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前言说的够多的了,现在进入正题:“汪教授,你好,你可以讲讲当年的那场‘涉灵’考古行动吗?”这次的采访地点是他在学校的办公室,我摊开采访笔记本,坐在他办公桌斜对角的沙发上开门见山的提出问题。
这里还得说个题外话,大家不要嫌烦,因为不说清楚了容易引起歧义,要说的内柔就是“涉灵”这个词的具体含义,其意思很简单,是“涉及灵异”的简称,这也算得上是一个我们行内的“专业术语”吧,在采访或参与的事件及内容中,与灵异有关的,均被称作“涉灵事件”,而相关的电子与纸质文件都会贴上一个红圈中套着“涉灵”二个红字的标签作为事件性质的识别标识。
“嗯,这次考古行动牵扯的事情很多,你这么一问我一时还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要不就从头开始吧。
我与当时的考古队队长贺炳芳是同窗好友,还是学生的时候我们学的都是考古专业,当年我们一起上山下乡过,一起参加过文革,当过‘保皇派’,用那时候的话说,就是‘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而考古这个事情,外人看来往往会产生两个极端,一个极端认为这一行非常浪漫,非常有意思,可以全国给的的到处边跑边玩,国家拿着钱支持着,走到哪儿都有保证,多好啊,是不是?而另一个极端的人则完全相反,认为考古是一件非常枯燥乏味的事情,每天跟一帮戴着高度数眼镜的老学究在一起,去挖一些破破烂烂的古代遗迹和文物,又脏又累还没劲。
我要说的呢,就是这两种说法都不正确,第一种太过于简单化,世界上那里有这么好的职业,国家拿钱让你全国跑着玩儿,干我们这一行那是要有很强烈的责任心以及进取意识的,而且竞争不仅仅只局限于国内,在国际上更加激烈,因为考古在国际上还有很强的政治意义,对鉴定一个国家,乃至一个民族的历史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而这些作用都能影响到国与国之间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简单的讲,同行发表论文,有了新的研究成果,难道你就干看着吃老本吗?说小了,在国内不能屈居人后,说大了,在国际上不能给祖国丢脸,所以我们的压力还是很大的,肯定不是拿着公款到处游山玩水的那么一种状态。
而第二种呢,则太过于片面化,考古的确非常枯燥,但枯燥与否取决于你是不是真正热爱这个行业,如果只是因为一时兴起想来凑凑热闹,那自然是不行的,另外,有很多人并不知道考古中分为‘实干派’跟‘学院派’,这两派的作风与工作可以说是泾渭分明,完全不一样的,如果将这两个混为一谈,那也是不对的,比如说我吧,我就属于‘实干派’,用我们的话说,就叫‘下地干活儿’的那一派,一年几乎有8 个月以上都在跟古墓、各种遗迹以及一线的出土文物打交道,而‘学院派’则是坐在办公室里搞学术研究,当然了,我刚才说过,我们‘实干派’也写论文,但这两派都要写论文的,区别是我们只写论文,然后‘下地’,而他们则是不仅要写论文,还出书立作,甚至有一些人以此为生,不是我说啊,‘学院派’的那帮子人,一个个的拉出来都号称‘著作等身’,但可能他们写了大半辈子的考古论文以及考古书籍,却没亲身下过一座古墓,没有亲手打理干净过一件出土文物,考古考古,不‘考’怎么能行?要‘考’就得身体力行嘛!光动嘴皮子那是没有用的。
话说回来,最关键的还有是所参与的考古项目是什么性质的,比如说,用你的话讲,这次要说的这个考古行动,就属于‘涉灵事件’,那就相当的不枯燥了,不仅不枯燥,而且还‘刺激’的很,只是容易吧小命儿给弄丢了。”汪明洋说到这里,手一挥,苍眉一挑,那矍铄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傲骨之气,从他的话中,字里行间都透着对考古“学院派”的不屑甚至是鄙夷之情,我心里暗自好笑,感觉他都这把年纪了,心中的锐气还是烈,可想而知他年轻气盛时肯定是一个“一颗唾沫一颗钉”的汉子,再从另一个角度说,我也由衷的感叹这老爷子行!有强烈的荣誉感,能把事业置于生死之上,在任何时代,剥去道貌岸然者的虚伪说词之后而真正拥有这种精神的人,并不多见。
“那按照您的意思是说,实干派考古还会经常遭遇‘涉
灵事件’吗?”我说。
“那是当然,我们这些人大半年的时间都跟古墓、古尸打交道,碰上这些东西的几率本来就很高,其中就我碰上的,有好对付的也有难对付的,假设真‘中了奖’,碰上的是那种比较难缠的东西,那这个危险性就的确是相当高了,说是有生命危险也不为过。”汪明洋说。
(未完待续)
