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事情都结束了,不再想“多管闲事”了,至于她说的“充分利用起来”,指的应该就是将该案件作为她投资主办的那个名叫《怪传》的系列伪纪录悬疑、猎奇节目的素材。

朱梦珺聪明,黄勋更是个“人尖儿”,他一听就明白了朱梦珺话中的意思,便点点头说:

“那好吧,不过我在这里做一个小小的预测:就此事而言,这‘十里洋场’的大上海不会因为杨百发的死而太平下去,反而正在酝酿着一股更大的风暴。”

“这个就说的有点夸张了吧?上海不会因此而太平?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个人有能量吧整个上海市搅个天翻地覆?有这个本事的人我估计现在早都位居高职,再次也得是富甲一方了吧?哪里还会干这种事情,如果一个对社会不满的犯罪分子有此等能量,那还了得?再说了,他真要有这种手段、这种能力,也不至于沦落到去报复社会的程度吧?”朱梦珺说。

“当然,我说这话也是没有什么切实依据的,只是根据目前的已有信息进行推测而已,不过我们可以打一个赌,最多 3 个月之内,这个人还会再次出手的,届时便是一场起码可以闹到满城风雨的‘大戏’。

而现在我们所遇见的,只不过是‘大戏’开场前的‘热身’而已,‘正菜’还没上,区区‘开胃菜’就已经如此厉害,我真不敢想到了那一天会出现什么情况。”黄勋说。

(未完待续)

5027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8 02:52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就更 4 张 95 式突击步枪的图,关于该枪的基础数据是很普遍的资料,楼主就不赘述了。

图 1、2 是 95 式突击步枪的两张标准照。

图 3、4 是装备使用 95 式突击步枪的我国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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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5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8 02:53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5046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8 13:14

各位看官,楼主这里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电脑版天涯社区始终打不开自己的帖子,所以无法更新,楼主先去联系一下客服,看看怎么办,只要问题解决了,一定在第一时间更新,见谅

5057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8 13:42“好吧好吧,就算真有这么个人,那也是李万程他们的事情,让他们去对付他吧,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不过假设是真的,那借着这个机会再搜罗一点素材,外加抢几个头条还是可以的。”朱梦珺说。

黄勋则没有接话,这个话题在这里也到此为止,原因很简单,一来是朱梦珺在自己脱身之后已经不再想深究此事了,毕竟在这些天里,她动用了太多的人际关系,即便对于她这种名媛交际花来说明面上只是动动嘴的事情,但帮她办事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儿,没点好处怎么可能会如此痛快?换句话说,这就像是一场耗资非常巨大的消费,只是消费的不止金钱更是很难用有形价值来衡量的人情,而用了别人的情那是得还的,至于朱梦珺怎么还,我不清楚,但一想起“选妃派对”上那些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丝丝邪念的富豪们,这个“人情”还起来恐怕不太适合拿到“桌面”上来说。所以到头来就是,这段时间里朱梦珺要为了补上这些人情债而忙活好一阵子,以此来维系这种人脉的继续存在,在这种情况下她自然不想去掺和一个跟自己几乎没有关系且“八字没一撇”的事情。

而从更深层次来讲,我看得出,朱梦珺打心眼儿里就不相信在杨百发的身后还有另外一个藏得更深,能量更强的指使者,她虽然聪明,但毕竟没有黄勋那样在实践中千锤百炼出来对案件细节的敏锐感,很多黄勋可以捕捉的异样之处,在她看来都很正常,或者是压根儿就没注意到。

另一方面,好奇心与冒险精神她从不缺乏,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么如鱼得水的情况下还去干着一份电台记者的工作,外加搞起来一档超自然主题的节目,只是她不认为真有这么回事,也就不存在原始动机了。

