还规矩个屁!赵烟枪,你带着人去追!”赵烟枪一拍脑门,惊呼道:“郑老大!我想起来了!不用去追了!刚出去的万狗子身上就有一封!忘了给六行道的老七了!”
郑大川叫道:“真的吗?那还不去把万狗子叫回来!”赵烟枪笑的花枝乱颤,暗自得意,连忙点头,指着几个人喝道:“你们!去后院把万狗子叫回来!”几个人吆喝着就站起来,直奔后院,片刻功夫,就见有人奔回来报告:“郑老大,赵师爷!万狗子昏迷不醒!象是被人打昏了!”说着话,万狗子就被人拉手提脚的拖了进来,郑大川大骂:“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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