2635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7 01:54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就一张图,是补发昨天落下的一张,图中是当时那个年代武警的单兵装备与装束,及执行任务时乘坐车辆摩托化行进的状态(乘坐不同车辆会有细节上的差别,但持枪的姿势基本不变)。
{SIMAGE}http%3A%2F%2Fimg3.laibafile.cn%2Fp%2Fl%2F298637835.png{EIMAGE}
2656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7 01:54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2657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7 13:32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危险系数的确相当高,您以及您的队员是怎么应对这些‘涉灵’情况的呢?比如在遭遇到您所说的那种比较难缠的东西时,是如何解决的?”我问。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我们这些经常‘下地’的人当然得有点准备,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盗墓贼经常进入古墓,他们碰上这种事的几率也不低,所以盗墓贼为了自身安全,就在不断的发展当中形成了有很多对付这种事的手段,那我们也一样,只不过盗墓虽然是一件‘见不得光’的可耻职业,但却同样有着悠久的历史,宽泛的说,我国的职业盗墓贼在秦末汉初时就已经有了,所以历经数千年的洗礼,抛开盗墓本身的非法和下作,他们在面对‘涉灵’现象时的经验以及技能还是非常值得肯定的,但考古就不一样了,考古学的前身‘古学’出现的比较早,在东汉时期就已经有了,但那时候的‘古学’更类似于现在的历史学,主要依靠文献、一些留存于世的前代文物进行研究,还没有系统的挖掘古墓及其它遗迹,就更谈不上保护了,所以要说考古学还得讲近代或现代考古学,那出现的时间就很晚了,是在 20世纪 20 年代左右。
所以呢,现代考古学至今也还没过‘百年’,其相关经验与有数千年历史的职业盗墓贼是没法比的,介于此,我们在对待古墓等地出现‘涉灵’问题及现象的时,学习或者是借鉴了很多盗墓贼成熟有效的方法,这些方法也为我们能顺利的开展工作发挥了重要作用。”汪明洋说。
“从盗墓者那里雪来的?比如呢?”我说。
“比如随身携带法器,碰上不干净的东西,用法器对付它就是。”汪明洋说。
“呃,如果可以的话,您能简要的讲讲您在考古过程中遭遇过的最典型的一次‘涉灵事件?’及处理过程、结果吗?”我说,原本这个话题与此次要采访的主题并无关系,但话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来了兴趣,心说法器这个名词原本以为只会在宗教人士或者是类似散人那种玄门中人的口中才能听到,没想到堂堂考古学副教授也会用法器来作为“防身武器”,而且近现代考古学向盗墓者学习借鉴应对“涉灵”情况的经验,这个也是个比较新奇的发现,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兴趣点,我才临时加了这么一个问题。
汪明洋非常健谈,欣然接受了我的新问题,只见他扶了
扶自己的眼镜,说道:“那就说说我在发掘一座西汉古墓时遭遇到的情况吧,东西两汉国力昌盛,是我国古代历史上第一个在全社会范围内树立‘厚葬’风俗的大时代,虽然在战国至秦代也有‘厚葬’,最典型的就是秦始皇陵,但那只局限于帝王将相等统治阶级,完全深入到百姓阶层中的‘厚葬’风俗,却是东西两汉时期完全确立的,在那个时代,不仅是统治阶级,只要是家境殷实者,在死后一般都会有不菲的陪葬品。
在这种情况下,用盗墓贼的话来说,就是汉代古墓都非常的‘肥’,那是 1989 年吧,我带队在外考察时,在河北一代的山林中发现了一座西汉武帝时期的古墓,墓的规模非常大,但使用的雕刻、石像、青铜器皿的规格却很低,从当时的具体情况上来判断,我们断定这应该不是皇宫贵族的墓葬,而是一座当地富商巨贾的家族墓葬群,这种墓葬有比较特殊的价值,除了陪葬器物多以外,就是可以通过它来研究当时的民间丧葬习俗和细节,但比较可惜的是这个墓在这上千年的风雨中已经被不同年代的多波盗墓贼‘光顾’过了,仅盗洞就有 47 个,我们从正面打开墓道石门进入其中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极其奇怪的现象。”汪明洋说到这里不说了,好像是在卖关子,我眼巴巴的看了他知道他是在等我主动发问,便说:
“什么现象能用‘极其’奇怪来形容?”