之后当晚剩下的时间里,就是我们四个人的闲聊,说了一些与此案无关的话题,她聊了聊她采访时的见闻,我说了说我所知道的保密规定允许内的一些事情,黄勋可说的就更多了,都是他经手或者是参与过的委托案件,这小子口才又不错,再加上又有强大的的现实基础,所以讲的那叫一个惊险离奇,很多地方都让我们三人听的拍手叫绝,只有被朱梦珺一直称为“小屁孩儿”的王珂插不上嘴,毕竟他的经历相比我们三个来说显得太过单薄了。

这件事到此时,十月一的国庆假期早已过完,我中间是给社长请了假才在上海呆了那么久,关于黄勋那些关于疑点的分析,其实在我我心里也是一个解不开的‘大疙瘩’,但是毕竟当时只是说说而已,即便当真也无处发力,所以最后我们拜别了对方,“各回各家”,我乘机返回单位,朱梦珺与王珂在上海继续该干嘛干嘛,而黄勋则先去了广州,据说下一站又要到菲律宾去接手一件“大买卖”,在临走的前一天,朱梦珺给了我一个信封,说这是作为对我在这段时间里帮她忙前忙后的感谢,这事之前她提到过,但是我没当回事儿,没想到她还真给了,我拿到信封的时候,对她说:

“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啊?你不说清楚我可不敢要。”

“你拆看看看不就知道了?”朱梦珺说。

“你先说是什么东西,我再决定拆不拆开。”我说。

“切,看你那‘小气’样儿,这里面是张支票,钱不多,一共 20 万整,但你可别嫌少啊,黄侦探那 60 万是他的佣金,这 20 万就算你的‘劳务费’吧,我也想多给你点,可主要是这段时间我也不宽裕,你也知道,虽然杨百发作为罪魁祸首被击毙了,但‘选妃派对’上受伤的那些人没一个是好‘伺候’的,更何况还死了一个,这么大的事情完全用‘面子’是根本解决不了了,只能花钱,我这段时间为这事花的钱已经够在北京二环以内买套四合院了。”朱梦珺说着用手捂了一下脸,情绪显得有点“丧”。

“啊?这么夸张?主办方不是除了你以外还有 11 个吗,他们呢?”我说。

“他们也一样啊,我们是共同承担,要不然我一个人哪里担得起啊。”朱梦珺说。

“不是,受伤的那帮人都是腰缠万贯的富豪,怎么还这么在乎经济赔偿呢?”我说。

“这你就不懂了,这帮人在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上大方起来挥金似土,但要赶上这种事,可以说是锱铢必较,要不然你以为‘义不理财’这四个字是怎么来的?牵扯到利益问题,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如果是重情重义的人,也走不到他们今天这个位置。”朱梦珺说。

“哎呀,被你说的感觉自己不是挣大钱的料喽,既然你都说的这么困难了,我再要你的 20 万,这可不是爷们儿干的事,钱你留着,但这个朋友算是交上了,这不比什么都强?”我说。

“钱你还是拿着,要不然我总感觉是欠了你一个人情,你被我无缘无故的卷入到这些事里来,又忙前忙后帮了我这么多忙,不谢谢你那绝对不行,而且我们这里讲究的就是‘亲兄弟明算账’,你要是不要这笔钱,那就是嫌少,怎么着?你还想让我肉偿啊?再说了,又不是没给你机会。”朱梦珺说着凑过来向我脸上吹了一口香气,我一听这话要“走板儿”,赶紧说:

“哎哎哎,咱有话说话,你一这样我害怕我再有点什么‘生理反应’,那就太尴尬了。内个什么(注:这里的‘内’,意思同‘那’,是广义北方方言在某些语境下对‘那’的一种发音方式),这个钱我先拿着,你要有需要就联系我,我再给你就是。”“我要真需要钱,20 万又能干什么,给你就是给你了。”朱梦珺说,我一听这话其实说的也对,从这些天来的了解看,除了我要求下的那些小额消费以外,她身边所有的吃穿住行用,几乎任何一件正式点的东西,差不多都在 20 万以上,而想到她给那些受伤以及死亡的富豪赔款的事情,估计每个人的金额最少也在数百万级,多了就不敢想了,这还只是一个人的,而这么算来,他们 12 个主办方加起来最起码要承受总额在数亿甚至更多的赔偿金。

