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他是老同志,就对我说道:“小徐啊,你莫打嗝了,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是啊?——呃”我又骂了一句。

“你上个星期说要请你同学吃饭,身上钱不够,找我借了

两百块钱。你是不是忘了。”“真的吗?”我就回想,的确前段日子是情人吃了饭的,但是请的人不是我同学,时间也不是上个星期,已经过了很久了,好像快一个月了。

“这点钱,我也不好意思找你要。”老同志还有点不好意思,“你忘记就算了。”

“别。”我连忙说道:“那有借钱不还的。我就是有点想不起来。。。。。。”这种情况常有,几十百把的金钱借还,的确是小事。我遇到过,都是别人拐弯抹角的提醒了,突然想起的,马上就还了。大家哈哈一笑,都不当个事情。

也有我借点小钱给别人救急,自己也忘了,别人还钱的时候,才想起来。也有自己一直记得,可是别人忘了,自己惦记时间长了,一想这么点钱,老想着干嘛啊。就不了了之。

可是我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我找这个老同志借过钱。

想了很久,对老同志说道:“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不过钱也不多,我还是还给你吧。你儿这么大年纪了,不会骗我这个小辈这么点钱。”我就掏钱准备还,心里还想着,我这么说话,他会不会生气。

可是把钱拿到手里,递过去的时候,那个老同志就呵呵的笑。

我突然明白了,自己不打嗝了。

原来老同志是用这个方法让我不再打嗝。

我后来也用这个方法,在别人的身上试过,要说这个方法还真管用,基本上万无一失。

不过我有一次,又如法炮制的使用这个办法,去治好了一个打嗝。那个人惊奇的很,逢人就说。这个时候,一个朋友就说了,“这种办法最好少用。”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见过一件事情,跟你说的差不多。但是没你这么简答。”

大家都是年轻人,一听说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好奇,催着他说下去。

他也推辞,就说了。

他以前曾经在一个工厂里当电工,维修电工。事情不累,就是经常要上夜班。因为。那个工厂是纺织厂工厂里的机器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坏了,维修电工就要不分白天黑夜的轮流上班,机器不停,就得有人电工在旁边守着。

那时候,他刚上班,夜班就上的多点。上班到了晚上打瞌睡的时候,就和纺织女工开玩笑,打发一下时间,无伤大雅。大家都乐意的。

那个夜班,也是到了下半夜,他也和平时一样,在车间里闲逛,找个熟悉点的女工开开玩笑,刚好就看见一个

女工正在打嗝。

其实他也懂我上面说过的办法,就故意走过去。对那个打嗝的女工说道:“嫂子,你呃呃呃的在跟别人说什么撒?”

“姐姐在打嗝。”那个女工说道:“你看不见啊。”

“我怎么看见你在和人讲话呢。”他说道:“就是孙大姐嘛。”

“你又在瞎说。”女工说道:“孙大姐上星期已经退休了,那里还来上班,你这瞎眼睛的。”

“不是的,孙大姐一定是想着你拿了她的劳保手套,又来找你要的。”我的朋友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因为,孙大姐平时是那种很小气的人,厂里发的手套都看得很重。一些小事都斤斤计较。在退休前两天,说自己的手套不见了,和这个女工吵了一架。她们两个是一个工段的,共用一个衣柜。

孙大姐的手套找不到了,当然就说是这个女工给拿的。

这个女工脾气也不太好,矢口否认,两人就吵了起来。所以

我的朋友就拿这件事情来引开女工的注意力。

可是那个女工还在打嗝,嘴里骂着孙大姐,“我才不稀罕那两副手套呢,呃——我又不打线裤,什么年代了,还用线手套打裤子,那里买不到撒。呃——只有孙大姐那样的小气鬼。。。。。。。。” 女工突然不说了,我朋友一看,原来孙大姐又来了,两个人背着她说她的坏话,当然不好意思。

孙大姐没听到他们的对话,走过来就把靠在车间墙壁旁边的衣柜给打开,在里面乱翻,她平时就是这个德行,所以人缘不好。

那个女工和我的那个朋友就相互看着笑了一下,退休了都惦记那两副手套,真是吝啬到家了。

“孙姐。”那个女工说道:“我真的没拿,我自己的手套早就送给别人,我自己那里会拿你的撒。”我朋友就发现这个女工不打嗝了,心里好笑,果然是遇到了这种难堪的事情,就不打嗝了。

孙姐在衣柜里翻了一会,又趴在地上,从衣柜下面扒出来两副手套。拿在手上,示意给女工看。

“这证明真的不是我拿的撒。”女工说道。

“晓得是不是你故意藏在下面的?”孙大姐还是老口气。

“我要藏的话,还不如拿了。”女工看样子又要和孙大姐吵架。

我的朋友就连忙劝说,“多大点事撒,也值得一说。”孙大姐找到了手套,也懒得罗嗦了,拿着手套就走出车间。

走了一会,我朋友和那个女工才想起来一点,这都几点了,半夜两三点钟的,孙大姐还从家里跑到这里来找手套。

就觉得孙大姐实在是性格太强,一点事情没搞清楚,觉都不睡。跑到车间来。非要把这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两个人说了两句孙大姐,也就了了。我朋友还说:“也不是坏事啊,你看你都不打嗝了。”“啊哟。”那女工笑着说道:“还真是的,好灵验。”第二天晚上仍旧是夜班。我的那个朋友就为昨晚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了。

因为他刚进车间,就看见车间里的女工聚在一起说话,走近了一问。才晓得孙大姐死了,脑溢血。昨天凌晨走的。

我朋友当时就吓得厉害,连忙说自己昨晚看到过孙大姐的。那些女工都不信。

他就带着她们去找昨晚打嗝的女工,去证实这件事情。

刚好那个女工正走进车间上班,巧了,那女工正在不停的打嗝。她们把孙大姐昨天凌晨的死掉的事情说了,那个女工还在笑,“你们又编这种事情,治我打嗝啊。”当她们真的让打嗝的女工相信了孙大姐的确在昨天凌晨死掉之后,那个女工仍然不停的打嗝。就是找车间调度请假的时候,还是打得一声接着一声。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19 22:10 今天没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19 22:40

@kellyliabc 2012-2-19 21:07:00 策策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女孩能做这种事吗?