(未完待续)
2674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7 13:33
“就是墓中的金银陪葬品散落的到处都是,还有很多残破的骸骨,仅从头骨的数量上来判断,就不下上百具,这些骸骨上有的还有残存的衣服,从年代上来判断,至少有四个不同时期的,但都不是古墓所在的年代,也就是说,这些都是盗墓贼的尸体,他们进入古墓后搜刮了里面的冥器,结果却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杀死在了古墓里,然后尸体连同这已经打包装好的冥器就永远的留在了那里。”汪明洋说。
“那我想这个杀死他们这个‘不知名’力量就是此次你们遭遇到的‘主角儿’了吧?”我说。
“是的,在我们进入墓室中大概 10 分钟左右之后就出事了,从被我们打开的墓室正门处,进来了一只老虎,然后对我们发动了袭击,最终结果是我带来的 8 名助手以及实习生中,死亡一人,重伤 3 人,而那只老虎被我击毙了。”汪明洋说。
“老虎?这不是一起‘涉灵事件’吗?如果只是遭到野兽袭击的话,与灵异有什么关系呢?”我一听他这么说,当即感觉大失所望,心说前面说的这么神秘怎么到这里成了老虎了?我还以为是碰上恶鬼之类的东西了呢,而且老虎还被他给打死了?这是武松在世啊?而且这些话还让我想起了当年在神农架的种种遭遇,总之,我对这套说词除了失望
以外,还有些许的不满。
而汪明洋显然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又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如是说:
“你以为这只是一直动物园里就能见到的那种老虎?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那是一只‘伥鬼’!”我听到有“鬼”的字眼,顿时又来了精神,问道:
“‘伥鬼’是什么‘鬼’?”“这么说吧,这只老虎的本体早就死了,它只是一个被鬼控制的躯壳而已,后来通过骨龄推测,这只老虎的存在时间应该是那座墓葬群是同时代的,按照正常的自然寿命,别说是它,就是它的玄孙子也早该入土了,但它为什么还在那里袭击我们?因为在它还活着的那个时候,有几个盗墓贼到这里来盗墓,而这座墓又恰巧在它的领地范围内,然后它杀死并吃掉了那几个盗墓贼,而墓室之中阴气甚重,这些死于非命且尸首不全的盗墓贼戾气不散,不肯离去,最终变成了厉鬼,然后附在这只老虎的身上,它们会控制着这只老虎袭击别人,好让别人像自己一样惨死,以宣泄内心的怨恨,然后就是十年、一百年、几百年上千年过去了,这只老虎在这周围类似杀死了不下上百的各时代盗墓贼,它们的不走,纷纷以虎体作为寄居地,然后不断重复着上述的活动——将来到这里的盗墓贼变为口中食。
而被恶鬼附体并不断去吃人的老虎,这种东西就叫做‘伥鬼’,所谓‘为虎作伥’这个词,就是由此而来,当然了,‘伥鬼’不一定非要以老虎,也可能是其它的食肉动物,就看当时有什么动物在场了。
而化解此次危机之后,我经过研究发现,这只‘伥鬼’都是在等到盗墓贼打了盗洞之后尾随进入墓室,将盗墓贼杀死在墓室之中,从不会在外面下手,没有一次例外,而我们是考古,当然不会打盗洞,而是打开的墓室正门,所以它便在正门处进入,并袭击了我们。
对于‘伥鬼’的形成以及与这个西汉墓葬的关系,我请教了一位在他们那行里德高望重的‘专业人士’,并带他到墓室的所在地以及之中看了一下,他告诉我说,这是墓主人给盗墓贼下的一个‘套’,他生前在建造这座墓葬群的时候就请过术数方面的高手,在这里进行了精心布局,让死在这里的人灵体被困,而不能离开的灵异自然会怨念大增,最后变成害人的脏东西,至于那只老虎,他猜测不会是巧合,应该是墓主人圈养在附近的,然后利用老虎在墓中杀死盗墓贼,最后两者结合变成‘伥鬼’,成了这座墓葬群的‘守护者’,凡是闯入的人,要么消灭它,要么就被它杀死。”汪明洋说。
“啊?竟然还有这种事?那听您刚才所说的意思,也就是说,墓主人请高手在墓中布局,然后在墓地周围圈养老虎,老虎在通过盗洞进入墓室杀死盗墓贼,盗墓贼化作厉鬼附身于老虎之上,并最终形成‘伥鬼’守护这座墓葬群是墓主人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我说。
“聪明!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我与那我高手也都是这么认为的。”汪明洋说。
(未完待续)