说完这些,当天晚上我俩又逛了逛外滩,吹了吹黄浦江上的江风,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到了第二天,我坐上飞机离开上海,在飞机上我拆开信封拿出那张支票看了看,顶头有“中国上海浦发银行”一行大字,正下方则有用钢笔写着的“贰拾万元整”这五个娟秀藏蓝色字迹,在支票的背面,竟然还有一个玫红色的口红印,我心说这都什么啊,我打小以来异性缘就相当的不怎么样,少来这一套,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是我想多了,说句难听的,朱梦珺一直对我有所图,当然我相貌平平她图的当然不是貌比潘安,还是她想从我身上“挖点料”,其次就是估计她作为名媛,在面对自己有所求的人时,已经用惯了这种外人看着非常暧昧的交流方式,所以区区一个口红唇印,并不能代表什么。

至于她说给过我的“机会”,我就更没有往深处想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凭实力单身”外加“钢铁直男加强版”?回到报社找社长销了假,从新回归到搜集材料、采访亲历人然后写内参的生活中去,一切如常。

但我那时那刻并不知道的是,正如结案的那天晚上黄勋在会所里所说的那样——一场新的,更大的风暴已经出现,它不仅正在酝酿,而且更是到了“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程度。

(未完待续)

5059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8 14:13

(二十二)24 张照片

我回到单位恢复正常工作时间是 10 月 19 日,一个多月后,也就是 11 月下旬的一天,我在办公室里正整理电脑中的文件,手机一震,屏幕亮起,一条社交软件新消息的提示框弹了出来,信息发送人的头像是一个一席长发如水的美女侧面照,这是朱梦珺的一张侧脸自拍,而发来信息的账号人也正是她。

临走之前,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这一个多月来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过几次,反正她每次主动找我基本都跑不了想要我的采访资料这些事,不管拐弯抹角说些什么开场,最终都会绕到这个话题上来,不是我小气,一个也不给她,是因为我手头处理的这些信息的确不能公之于众,要是弄到她手里被当成剧本元素排成猎奇节目拍出来,担不担泄密责任我先不说,起码从一个采访者的职业道德角度上我是会良心不安的。

但她这个人除了身上的风尘气息太重以外,其他方面都还好,颜值高,身材辣,懂心理,会说话,撩人时总能搔到男人的痒处,所以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这种女人时,很难忍心完全拒绝她的要求。

比如你可以在心底明确的告诉自己并不喜欢她,但她也的的确确能诱惑的到你,那是一种不受情感支配的诱惑。

基于此,我会把一些已经脱秘的采访记录以及相关资料经过“深加工”,也就是将背景、人物、时间、地点等要素全部模糊化处理之后,只保留了事件当中的部分关键细节(另外部分也被我进行了“小说化”处理),最终编纂成一个个小故事发给她,一共分两期,发过 10 个。

朱梦珺看完这些故事非常高兴,只是偶尔还会“嘲讽”一下我的文笔太过僵硬,一看就是新闻稿写多了。抛开这些调侃的话,她在接到这些故事之后,多次邀请我参与他们剧组的剧本讨论,让我当一个编外编剧,报酬好说,但我以工作太忙拒绝了,不是我装清高或者是装 X,而的确是比较忙,虽然都不什么太重要的事,但都是自己每天要做的。而她被婉拒多次之后还如此的锲而不舍,可能是感觉我真的比较有“料”,不过她即便也是记者,但不是内参记者,哪里知道我这点工作年限所掌握的隐秘事件内幕一类的信息相比之下其实是非常有限的,相比社里那些堪称“大拿”的“师兄”、“师姐”,们,我还嫩的很,要是他们给朱梦珺讲个故事,那随便拿出一个来就能“震”的让她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话说回来,这几天她经常给我发信息,大体上都是在围绕着这个主题,所以这一天我看到她又有新信息发过来,没有多想,心说估计又是这事,就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开回复,而是一边整理资料一边想着怎么再搪塞她。

40 多分钟之后,手头的一个大文件夹整理完毕,松了一口气,脑袋里也想到了一个“最近安排了一个去西北追访的行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借口,打开手机正要按照这个想法去回复她,可看到她的信息具体内容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她的信息很简单,就三个字:

“出事了!”