----------------------------- 策策有人罩着,从小见惯不惯了。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0 08:37

@麦子潴 2012-2-20 8:13:00

额....我迷糊了 我看到疯子要开始过阴了 可是后面的就没有 是出书了吗 还是没有写 出书了 去那里能买到当当吗?书名叫什么啊

-----------------------------

鬼事一已经出版,名字是《异事录》,当当能买到。现在我写的是鬼事 2,还没出版。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0 09:28

先上图,晚上再来说这件事情。

{SIMAGE}http%3A%2F%2Fimg3.laibafile.cn%2FgetimgXXX%2F1%2F2%2Fphoto1%2F2012%2F2%2F20%2Fmiddle%2F87065206_13357319_middle.jpg{EIMAGE}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0 11:48异事录如果有第四集,就是收录的所有中短篇 。鬼事 2,

还没有签,我不是刚开始写吗。所以不知道会是什么情

况。

先写着吧,现在不是考虑出书的时候,鬼事 2 还没进入状态,把故事写得好看,才是最当务之急的。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0 20:47今天发的那张图片,是宜昌版的一个斑竹抽刀发上来的。

大家也看到了,他看到了一架飞机在空中静止。并且也注意到旁人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当时是坐在公汽上,如果他要看到空中,必须是从从公汽内,看到窗外的天空,也就是说他的视线不是垂直向上看的。他所说的伍家岗的地方,有很多高楼。这样推断,当他看到这架飞机在天空中的时候,视线也能看到附近的楼房顶部。

所以,他是能从附近的高楼来判断飞机的状态的。抽刀是个实诚人,没必要故弄玄虚的发帖子糊弄别人。我相信他说的。

如果说是幻觉,他旁边也有人看到了。

我想了,也许是时间和空间上的某些裂缝引起的吧。

呵呵,不说这个,毕竟我写的是鬼事,就不讨论科学了。

说个我家里一个长辈的讲述。

她说她在五六岁的时候,从年龄推断,应该是六十年代初。

她在门口的空地上玩耍,突然就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场面,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穿着古装。我的长辈几十年后跟我说起的时候,她能非常肯定地说,那个女子,一定是丫鬟,因为那个女子就是古代丫鬟的装束。还挽着一个花篮。颜色非常鲜艳。

我也相信这不是在瞎说的,毕竟这个事情发生了这么多年,我的长辈还印象深刻,可见当时她一定是真实经历了。

我长辈就盯着看,至少看了半分钟,然后才醒悟过来,马上对着门内的姐姐喊,叫她姐姐也出来看。可是当我的长辈回头再看的时候,天上什么都没有了。

当然她的姐姐也什么都没看到。

这个事情,我也想了很久。和抽刀看到的飞机停留,很相似。

看来我只能这么理解了,这是海市蜃楼的一种形式吧。

只能这么解释了。

好了不说了,我还是写正文吧。还是写黄坤为什么被策策拉去搞那些古怪的事情。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0 22:29 黄松柏的葬

癸亥月甲戌日丑时。利川与恩施交界某地。

一辆面包车在盘山公路上行驶,到了一个岔路口,开入进去。这是一条小路,同往大山靠下山坳里,面包车在夜间穿行在茂密的林间,磕磕碰碰。好几次都差点撞上路边的树木。最后在密林深出停下。

开熄了火,仍旧开着车前的大灯,车灯照射在一个石头上。

驾驶室这边的门开了,一个矮小的人跳下车。然后把面包车的后门打开。

“乖,乖,我带你下来。”那个人从面包车内抱出个东西,抗在肩膀上。边走边说:“还好,还好,你还有口气。”那人把扛着的东西放平在车灯照射的大石头上。用手摸索,那个东西是一具尸体,小孩子的尸体。

矮小汉子用手在小孩尸体的鼻子下放了一会,忽然用手掐小孩的人中,“等会,等会,你乖点,现在别死,还没到时候。”矮小汉子连忙拿了一个油碟出来,稳稳放在小孩尸体的额头,然后点燃。一股烧灼动物尸体的恶臭,散发到空气里。

但是矮小汉子一点都不介意。

矮小汉子,动作飞快,跑到面包车旁,拿出一件长袍,穿在自己身上,拿了一包东西。然后又迅速跑到小孩尸体旁边,又用手按住小孩的颈部动脉,然后把油碟拿开,三两下把小孩尸体的衣服脱光。这是个八岁左右的男孩。

小孩的尸体猛然抽动一下,眼睛睁开。看来是受到了山间冷风的刺激。

矮小汉子连忙用手去拂小孩的眼睛,“别睁眼,别睁眼,等我一会,放心过一会你就死了。不用怕。”他嘴里说着,手上不停,把拿过来的包袱给打开,拿出一个黄色肚兜,草草的给小男孩穿上。 “幸好你今天早上在医院断了气。”矮小汉子说道:“不然我就来不及了。你莫怕,反正是要死了,还不如跟着我。” 矮小汉子拿出一把铜刀,小心翼翼的把小孩的右手心割开,“不疼,不疼,别怕。”他让小孩手心的伤口流出的血滴在石头上。然后用红布把小孩的手缠起来。