2675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7 13:34楼主突然有事得去忙一下,还有一段等今天的晚些时候再更,各位看官见谅
2676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7 20:26
楼主回来了,马上就把上午没更完的内容补上
2692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7 21:05“要这么说的话,那么看来这只老虎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听话,就在墓地周围生活,还不在外面动手,而是知道从盗洞进去,我想这种驯兽水平在当今的动物园以及马戏团都堪称是顶尖了,可遥在 2000 多年前的西汉,也能达到如此高度吗?”我抛出一个刚才就在心中形成的疑问,不过事实证明,跟一个大半生都钻研此道并精于此道的考古学副教授讨论这种历史问题,纯粹是“班门弄斧”。
“这个是无需怀疑的,首先,在西汉时期,我国的斗兽之风已经十分盛行,其广泛程度不仅不亚于而是遥遥领先于以‘角斗场’而闻名的古罗马斗兽文化,《史记·封禅书》记载:‘武帝十一月乙酉,柏梁灾。十二月甲午朔,上亲禅高里,祠后土。临勃海,将以望祀蓬莱之属,冀至殊廷焉。
上还,以柏梁灾故,朝受计甘泉。公孙卿曰:“黄帝就青灵台,十二日烧,黄帝乃治明廷。明廷,甘泉也。”方士多言古帝王有都甘泉者。其後天子又朝诸侯甘泉,甘泉作诸侯邸。勇之乃曰:“越俗有火灾,复起屋必以大,用胜报之。”於是作建章宫,度为千门万户。前殿度高未央。其东则凤阙,高二十馀丈。其西则唐中,数十里虎圈。’这段历史文献中清晰的呈现了西汉武帝时期帝王之家已经开始人工圈养老虎作为斗兽工具的情况。
而《汉书·外戚传》则有这样的记载:‘汉元帝建昭中,‘上幸虎圈斗兽,后宫皆坐’,可见——观看斗兽已成为当时整个汉朝宫廷风行的娱乐活动。
如果说上述材料只是说明斗兽这种奢侈而血腥的活动只是皇家宫廷的行为的话,那么在
《盐铁论·散不足》中所提到的:‘今民间雕琢不中之物,刻画玩好无用之器。玄黄杂青、五色绣衣、戏弄蒲人杂妇,百兽马戏斗虎’,便指出西汉中期斗兽已走出皇宫,流行于民间豪富之家。
另外,在西汉武帝时期,除了将斗兽作为娱乐以及培养尚武精神的方式外,更是将其确立外一种‘军事训练’科目,可单人搏杀野犬、野狼、野猪、黑熊、棕熊、老虎等野兽是当时官方规定的训练科目,主要就是为了检验士兵的勇武,这种检验的危险性极高,所以报名全凭自愿,在比赛之前要签下类似生死状的文书,死在其中只能自认‘技不如野’,而成功搏杀的野兽等级越高,可以获得的赏金与晋升官阶也就越大,比如搏杀野犬是最简单的,可以官升一级,就好比从现代部队里的一名普通战士晋升为班长,而最高级的搏杀老虎,则可以直接从普通士兵晋升成为六品护军,甚至是五品偏将军、裨将军,这就相当于现代部队里从普通战士直接晋升成为团级甚至是更高一级的中级军官了,在这种奖励体制的激励下,西汉军队中热衷于斗兽的高手也就层出不穷。
话说回来,有了如此浓厚的斗兽风气,那么相关的‘驯兽产业’自然而然的也就发展起来了,结合上面我提到的斗兽已经在西汉中期就走进民间富豪的生活之中,那么在刚才说的那个西汉富豪家族墓附近有受过高水平驯化的老虎也就不足为奇,只是也许如果等到那只老虎自然死亡也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但可能该家族断定会在老虎的寿命之内有盗墓贼来盗墓,所以就成了老虎的腹中食,并且其被困在墓中无法散去的灵体化作恶鬼之后与老虎合体,不过,驯兽的水平再高,也得有驯兽师在一旁指导才行,我个人猜测,当年这座墓地周围肯定是有守陵人的,这个人估计就是个该家族聘请或者是家族内部的驯兽高手,他在暗中跟踪盗墓贼并不打草惊蛇,然后在看到他们打好盗洞之后便指使老虎钻进盗洞杀掉盗墓贼,接下来就是‘伥鬼’的形成过程了,而到了这里,我估计那名守陵人的职责也就完成了,剩下守护这片家族墓的‘重任’就交给这只满身怨念的‘伥鬼’了。”汪明洋说。
他所引用的这些史学资料是直接如同正常对话一样说给我听的,简直比倒背如流还要滚瓜烂熟,由此可见这位汪副教授在这个领域的确是造诣匪浅,我听到此处不禁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对他增添了三分敬意。
“那么.......您是怎么‘打死’这只‘伥鬼’的呢?”