我回道:

“出什么事了?”

过了不到一分钟,她回道:

“这里说不清楚,我现在就在第一线,黄侦探说的没错!”因为她这段时间一来一直给我说的都是采访原稿以及剧本、拍戏的那些事情,以至于她刚开始这么说的时候,我以为是她的剧组出了什么事,或者是上海又发生了什么让她兴奋的新闻,想拿来与我交流一下——这一个多月来,我俩时常如此,我也会隔三差五给她说一下我这边的新鲜事儿,当然,与内参无关。

但她后面提到了“黄侦探”,说的不用想就是刚刚从菲律宾回来,受雇与一个精通千术的朋友合作打掉当地一家大型地下赌场里联合出千的团伙的黄勋,而她与黄勋有所交集的地方也就是有关杨百发的那些案件了,她如此说,必定此事又有了“后续”,而这件事有了“后续”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想了一会儿,回道: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在第一线干什么?报道吗?”

这次她回的很快,几乎是秒回:

“嗯,我现在就在采访车里,警方已经封锁了受害者的遇害地点,不过具体情况我在这里给你说不清楚,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最好直接来一趟。”

我一看又有点“泄气”,心说不是这个女人想“诓”我过去给她的剧组帮忙而编排出来的说词吧?等我过去了她在软磨硬泡把我留下,我假也请了,肯定不好意思拒绝,然后她的目的就达到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简直就是在“套路”我啊,不行,我得稳住,如果她往后翻来覆去就这点内容的话,我才不会上当。

想罢,遂问:

“你先说一说大体是怎么回事,好判断一下跟杨百发那事到底有没有关系,别是你自己太敏感了,瞎联系到了一起。”

我这么问就想看她怎么说,假设她说的含糊不清,那肯定就有问题,要是她想编故事来糊弄我的话,那说实在的,她是交际花能八面玲珑我望尘莫及不假,但要跟我比这种事情上的逻辑水平,她还嫩点。

我等了足足十多分钟,朱梦珺那边一直没有再回信,我心说怎么样?被我问住了吧?上海怎么说也是国际大都市,除非真的存在那个站在杨百发背后的幕后黑手且再次出动了,要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骇人听闻的命案还总被她给碰上,有这“运气”,不如连续买上几注彩票去来的有期待感。

就在我笃定自己猜的肯定没问题的时候,我的手机迎来了一连串的密集震动,这是有人给我连发多条信息的提示,拿起手机一看,是朱梦珺发的,只是没有文字,全部都是照片,足足有 24 张,我点开第一张定睛一看,当即感觉脊背发凉,因为其中的内容简直就是恐怖片中的情节啊!

(未完待续)

5060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8 14:48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张照片里,躺着一个皮肤细腻,身形微瘦的男人,这个男人在照片里只露出了上半身,没穿任何衣服,整张脸正对着拍摄这张照片的镜头,他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之状,已经完全放大的瞳孔说明他已经死去多时,定睛去看,那双眼睛直勾勾的通过照片看着我,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不过这些倒没有什么,真正让我感一阵战栗的是下面——顺着他等大的眼睛往下看,这人的整张嘴巴,被人用某种极其锋利的刀具或者是其它器具将嘴巴“豁”开,两腮以两个嘴角为起点,以 30 度角向上扬起,一直延伸到耳根的位置,因为没有了腮部皮肉的牵拉,他的整个下颚向下耷拉着,也就是将嘴巴张开到了一个正常人绝不可能达到的幅度,这副模样,和日本著名都市传说中“裂口女”极其神似,只是这种画面以前是常年在各种虚拟作品中出现在有明显女性特征的脸上,但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脸上,显得更加诡异阴森。