缠完了右手,又用铜刀来割左手,小孩手心渗出的血液已经很粘稠,在面包车车灯映照下,是黑黑的深色。

“一滴、两滴。。。。。。”矮小汉子嘴里念叨,看着血液艰难的滴到石头上。

突然小孩的手翻转过来,把矮小汉子的手腕给狠狠捏住。

矮小汉子惊慌一下,但随即冷静,慢慢把小孩僵硬的指头一个一个扳开,然后用红布缠绕,“这个不怪我,是你的命就这样,你命该如此,别怪我。”那濒死的小孩那里有什么力气,只能任矮小汉子摆布。

矮小汉子缠完了小孩的双手。又给小孩穿上鞋子,鞋子是虎头鞋,两个毛茸茸的虎头在鞋尖,如果放在平日,这双鞋一定是十分可爱。但是在这种环境下,诡异非常。他把小孩的身体翻转过来,背部朝上。

矮小汉子又从包里拿出一些物事,找出一支毛笔,和一个墨水瓶子。他用毛笔蘸了墨汁,开始在小孩的背上画起来,画的非常仔细,从脖子开始画,一直画到脚部。画得全部是符篆。画完之后,矮小汉子又用手去打探小孩的鼻孔,嘴里念叨:“还来得及,还来得及。。。。。。。”然后在石头旁边的地上,开始刨土。就用他的手指刨,一双手的手指鲜血淋漓,他也顾不得许多。不多时,他停下来,一个陶罐被挖出来半截。

这个陶罐是从前用来装榨菜的坛子,半人高,坛口有七八寸的直径。坛身圆鼓鼓的。

矮小汉子,又转身对着小男孩,把小男孩的小腿蜷起,然后用丝线紧紧的绑扎在身体上。绑完之后,矮小汉子,小心地把小男孩抱起,慢慢放进榨菜坛子里,小男孩的身体已经很僵硬,矮小汉子很难把双腿放入,他花了很大气力,才把小男孩的双腿并拢,塞进坛口。然后稳稳地把小男孩的尸体放入。小男孩的头部刚好抵在坛口,矮小汉子,用力把小男孩的下巴往上扳,让小男孩的脸部和坛口平行。

刚好小孩的脸部头顶就卡在了坛口,一张惨白的脸,就死死被坛口夹住。

矮小汉子还不结束,用刚才刨出来的泥土往坛口和小孩脸部之间的缝隙里撒。撒了一会,泥土漫起来,他就用一根小木棍小心的把泥土向下填实,然后再撒土,如此反复,弄了一个多小时。

“不急,不急。”矮小汉子不知道是给谁在说话,“还是寅时,我们还来得及。” 终于坛子里的泥土都已经被塞满,矮小汉子用木棍继续压实泥土。实在是无法再把泥土压紧。矮小汉子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到小孩的嘴巴在勉强一张一合,眼睛角和鼻子流出血水。

“我把你从太平间弄到这里来,多费事啊。”矮小汉子轻柔的说道:“别想着你爸爸妈妈了,今后我就是你亲人,别怕。”汉子又从旁边找来石块和泥土,把整个榨菜坛子给掩盖,一直掩盖到坛口的地方。

汉子抬头看看夜空,“时辰刚好。”然后把油碟又拿来,放在小孩的头顶上。然后他做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他把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胸口,胸口上全是黑毛。他小心翼翼的用铜刀把自己胸口割了一个口子,然后顺着口子慢慢移动刀锋,这个过程肯定是很痛苦,但是他极力忍着疼痛,并不停止。

矮小汉子把自己两个乳头之间的皮肤慢慢给割下来,刚好就是小孩脸孔的大小。

他疼的嗤嗤喘气,拿出一个药瓶,把里面的药粉,撒在自己的剥开的大面积伤口上。

“啊呀。”矮小汉子最骂道:“真他妈的疼。”然后拿起那张血肉模糊的皮肤,张开了看,脸上的表情非常满意。接下来,矮小汉子把这张皮肤,仔细地盖在小男孩的脸上。用铜刀把小孩鼻子附近的皮肤,划开一道口子。

难道小孩还没有死透,他还在给小孩留一个换气的口子。

接下来,矮小汉子,用右手摸到自己左手腕部的地方,迟疑一会,用铜刀狠狠的割了下去,鲜血迸出,他连忙把涌出来的鲜血滴到小孩的脸上,那块本属于他自己的皮肤,猛然收拢,紧紧贴在小孩的脸皮上,越收越紧,简直和小孩的脸部完全融合。小孩的头部想用力摆脱,但是只有略微的晃动,矮小汉子说道:“都说了,别怕,我找了好多年,就等着你病死,我又把你从医院偷出来,我容易吗我。乖,不要动,在动,你的魂魄就跑了。”矮小汉子又把小孩头部旁边松动后的缝隙用泥土给填实。

现在那个小孩的脸部,不对这个小孩已经没有了脸部,只有一张没有任何五官,光秃秃的皮肤。只是在鼻子附近有个开口。矮小汉子的鲜血覆满这张白板脸上面。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0 23:08汉子把手收回,然后又用刚才的药粉撒在手腕的伤口上,草草包扎,结束后,长吁一口气。弯下腰来,对着那个坛口的白板脸说道:“七天,就七天,七天后,我们就走。。。。。。

妈的,什么味道。”

矮小汉子突然骂起来:“我没带酒过来啊。难道这里还有人来,妈里个巴子,这么偏僻的地方都有人过来玩,还他妈的在这里喝酒。这不是坏我的事情吗?”空气里飘过一阵酒精味道,矮小汉子气急败坏,这是找了好久的地方,勘察了很久,知道人迹不至,可是临到头了,还是有人过来喝过酒。他现在施的法术,最忌讳的就是有酒。

汉子在地上摸索着寻找,想把别人扔在这里的酒瓶给找到,找到后再扔掉。可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酒瓶,空气里的酒精味道更佳浓烈了。

“是那个王八蛋,酒麻木。”矮小汉子破口大骂:“喝酒也不找个地方,狗日的是不是要醉死在这里,没得人给收尸啊?”