在有关于老虎的问题都解决了之后,这个疑问其实是这个题外话中我最好奇的一个了,我想一只能杀死数代上百名盗墓贼的“伥鬼”,肯定是凶恶残暴至极的,而在这种前提下,它又怎么会被一个大学里的考古学副教授给打死呢?这有点说不通啊?难道汪明洋还是位深藏不漏的“武林高手”?看着不像啊,那么当年他的年纪假设他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肯定有不同于常人的手段,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与他之前提到的从盗墓者那里学来的对付“涉灵现象”的手段有关。
带着上面这些问题,我如此发问。
(未完待续)2694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8 00:09
楼主又来更图了,图 1 便是反应我国西汉时期人与虎进行斗兽活动的图画,从时间上来讲,建立完整的斗兽体系,我国比古罗马的角斗场早了起码 200 多年以上,并且规模与水平也都要高的多,除了人与兽斗,还有人与人斗,兽与兽斗,模式上除了 1 对 1 的单挑外,还会组织“群战”,规模从及几人、十几人、几十人到上百人不等。
虽然同样血腥,但我国斗兽与古罗马斗兽的最大区别,也是前者于人文方面先进于后者的方面就是我国的斗兽是一种人与人之间平等的娱乐活动,更是一种培养尚武精神,彰显个人勇武,乃至有严格奖赏机制的军事训练科目而存在的,但古罗马的斗兽则不然,被送上角斗场的除了奴隶以外就是战俘,这些人生活条件恶劣,毫无人权可言,只是用生命为代价的厮杀博得罗马贵族的一笑,如此,排除水平、规模以及发明年代,就斗兽的性质来说,我国也是遥遥领先于古罗马的。
最后楼主再补充一点我国古代驯兽水平的资料:王莽篡汉时其手下有一名力大无穷的猛将,名曰“巨毋霸”(就发音而言,这个名字有点像汉堡......),此人身高两米三(史书记载)左右,腰大十围,而且除了身高体壮,天赋神力之外,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长就是驯兽,据说他可以轻易的驯服豺狼虎豹以及野牛甚至是犀牛、大象,并在战场上驱使这些动物作战,动物对他的指令的听命程度几乎达到了“指哪打哪儿”的水平,当然了,这可能也有相关记载中夸张的成分,但至少体现出了在汉代,我国的驯兽技术就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平,如果从更加久远的上古时代说起的话,那么在炎黄与蚩尤大战逐鹿时,也有蚩尤驱使野兽作战的传说,比如“食铁兽”,也就是现在的大熊猫,不过这毕竟与风伯雨师、魑魅魍魉一样,属于“传说”而非“历史”的范畴,所以在以史料为基础的前提下,有关逐鹿之战的事情这里就不细谈了。
图 2、3 则是巨毋霸 2.3 米左右的庞大身高与可以驱使虎豹等野兽作战的相关史料记载及现代解说。
{SIMAGE}http%3A%2F%2Fimg3.laibafile.cn%2Fp%2Fl%2F298683471.png{EIMAGE}
{SIMAGE}http%3A%2F%2Fimg3.laibafile.cn%2Fp%2Fl%2F298683477.png{EIMAGE}
{SIMAGE}http%3A%2F%2Fimg3.laibafile.cn%2Fp%2Fl%2F298683481.png{EIMAGE}
2698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8 00:12还有两张图,这两张图是关于正文中提到的“伥鬼”的,此物在我国又很悠久的历史及大量相关传说,不仅如此,更有现存石刻,比如图 1 便是传说中“伥鬼”化作人形后的石刻形象,而图 2 则是死于虎口之人化为的恶鬼(上)后与虎体(下)结合而成的“伥鬼”。
(注:当然了,这幅画明显是现代产物,运用了一些艺术夸张的表达方式,不过楼主认为画的还是比较传神与精致的,所以就发上来给各位看官看一下)
{SIMAGE}http%3A%2F%2Fimg3.laibafile.cn%2Fp%2Fl%2F298683532.png{EIMAGE}
{SIMAGE}http%3A%2F%2Fimg3.laibafile.cn%2Fp%2Fl%2F298683533.png{EIMAGE}
2699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8 00:13
好了,今天的图片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2700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8 18:33