比两腮整齐的伤口更引人注目的是,在他张大的嘴巴里,看不到舌头,不仅没有舌头,连牙齿也都全部“不翼而飞”,少了这两者,被他张到偌大的口中显得“空空如也”。

虽然我被照片中的惨相吓了一大跳,但在稍稍平稳过心情之后,做好心理准备开始继续往下看,在第二张照片中,我找到了他“消失”的牙齿,居然像“宝石”一样,被一股强大的外力强行“镶”进了后背的皮肉之中,而且还摆成了一张简易的笑脸图案。

再往下看,这名受害者的十根手指全部严重扭曲变形,全部向上翘起,翘起的部分以第二指节为中心,与后面的部分形成了一个接近直角的角度。

随着 24 张照片依次看完,简单来说,这些照片里分别记录的是三名不同的受害者,从第 1 张到第 8 张是一个,从第8张到第14张是第二个,第15张到第24张为第三个,而这第二、三名受害者的死相也堪称恐怖,先从第二个来说,他的第一张,也就是总第 8 张照片同样是赤裸着上半身,但与第一名死者不同的是,他的上半身皮开肉绽,皮肉之上深深的伤口好像是顺着一种规律在前进,不过因为有大量的血污阻挡,又是通过照片来看,我一时分辨不出这到底到底是不是个图案,还是只是无序划刻上去的。

而他的第二张照片则在手里拿着一支中性笔,笔尖有些

弯曲。

第三张照片是满地的中性笔散落在他的尸体旁边,一共有 7 支,每一支的头部都有严重的形变现象。

然后是第三名死者的第一张照片,也就是总第 15 张照片,一上来就是一张全身照,他和上面两人不同,上面两人只是赤裸上身, 而他则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除了敏感部位被做了模糊处理,其它地方都能清晰辨别,可以看出这个人在死前遭受过极其严重的殴打,什么叫“极其严重”呢?就是整个人被打到浑身“变色”了,从脖子以下到脚面的几乎每一寸皮肤,全部呈现绛紫色,而且一条条一根根,全都是皮下破损后留下的淤青,这些淤青遍布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上被紫色圆珠笔上下左右来回不停的画上了无数条交叉在一起,或横或竖的线条一样。

但是,这个人身上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换句话说,他虽然外伤非常非常的严重,却没有皮肤破损,面对这种伤情,我凭经验可以判断,殴打这个受害者的凶器,应该是一种类似橡胶棍,带有弹性的钝器,这些伤,就是被这种钝器在全身范围内至少反复抽打起码数百次甚至是上千次以上造成的结果。

他的第三、四、五、第六照片则全部为前胸、后背以及四肢的伤痕特写,每一个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而这三名死者除了上述明确提到第几张以外的其它照片就都是不同角度、不同内容的全景照了,比如用白色记号笔画出来的死亡姿势印记,还有提取的一些证物、死者周围的环境特征等。

待我全部看完之后,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从刚才被照片内容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心说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凶手以如此泄愤的手法将三人致死?想罢后我回她:

“这些照片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第一案发现场,我现在就在第三名受害者遇害地点的楼下。”朱梦珺说。

“这种照片属于警方机密,是不可能对外发布的,而且刚刚出现的命案,你怎么会在场?这时候媒体是根本不准入场的才对,别给我说又是你通过什么关系搞到手的啊。”我说。

“我说出来是什么原因你可能会不信。”朱梦珺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信不信,快点说。”我说,不可否认,这事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很想知道更多的信息,所以才追问起来。

“这些照片就不是警方拍的。”朱梦珺说。

“那是谁拍的?!”我惊问道,心说不是警方拍的,难道是你拍的?“是我拍的。”朱梦珺说,我看到了四个字后一拍脑袋,无语这种不靠谱的事情还居然被我说中了......不过仔细一想又不对,怎么可能是她拍的,遂问:

“你拍的?!这......有点不能让人相信啊,你怎么会碰上这样三起凶杀案?难道是有人提前告诉你的?”“不是,大概五天前,台里给我安排了三个专访任务,专访 3 个正处于风口浪尖上的社会人物,采访这 3 个人难度也不算大,我就准备在一天之内完成,结果预约好了之后找到第一个受访人时,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然后我就拍了照片,接着报警,提供了一些线索,这几天一直在配合调查,所以就推迟了第二个采访行程,直到前天总算是腾出点空来了,就来找第二个受访人,结果,又被我碰上了,然后便是今天的第三个,这也是我为什么现在就在现场的原因,并不是去报道这件事,而是无意间让我撞见,而且警又是我报的。”因为这次字数太多,她没有发文字,直接通过语音分为两段给我发了过来,我担心被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听见,就戴上耳机仔细听了一边,感觉从逻辑与时间上来说,她的话的确说的过去,可三次如此凶残的命案都以这种方式被她碰了个正着,这怎么说也无法让人就这么轻信接受相信,如果说这是巧合,那买彩票中大奖都不足以来解释这种几率了,这简直就是出门被天上落下来的一块陨石打个正着的“节奏”。

又琢磨了片刻,我理了理思路,打字回道:

“他们三个都是做什么职业的?有什么背景?还有更多的资料吗?你刚才说你采访他俩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三人目前是处于风口浪尖的社会人物,为什么是‘风口浪尖’?这三个人都做什么了?”

朱梦珺回的很快,她接着用语音口气急躁的说:

“我都说了在这里说不清楚,你要感觉这事跟黄侦探说的话有关,就立马过来一趟上海!”

(未完待续)

5061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9 02:36

楼主又来更图了,昨天更的 95 式突击步枪,今天更一下 97 式系列霰弹枪/防暴枪,更它俩主要是因为参与击毙杨百发的就是这两种枪。

图 1、2 是对 97 式系列霰弹枪/防暴枪的全谱系子型号简介,其中率先对杨百发开火的就是 97-1 式霰弹枪/防暴枪(折叠枪托型)。

图 3、4 是装备使用 97-1 式霰弹枪/防暴枪的我国特警(图 1 中固定枪托与折叠枪托皆有,其中图 2 则为折叠枪托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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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3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9 02:36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5084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9 19:20

楼主来更文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5106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9 19:26另外,今天《内参记者》正式申请红脸原创成功,在此,再次感谢诸位一直以来对楼主以及本帖的支持与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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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7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9 20:10“也罢,我去一趟就是了,不过今天肯定不行,我最快明天,最晚后天到,到地方之后给你打电话,今天我就去办审批手续。”我说。

“你们请假还需要办审批手续?”朱梦珺这次用文字回复,然后还在最后缀上了一个带有“莫名其妙”四个字的动态表情。

“不是请假,是立项手续,这么大的事就不能按照正常程序来了。”我说。

之后她又问我什么是“立项手续”,我简单的给她解释了一下,这个我在以前提到过,简而言之就是找到某个自认为有采访、追访或报道价值的事件以及信息之后,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向社里进行申请立项,如果立项成功,那么社里将会在一个很宽泛的范围内报销在采访、追访或报道该事件中产生的所有费用,之前出自我手的绝大多数内参信息都是通过这种程序做成的,当然了,这次我去申请立项并不是为了让社里给我报销交通及吃住等费用,而是将其纳入工作任务的一部分,这样我就可以在单位的支持下全力以赴去追踪该事件,而不是在请假扣奖金还得自费的状态下去做。

而申请立项还是有一定难度的,比如说社里要层层审批把关上报上来的采访题材有没有批款的价值,如果没有,那就会驳回,不过很好的是,审批的效率非常高,基本上在一个工作日之内就可以得到答复,这还是遭到驳回的情况下,如果题材非常有价值,那可能在上交之后的几小时内甚至是几十分钟内就能得到答复,我与我的同事们也都心里有数,一般的事情也根本不会去申请,因为社里为了防止出现有人随便找到个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就来申请,占用大量行政资源的情况,便设立了明文规定:一次被驳回就要扣掉 50%的奖金,要是被驳回两次,那诸如各类补助也将减半发放,不是谁都能像朱梦珺这种土豪那样,可以拿记者这份工作当“业余爱好”,所以如此代价,不是我们这帮“苦逼人”能承受用得了的。