“不好意思哦。”一个声音从黑暗里传出来:“我喝酒不分地方的。走那里,想起来就喝。”“是谁?”矮小汉子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环顾四周,“是谁,你出来。”

四周一片黑暗。

矮小汉子平静下来,知道这酒精味道绝不是偶然的。是懂得他法术的人,故意来跟他捣乱的。

“你是哪位高人?”矮小汉子说道:“我们有过节吗?”

“没有啊。”那个声音传来,“我只是路过。刚好我正在喝酒,坏了你的好事。”“哪有这么巧的。”矮小汉子已经看到了那个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就在自己面包车的后部,一个人影正靠着面包车,手里抬了抬,仰头在喝酒,喝完后,酒瓶甩下来,酒液就从瓶口泼出来,浓烈的酒精味道,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矮小汉子看着那个人影不动,嘴里轻微的翕动。

“别费事了。”那人影说道:“你唤鬼也没用。帮不了你。钟老三,我要是连你都搞不赢,还混个屁!”这个矮小汉子,也就是钟老三,看到被自己唤出来的孤魂野鬼,都静静的飘在那个身影的旁边,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些鬼魂根本就不听自己的驱使,攻击那个人影。那个人影也根本不在乎,这些鬼魂,一点都不在意。

“我知道你是谁了?”钟老三说道:“没想到你会找上我,你的身份,做这些事情不怕同行笑话。”

“我这几天比较闲。”那个人影说道:“你运气不好。

被我遇上了。本来想在医院就制住你的。可是看见你巴巴地给人家帮忙埋葬小孩,不好意思耽误你。又看到你割自己的胸口,蛮有趣儿。哦,疼不疼啊。”钟老三起的七窍冒烟,原来他早就跟上自己了,说不定还是他悠闲地坐在面包车后跟着来的。可是他就一直等着自己施展法术,等着自己割开皮肤,留了不少血,之后才站出来捣乱。

这种做法的人,肯定不事正派的道家术士,门派和自己的差不多,都是邪道上的。现在邪道上的和自己作对,又做事鬼鬼祟祟的,还能有谁?钟老三其实已经知道人影是谁了,于是打起精神说道:“你们诡道和我们都是外道,为什么非要作对,你已经坏了我二哥的好事了,又缠上我。你非要和我们钟家为敌么。”“抗挖锄的钟家。”人影轻松的说道:“你以为我有精神找你们麻烦么,我也是没办法,被人催的烦死了,不管不行啊。”“好,我知道你厉害。你是过阴人,我服了。”钟老三恨恨说道:“别以为有人撑腰就这么嚣张。你不就是仗着。。。。。。。”

“你伤口这么大,会不会发炎?”过阴人说道:“要不要用酒给淋一下。”钟家老三气的没有言语,过阴人就是故意的,根本就是在戏耍自己。

“后会有期。”钟老三说道。

“先别走啊。”过阴人说道:“你已经把小孩给埋了,就把坟也堆起来啊。”钟家老三,抑制住自己的愤怒,知道过阴人是在跟自己为难,不照着他的做,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钟老三想了一会,愤愤的把小孩脸上的皮肤又给撕开,然后用石头砸碎了榨菜坛子。坛子里的泥土散开,他还不死心的探了探小孩的鼻息,小孩已经死了。自己压着小孩的魂魄一天,捱到现在,都白费。钟老三没办法,好好的把小孩尸体给放平在坑内,然后掩埋起来。

“可以走了吧?”钟老三问道。

可是人影已经不在了。过阴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留下钟家老三破口大骂。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0 23:27 今天没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09:28 沙

发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09:30 我明明是从 96 的

时候抢的啊。

咋掉这么远。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09:54

@农哥 2011 2012-2-21 9:52:00

老蛇!!求个合影啊。看在我没日没夜守帖的份上!!

----------------------------来了来了,茄子。 谢谢你。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16:05

@小狐狸的快 2012-2-21 15:33:00我网上怎么搜不到书买呢?只有一本,故事还不全。倒是有很多录音故事音频可以购买,蛇哥还没有出书的打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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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体书的名字是《异事录壹》《异事录贰》《异事录叁》。

名字改了。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21:06黄坤经历了那件老婆婆的事情之后,老实了几天。开始还记着策策的嘱咐,不要把在当阳洧溪的事情说给别人,可是当这件事情的震撼渐渐在自己的心里平息之后,黄坤仍旧忍不住把这个事情拿出来在寝室里显摆。

“老子当时还是有点怕,”黄坤为了增加真实感,自己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嘴里说着:“他们就把棺材盖子给关上了。。。。。。你们知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就跟现在看到的差不多!”

胯子和其他几个室友,都吓得后退一步,“是不是看见鬼了?”

“鬼个屁啊!”黄坤骂道:“黑漆漆的,能看到什么,什么都看不到。。。。。。”“切——”室友都向着黄坤竖起中指,“没劲。”“你们还想怎么有劲?”黄坤又坐起来,对着室友骂道:“非得我被鬼缠死了,你们才开心吧。”

室友都走出去了,“吃饭、吃饭去。”黄坤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听到室友在说吃饭,才突然想起来,今晚,陈秋凌是答应自己要去吃饭的。黄坤连忙在寝室里找了一件周整点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然后在洗手间,用水打湿头发,摆弄两下,在楼下搭上一辆电瓶车,向陈秋凌的宿舍行去。

到了东苑,看见陈秋凌正站在宿舍的大门口,不出意料的,策策也在。

黄坤带着两个女生,到了望洲岗这边,找了一家餐馆。

三人进去,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老板过来让黄坤点菜。

黄坤对陈秋凌和策策说道:“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两

个女孩就说:“你点吧。”

“恩。”黄坤看着菜单,嘴里说道:“这里的辣子鱼火锅不错,上一个吧。怎么样?”