楼主来更贴咯,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2730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08-28 19:36“就是用随身准备的‘家伙’跟它斗智斗勇,当然了,墓室那点地方也没什么可斗智的,就是斗勇,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场合,来不得半点马虎,该玩命的时候绝对不能手软。”汪明洋说。
“那您的‘家伙’是什么呢?”我问。
“喏,这个就是其中之一了,也是我最重要,而且用的最顺手的一个。”汪明洋说着,伸手就拉开了他的办公桌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长方形好像板儿砖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个东西只是外形像板儿砖,颜色上可不像,颜色上它是通体金黄,是标准的“土豪金”,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闪烁出几缕耀眼的金光。
我看到这里不禁起身凑了过去,想近距离观察一下,汪明洋倒也大方,直接将它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本想单手去接,结果对面松手之后我险些没拿住,心说这么重!遂用另外一只手一起托住。通过仔细观察,我发现这个东西的正面还带了一个“指套”,有点类似于现在搏击训练中“手靶”上为了方便手持者将手插进其中,好能牢牢固定在手掌上的设计,而翻过来再看另一面,同样金灿灿的底部有突出表面的四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这四个用宋体书写出来的大字分别是:“天师道宝”
“这是什么?看着像是一种类似玺或者是印的东西,您说的法器就是它吗?”我端详到此,把从外表获得的信息整合了一下后感觉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么来了,就如此发问。
“这个东西的学名应该叫‘金方’,是一种放在家宅或者是其它场所中用于镇宅辟邪用的,只是非常罕见。从身世上来说,它当年曾经流失海外,有一位爱国老华侨,在加南洋一代做海运生意做的非常成功,他出重金将其买下,但无人知道此物的来历与用途,我出国学习的时候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在一次文物拍卖会上与这位老华侨相识,相谈甚欢之下他就说起了此物,那时候我正好研究过一些关于它的资料,便说出了一二,老华侨特别高兴,就请我去他的私人博物馆里参观,并拿出了这个‘金方’给我看,我把玩了良久,算是搜肠刮肚把脑袋里有关它的知识都说出来了,最后老华侨决定把它送给我,说它与我有缘,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不能说要就要,几番推辞之下,最后老华侨说我常与古墓、古尸等阴晦之物打交道,身上没有一件可以独当一面的法器不行,就以借的名义将其给了我,说它能在我手里发挥作用,就比放在他的博物馆里‘落灰’有意义。
盛情难却,我便收下了。
一开始带着它嫌它太沉,后来我带队去参加一次发掘金国墓葬的行动,目的地是长白山一代,在山林里我们碰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无论走到哪里,一抬头都能看到头顶上挂着一具吐这舌头的尸体,按照当地的说法,这东西叫‘老吊爷’,据说谁看它的眼睛谁就会入了魔怔,然后解下腰带或者是脱下裤子吊死在它的旁边,然后再去用同样的方式害其他路过这里的人,不过我们碰上的那个倒没有这么邪乎,但也把我们折腾的够呛,就是类似‘鬼打墙’的一种现象,明明是一条笔直的山间小路,可走上十几分钟就又走回原地,往其它方向走也是如此,总会走回到挂着那具‘老吊爷’的树下,当时天已经快黑了,如果入了夜还被困在树林里,就有被山中狼群等野兽袭击的危险,那会儿全队里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就有点慌了,有个本地的学生就提议说把那个‘老吊爷’放下来安葬好了,把随身的吃的拿出来当贡品放上,再说两句好话,看看它能不能放过我们,给我们带队的那个向导更是吓的跪在地上冲着那个‘老吊爷’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求起来,我这会儿突然想起来我背包里因为走的匆忙没来及拿出来就背着这个‘金方’一起出发了,而古人铸造此物的本意就是用来镇邪祛煞,想到这个我就拿‘死马当活马医’,把它拿出来,用铸造有‘天师道宝’的四个字对着那个‘老吊爷’一亮,顿时就一阵狂风大作,那风大的简直是飞沙走石,把周围的落叶刮的漫天飞舞,刮的我们谁也睁不开眼睛,等刮了大概一分多钟吧,风就渐渐的停了,我们再
发表评论 取消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