所以不用别人说,我们自己对递交‘立项’的申请都在心里设置了很高的“门槛”,这也是审批效率非常高的原因所在,因为没人会拿这事胡来。

不过即便如此,我回答朱梦珺仍然这么干脆,是因为我对于手头现有的资料,可以将此事立项还是颇有信心的,当天下午,我跟她又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就开始专心写立项报告,一共 2000 多字,再配上从那 25 张照片中挑选出内容最骇人的 5 张,并且简单的再次强调了一下我在国庆假期期间的遭遇可能与此事之间存在的联系,最后通过社里的内网发送给了社长。

报告于下午三点发送出去,在下班前的前一刻,我都没有收到回复,心说难道是“凉了”?正在疑惑之际,手机响了,社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心说有门儿,看来这事他也很好奇,之所以这么判断,是因为普通的立项,一般不用见面谈,通过邮箱发送接到同意回复后再转发给财务确立报销机制就行了,而偶尔几次要见面亲自谈的,那都是他本人也十分感兴趣,会密切关注的事件,比如这次,而且说不定还会弄张纸质审批单来盖上个大红公章来以示重视。

等到了地方敲门进去,社长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明知故问的说:

“社长,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咳,你的申请我看过了,从挖掘价值上来说,很有必要,不过你得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案子是次要的,找人家那个朱记者是主要的吧?朱梦珺,这姑娘我在时‘世界记者大会’上见过一次,是个少见的美人儿,咱们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要真有想法,我还能帮帮你,啊?”社长轻咳一声后如此说。

我一听这话就感觉中了社长一记“窝心炮”,心想这老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没正行起来了?看来真是“人红是非多”,当然说的不是我自己,说的是朱梦珺,另外,她居然还参加过“世界记者大会”?真是不得了,这个大会开于 2014 年04 月 15 日,举办地点在韩国首都首尔,一共邀请了全世界74 个国家中的区区 110 名记者,那随便哪一个都是行业里最顶尖的存在,我们整个社这么一大帮人就去了两个,一个是社长本人,一个是社里的一个仅战地记者就干了十多年的老前辈,身上到现在还留有弹片,那实战经历都快赶上刀头舔血的雇佣兵了,这种人物才能去的大会作为行内人能跻身进去绝对是一种巨大的荣耀,她何德何能受邀参加的?唉,算了,计较这个就没没完了,以她的人际能量,获得一张邀请卷倒也不是不可能。

想罢这些事,我回道:“我说社长,您就别消遣我了,人家那是记者界的精英,我可不敢有非分之想,我完全是一老实人,您也知道的对吧,咱还是说说正事儿,要是能立项,我明天就动身。”

“得了得了,少来这一套,拿好你的审批单,明天就见你的朱记者去吧!”社长大手一挥,果不其然的从抽屉里掏出一张纸质审批单来,然后“咣”的一声在上面盖上了社里的公章,并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而上面的内容大致为:

“同意立项,请于明日 9:00 后到财务办理手续,即刻出发,保持联络畅通,注意人身安全,遵守当地法律法规。

2014 年 11 月 17 日”

“得嘞,我绝对不会辜负组织的重托的,哈哈。”我笑道,其实脸上是笑,心里也明白,这可不是个“好活计”,面对的对手,是个智商超高,手段残忍且心理变态的凶徒,此一去,会不会遭遇什么危险还很难说,不过也无所谓,有生命危险的采访活动,这又不是一次了。

“快走快走,我不想看到你在这里‘装老实人’。”社长摆手往外“撵”我。

“那我走了啊!”我呲牙说着就迈步离开社长办公室。

接下来的事情,有了这个那就好说了,我把同意批复的纸质审批单又在她们下班的最后一刻送到了财务小迷妹的手里,然后打包回家,开始做准备,因为不是去什么荒无人烟的地方,所以不需要准备太多,把一点换洗衣物,随身的笔记本,以及作为还是那根防身工具的那根不锈钢甩棍放入包中,就没有别的了,次日,我准时到达财务办理好了相关手续,打通了“报销机制”,储蓄卡里随后便接到当日的出访补助,然后打车前往机场。