陈秋凌眉头皱了皱,“我有点怕辣。”

黄坤说道:“那算了,弄个清淡的火锅吧,清汤圆子,怎么样。”

老板听了,说道:“这个菜好,上的快。”

“清汤圆子里面有肥肉吗?”陈秋凌轻声的问道。

“美女,肉圆子是瘦肉和肥肉剁在一起的,全是瘦肉,不好吃。。。。。。。”

“那算了。”黄坤看见陈秋凌这么一说,当然是不愿意吃。

黄坤继续翻着菜谱:“羊肉火锅,应该不错。” 可是陈

秋凌仍旧一脸的迟疑,黄坤知道,她肯定不爱吃羊肉。

“烧鸡公火锅。”老板推荐说道:“这个好,绝对是土鸡。”

“辣不辣?”陈秋凌问道,语气很小心。

老板无语。

黄坤对着陈秋凌说道:“这样吧,还是你来点菜。”“不用的,”陈秋凌说道:“吃什么都行。你看着办。”

黄坤的额头开始冒汗,看见策策捂着嘴巴在偷笑。

最后还是点了一个牛肉火锅,但是没放什么辣椒,吃得黄坤郁闷之极,而且陈秋凌也只是吃了两口就放了筷子,黄坤心里想着,还不如点个自己喜欢的菜。

倒是策策吃的很香,这小丫头个子不大,饭量倒是不小。

这顿饭,其实就是策策拉着陈秋凌来的,作为黄坤跟着她去当阳的回报。也算是言之有信,履行了承诺。可是看来,这顿饭,对并没有让自己进一步接触陈秋凌。

黄坤心里毛躁,却又不能挂在脸上。吃饭吃得跟受刑一样,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等着策策吃完了,结账走人。

陈秋凌又在说着要回去看书,年底近了,要考试了。

黄坤就送陈秋凌回家,策策不知趣的当个电灯泡跟着。

三个人在走在学校的道路上,一时无话。

策策先打破沉默,挑起话题:“大黄,你说你爷爷是个给牲口配种的,不是个厉害人啊。”

“放屁!”黄坤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那时候吓得屁滚尿流,什么都说出来啦。”“我有说过吗?”黄坤指着策策激动的说道:“你那个耳朵听到了。”

“哈哈,现在又不敢承认了。”策策笑着说道:“有时间,带着我去看看你爷爷。他到底厉不厉害,不就知道了。”黄坤不敢继续和策策抬杠,看样子这丫头真的做得出来,很有可能又让司机开车去自己家里,抵自己的脓包。

黄坤回到寝室,室友都问,情况怎么样,和陈秋凌有进展没有。

黄坤说道:“还用问,我和她早就相互有好感,还有搞不定的,女人嘛,就是这样,脸皮薄,但是那里经得起我这种情场高手的诱惑。。。。。。”

“去死吧你。”室友都知道黄坤嘴里跑火车。

室友们又一起出去找网吧上网去了,今晚好像他们要组队练级。

可是胯子没走。

黄坤心里不舒坦,洗了个澡,躺倒床上准备睡觉。

刚闭上眼睛,突然觉得身边有动静。偏头一看,胯子正站在自己的床头,巴巴地看着自己。

“你毛病啊。”黄坤吓得坐起来,“你看我睡觉干嘛?”“大黄,我有事情给你说。”

“有屁快放。”

“这几天晚上,我看见有人站在寝室里,四五个,就并排站在你床边呢,诺,就站在我现在的位置。”

“你被水猴子吓傻了吧。”黄坤骂道:“我怎么没看见。”

“一定是水猴子又来找我了,你看不见,证明不是来找你的。”胯子的脸苍白的很,看样子没说假话。

他还惦记这那个契约的事情。

“帮我个忙。”胯子又说道:“带我见见你爷爷,你不是说你爷爷很厉害吗,他一定能救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不想这么早就死。不像你,你在高中就和女生那个过了。。。。。。。”

“所以我就该死是不是?”黄坤骂道。妈的自己吹嘘在自己在高中的那些牛皮,胯子竟然还相信。

“我不想淹死。”胯子哭丧着脸 ,“我看见那些站在寝室里的人就害怕。”“我说过的那些话,你可别对陈秋凌说起。”黄坤说道,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把把胯子的衣领抓起来,“妈的,你是不是已经跟她说过了,不然她怎么。。。。。。”

“没有没有。”胯子连忙否认。

“你发个誓。”“我要是说过,我今晚就被那些人拉到水里淹死。。。。。。

就是晚上站在寝室里的那些人。”胯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带我见见你爷爷啊。”

“行行行。”黄坤不耐烦了,“有时间我带你去我家,现在别打扰我睡觉。”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21:44

黄坤睡到半夜,突然觉得身体好冷,彻骨冰凉,黄坤仍旧睡得模模糊糊,心里还在骂自己,早知道天气变得冷了,就该多加一床棉被的。想起要加棉被,黄坤突然想起来,自己到学校,爷爷是给了自己一个被套的,但是那个被套上织着几个大花朵,还是鲜黄色的,土气得很,所以黄坤不好意思拿出来套棉絮盖。

黄坤正在迷糊的想着这些,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憋屈地很,然后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这是很奇怪的感觉,因为自己的心脏如同一个兵乓球扔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弹跳的越来越低。自己的心脏也是这样,一下比一下跳动得微弱,并且跳动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

黄坤脑袋里立即变得清晰起来,心脏再这么下去,是不是会完全停止跳动,当心脏不再跳动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会死掉。。。。。。

黄坤心里焦急,想喊出声,让旁人来帮忙,可是自己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

只能悲哀地感受着这个绝望的体验。心脏终于完全停止了跳动,黄坤死一般的躺着。可是自己仍然有感觉,甚至能呼吸。

黄坤在床上舒展一下身体,发现自己能够随意动弹。原来刚才是个幻觉,一定是在做梦。很真实的噩梦。黄坤坐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环顾寝室四周。

室友的床都是空的,他们一定是在网吧包夜。

可是黄坤突然想起来,胯子没去啊,怎么他的床也没人。

当黄坤想到这一节,眼睛突然就变得敏锐起来,然后吓得一缩,寝室里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黄坤想起了胯子在睡前对自己说过的话:“大黄,我看见有人站在寝室里,四五个,就并排站在你床边呢。”现在真的有四五个人站在自己床边,静静的站着。黄坤看不见他们的脸,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凝视自己。他们都很安静,就静静的站着。这些人,黄坤见过,在东苑寝室的走廊上,在当阳那个老婆婆的坟墓边,都看见过。

黄坤连忙用手掐自己的大腿,“啊呀!”黄坤感觉到了疼痛。然后那些人影都不见了。

寝室里有空空如也,只有自己躺在床上。

可是刚才自己明明坐起来了啊,黄坤仔细回想刚才的细节。难道自己还是在做梦?“胯子!”黄坤喊道:“你死哪里去了。” 黄坤听到了一声细小的回应,才看到胯子正蹲在床上的角落里,蜷

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黄坤明白,胯子一定是也看到了。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22:41

寝室里的那些奇怪的人都消失,胯子也慢慢的躺下来。

黄坤却睡不着。一直醒着,直到天亮。

早上起来,黄坤正要询问胯子昨晚的事情。可是胯子不知道去了那里。

到了下午,黄坤才看到胯子回到寝室,“你去那里了?”黄坤问道。

“我没事,去市内算了算命。”

“算什么命哦。”黄坤骂道:“拿着钱养瞎子。”

胯子忍不住了,拉着黄坤说道:“大黄,叫你爷爷来帮我吧,我每晚都看见那些东西,他们一定是来找我下水的,我真的怕。。。。。。”

黄坤敷衍着说道:“行,有机会我就带你见我爷爷。。。。。。”

正说着话,黄坤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父亲打来的。

“什么事啊?”黄坤对着电话说道:“老头。”

“你爷爷。。。。。。病了。”父亲在电话里说道:“你回来看看他。” 黄坤手抖了一下,毕竟亲人病了,这种事情在人生中能遇到几次呢。

“你快回来。。。。。。”父亲的电话里好像有旁人在催促他,然后电话就给挂了。

黄坤就开始收拾背包,把几件换洗的衣服塞进去。嘴里说着:“看样子我爷爷帮不了你,他自身难保,病了。”

胯子重重的坐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黄坤背上背包,立即到长途客运站坐车到渔关。发车已经是下午五点,到了渔关,天色已经黑定。黄坤的家还要走二十公里的山路,可是晚上这么晚了,找不到车,麻木都没有一个。

黄坤想了想,算了一下时间,咬了咬牙,就决定连夜走回去。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昨晚做的梦,那个梦太真切了,肯定是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心里隐约觉得爷爷一定是病的很厉害,说不定已经。。。。。。。

黄坤想到这里,实在是等不及在渔关住宿。抖擞精神,向着自己的家里走去。

说实话,走夜路不好玩。一个人走在荒山野岭里,到处是坟头,胆子再大,也难免害怕,再说黄坤也不是个胆子非常大的人。更何况,前一段时间,他有经历了那些事情。黄坤忍不住要想这些,越想,心里越是害怕。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人。

这种感觉越发厉害,黄坤就迅速的转头看去,身后仍旧是黑夜,什么都没有,更加让人心惊。

黄坤走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实在是害怕的狠了,就给父亲打电话,想让父亲骑摩托出来接自己。可是电话明明是满格信号,却怎么都打不通。

黄坤急了,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父亲的电话,打了一会,电话竟然黑屏死机,换了电池也没有用。电话死活开不了机。

现在距离家里只有七八里路了。如果是白天,现在一定是开心,因为距离家很近,马上就要走到。

可是现在黄坤开心不起来,因为他的家,地方很特殊。

鄂西山区的村民,都不是跟北方一样,聚居在一起的,都是分散居住在大山的各个角落,都是因势而建,所以,村户相隔都很远。

而黄家,就更偏僻,最近的邻居差不多一里远。而且自己的家,是在一个山脚的沟壑深处,那个沟壑在爷爷安家之前,是没人去的。

那个沟壑的外侧,一个山脚处,一段山坡上,就是村子埋人的地方。要走到自己家里,必须得经过那片坟地。

黄坤小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爷爷要选择那个地方起房子,后来才知道,黄家是村里唯一的外姓,这个村里的人都一半姓覃,一半姓丁,只有爷爷姓黄,爷爷外来人口,所以没有什么好地方起房子。只能选择在这片坟地后的沟壑深处。

爷爷为人不错,有点手艺,帮村民的牲口配种,骟猪,并且还能治疗一点伤风感冒。黄坤也不是完全吹嘘的。他就是好笑,不论什么人生病了,爷爷都是抓一把香灰,撒在水杯里,让人喝水。也不管别人生的什么病,都是这个法子。

虽然大病治不好,头疼脑热,咳嗽腹泻的都没什么问题。

黄坤后来好奇香灰的事情,因为村里只有爷爷一个人烧香,而且还有讲究,有香炉。读高中了,黄坤就知道爷爷的香灰为什么能治疗小病了,那里面一定是掺了土霉素的。当时他回来了,问爷爷是不是这样,可是爷爷只是笑了笑,没回答。估计是不好意思被孙子揭穿。

可是后来,黄坤发现,爷爷根本就不认得西药,不知道土霉素的用处,更遑论去买来装模作样。

爷爷因为有这点手段,在村里威信很高,大家都忘了他是个外姓,对他尊敬的很。

黄坤心里瞎想了这些,不知不觉就又走了一截路。现在距离家里更近了。已经走到那片埋人的坟坡附近。黄坤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在年幼的时候,经常在晚上被爷爷带到这里来玩耍。那时候自己很小,小到无法记事的年龄。黄坤现在却无意识的蓦然想起了自己五岁之前的记忆,和爷爷有关的记忆。

记得那时候,自己就喜欢在坟地里和爷爷捉迷藏,自己无论躲在那个坟墓旁边的草丛里,或者是墓碑的后面,爷爷

都能找到他。

这个记忆竟然在现在想起来了。黄坤非常意外。最后一次爷爷带自己到坟地里玩耍,被父亲发现了,然后爷爷和父亲大吵一架,这是父亲唯一一次和爷爷吵架。父亲一直都对爷爷很孝顺的,从不和爷爷大声说话,除了那一次。

那次之后,爷爷就再也没带他到坟地里玩了。

黄坤的记忆继续在延伸,一件事情又想起来了,黄坤的背心冷汗直流。

爷爷带着自己在坟地玩,有时候不止爷爷和自己,还有其他的人也在,那些人,和自己前段时间看到的人,穿着都一样。

黄坤想起来了,策策说过,你别给黄家人丢脸。

黄坤的腹部肌肉紧缩,也许爷爷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23:34黄坤突然有了冲动,向爷爷询问的冲动,那个叫金仲的道士带着自己在湮洲坝找水猴子,末了还看着自己坏笑,他说了好几个姓黄的人名,好像很熟悉。还有策策拉着自己去找老太婆,还说了有人指点的。原来自己是被人惦记上了,而且这些人一定都认识自己的爷爷。这些事情,都是有联系的,只是自己太傻,想不到这么多。现在所有的事情渐渐有了点脉络,可是很多细节又连贯不起来。避水符,自己腰上的那块胎记,金仲说过这个避水符是开了锋的,避水符是个什么东西自己都不知道,金仲却说是开了锋的,还有谁会给胎记开锋,除了爷爷,还能有谁。

黄坤越想,心里越是激动,恐惧的感觉减弱了,脚步加快,他要快点回家,找爷爷问个清楚。

不多时,黄坤就距离那片坟地不到一百米了,黄坤看见一个个坟头遍布山坡,心里还是害怕,毕竟自己是大人了,不是五岁前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忽然一个声音在腰间响起,吓得黄坤腿一软。再仔细听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是诺基亚经典铃声。

黄坤心里疑惑,手机不是死机了吗。怎么又响了。

黄坤手抖的厉害,看了看手机屏幕,原来是父亲打来的,黄坤接了。

“你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吗?坤伢子。”原来是母亲,母亲在电话里问道,“我们先会儿(宜昌方言:刚才)没看到。

现在才看到来电显示。”黄坤说道:“是的,我已经回来了,要到屋了,现在马上走到那片坟包子附近。”

“那你等会,我们来接你。”母亲在电话里说道:“这么晚了,怎么不白天回来呢,在渔关歇一夜嘛,走夜路你不怕啊,我们马上出来接你。”黄坤脚步就慢了点。当走到坟坡的时候,果然有人来接

自己了。可是不是父亲,而是爷爷。

“你儿不是病了吗?”黄坤问道:“跑出来接我干什么。

老头呢,妈呢。”爷爷走到黄坤跟前,“我这点病算什么,你爸爸忙的很,你妈一个女人家晚上出来干什么。”

“爷爷我有事问你。”黄坤说道:“你是不是懂法术,而且得罪过人。”爷爷说道:“恩,你的事情我知道,那个人已经找过我了。”

“你知道我什么事情啊,我前几天,老是遇到倒霉的事情,而且有几个人还老提起你。”

“你听说撒,坤伢子。”爷爷不回答黄坤,而是顺着自己的话头说:“你敢不敢过阴,就是拉死人的魂魄。”“爷爷,你在说什么哦?”黄坤说道:“你说这个搞什么?”

“听我说,如果那天你当了过阴人,一定要把黄家弄得红火起来。。。。。。。”

“什么意思啊?”黄坤说道:“我们黄家现在蛮好么,老头搞养殖这几年挣了不少钱啊。”“不是我们四个人的黄家,而是黄家祠堂。”爷爷说道:“莫问了,你会知道的。” “黄家祠堂?”黄坤一脸的茫然。

“你老头不愿意,我就只能指望你了。”爷爷说道:“记住,如果有人要找你,你一定要当他的徒弟,你满二十一岁之后,你就去找他。他答应了我的。”

“找谁啊,我不是还有半个月满二十一岁吗?”黄坤被爷爷说的摸不着头脑。

“还有一件事情,”爷爷急促的说道,“如果有人在你面前,也许很长时间之后,那个人在你面前给你看一枚铜钱,那个铜钱是缺了一个角的,是天启通宝,记重是五,一定要记住啊。”

“爷爷你在说什么啊?”黄坤问道:“什么天启通宝,记重五的。。。。。。”

“别问了,你听我说就行。”爷爷说道:“如果那个人拿出这个铜钱,无论他说什么,你都要相信,一定要相信。。。。。。”

“爷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个拿天启通宝,记重五铜钱的人,你一定要听他的。”

“爷爷,你是不是已经死了?”黄坤终于把心中的疑惑给说出来了,爷爷这是在交代后事啊。

“你一定要听他的。。。。。。。”“爷爷,你是不是已经死了,”黄坤焦急的问道:“那些人已经站到你身边了。我看到了。和我前几天看到的一样。”

“一定要听他的。”

“爷爷。。。。。”黄坤已经要哭出来了,“你是不是死了。”

“听他的。。。。。”黄坤说不出来话了,他已经肯定爷爷已经死了。因为,爷爷和那些衣着古怪的已经站到了一起。虽然他们的脚步没有移动。但是身影在后退,退进了坟墓中间,并起越来越模糊。

“坤伢子!”父亲在前方出现了,拿着一个电筒向自己照射过来。

“我在这。”黄坤看着坟墓,嘴里回答。

“你听我说,”父亲走到黄坤的身边,“你爷爷已经。。。。。。

走了。”

黄坤听到这句话已经不震惊了。

“我就是怕你着急,赶着走夜路回来,所以才打电话说你爷爷病了。”父亲说道,“你还是赶回来了。”

黄坤随口应付两句。

跟着父亲往家里走。走了一截,黄坤又回头看了看坟坡,爷爷正和那几个人站在坟堆里,注视着自己。每个人影的手臂都抬起,向着自己摆手。父亲在前面快速走着。

不一会到了家。家里灯火通明,一个棺材停放在堂屋。

棺材附近站了很多人,都是来帮忙办爷爷丧事的。

黄坤慢慢走到棺材顶头的灵牌前,跪了下来,母亲早已准备好了孝服,给黄坤套上。黄坤对着灵牌开始磕头。

灵牌上写着:

“先人黄松柏之灵位。”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1 23:38 今天没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2 20:29我的天,你们这是要把用手机看帖的兄弟姐妹指头要按肿啊。

呵呵。

作者:蛇从革 日期:2012-02-22 21:56

宜昌风俗,家里的老人过世,是需要放在家里守灵,长的好几天,短的最少一晚。

黄坤给爷爷磕了头,烧完纸,就站起来。和父亲并排站着,父亲是爷爷的独子,黄坤也是独儿子。黄坤看到父亲脸色憔悴,估计是两日来没合眼。

“你爷爷走的很快。”父亲对站在旁边的黄坤说道:“他一直都很威武(宜昌方言:老人身体硬朗),说走就走了。。。。。。”

“是不是前一天晚上三四点的时候走的?”黄坤问道。

“差不多是那个时候吧。”父亲说道:“你怎么知道。”

黄坤老实的回答:“我感觉到了的。”

“哦”父亲说道:“到底是血脉相连。怪不得你走夜路回来。”操办丧事是专门请了知客先生的,父子两不用操太多心,就站在这里守灵而已。

帮忙的人,大多也坐在椅子上打盹。黄坤奇怪,父亲怎么没有请唱丧鼓的人来。

这个时候,从厢房走出来两个人,年纪都不大,一个满脸的虬髯,一个白净脸皮。

父亲看见他们,眉头直皱。

“五爹,你想好没有。”那个白净脸皮说道:“这事不能老是拖着。”

黄坤的父亲没有回答,保持沉默。

黄坤一听到这个白净脸皮叫自己的父亲五爹。就知道爷爷的魂魄说的话,是有来历的。黄坤一直以为,自己家里是单门独户,可是爷爷说起过,有个黄家祠堂,看来是个大家族。

这个人叫父亲是五爹,一定是叔伯辈的亲戚。

可是这个事情,一直到今晚,爷爷去世,自己才知道。

“五爹,他们老一辈的事情,就过了,他们这一辈的人已经都走了,你何必老是惦记他们的恩怨。毕竟,大伯爷是我们黄家人。”这句话是那个满脸虬髯的年轻人说出来。

若是平日,黄坤肯定要捧腹大笑,因为这个大胡子,看着身材魁梧,一脸的威猛,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娇滴滴的女声。

黄坤的父亲仍旧没有答话,把一张脸给板着。

“你是黄坤吧?”那个满脸虬髯的汉子仍旧是一个女声,“有二十岁了吧。”

“你是谁?”黄坤问道。

黄坤的父亲沉着声音说道:“他是黄溪,是你堂兄,站旁边的那个叫黄森,应该比你小。”“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们。”黄坤说道:“我们那里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亲戚。”黄坤的父亲还是黑着脸,看起来他很不喜欢这两个亲戚。

黄坤却想起来了,金仲曾经问过他,是黄溪还是黄森。

原来金仲说的是这两个人。看来自己的家世,真的不简单,竟然还有个黄家祠堂,可是爷爷和父亲从来没提前过。而且父亲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但他和爷爷为说过,证明和黄家祠堂的关系不太好。

“五爹。”黄溪说道:“黄家的人过世,一定要安置回祠堂,你是知道的。大伯爷是他们这一辈的长子,以前也是族长,绝对不能不能葬外地。”“你谁啊你?”黄坤看见黄溪说的不可置疑的语气,心里就不高兴:“你说了算啊,这是我家的事情。轮不到

你这外人比划。”

“我们不是外人。”白净脸皮的黄森说道:“大伯爷虽然一辈子呆在五峰,终究还是黄家的人,这个是跑不脱的。”黄坤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让我和黄坤商量一下。”

“五爹,”黄溪说道:“这个事情,商量也是一样,只有一个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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