(未完待续)

5113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9 20:44

一路飞行什么事都没有,我胡思乱想了很多与此事有关的细节,但又想不出个眉目,最后索性不想了,等见到朱梦珺之后再说,飞机还是在上海国际机场降落,下了飞机第一时间就给她打电话,这天她把波浪长发编成了一条又粗又长的麻花辫,完全垂下末端来直达臀部,不得不说,也就她这种发质与发量能驾驭的了这种发型,再加上换了一副有点户外款的高档女士墨镜,让这次她与平时的妩媚比起来,显得多了几分干练。

我俩随后简单寒暄了两句,接着便乘车直奔去的那个我们讨论案情的“老地方”,也就是她的工作室。

(二十三)贾导演

“你怎么这么确定这三个案子与之前杨百发的那个有关?还有,我记得你对这事的后续‘不感冒’啊,现在怎么又跟的这么紧了?”我说,这话出口之后有种奇怪的感觉,之前明明是我跟黄勋认为这事不会完,现在却成了我反问当初不相信的朱梦珺为什么感觉这两件事有联系。

“就像你说的,三次这么稀奇的命案怎么会这么巧都让我给碰上?还都是我的采访对象,而且根据警方的尸检报告来看,这三个人的死亡时间每次都距离我的采访不到 3 个小时,也就说,凶手几乎是贴着我的采访计划做的,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

都‘送上家门’了,我再不紧跟也太‘对不起’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了是吧?这种事要是都不打起精神来做专题追踪,我还当什么电台头牌记者?”朱梦珺说。

“你的意思是这案子有针对你的意思?”我说。

“这倒没有,以做这三件案子的凶手的能力,我感觉远在杨百发之上,他要想把我怎么样,我估计那真是凶多吉少,但他没有,所以我认为这个凶手想通过我记者的身份把这三件案子报道处去,然后引起社会关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知道他想达到这个效果的动机是什么。”朱梦珺说。

“那你报道了吗?”我说。

“当然没有,这么恶劣的刑事案件如果报道出去那不早就全国轰动了?现在警方都在全力封锁消息,他们都不知道我手头有关于这三宗案子的第一手照片,要有的话,肯定又会很麻烦,话说回来,要不是认识几个人,我跟王珂的相机、摄像机都得被他们没收然后检查一遍,要那样的话,你就看不到我给你发的那 24 张高清照了。”

“嗯——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那就先谈谈手机里没说完的话吧:这三名受害者都是什么身份?他们又因为什么成为了社会关注焦点?”我沉吟了一下随后说。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关注度特别高的人,能引起的话题度也就仅限于本市吧,要是真是能掀起轩然大波的那种,你不早就知道了?至于身份,第一个嘴巴被切开的是个律师,名叫周名康,第二个身上被刻满图案的是个老师,名叫王志勇。

第三个是个自由职业者,名叫李友林,最近还获得过市创业劳模称号,我们台历还报道过他。

而这三个人具体说来,在各自领域的口碑都不算好,首先是那个律师,他最近刚刚打赢了两件官司,头一个官司的大概内容是有一顺风车司机,在车上企图强暴一名女乘客,结果有路人发现,见义勇为之下将女乘客救下,然后司机和路人发生肢体冲突,司机用车里携带的刀具砍伤路人,女乘客乘机报警,但在对簿公堂的时候,这个司机请来了这个律师为自己辩护,律师硬是把这个案子给说成了女乘客和路人策划‘仙人跳’不成,反将司机打伤,司机动手则属于正当防卫,而一审判决的结果是路人将被判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乘客也会面临 15 天的行政拘留和数万元的罚金,这事闹大之后,因为明显存在颠倒黑白、司法不公的情况,结果引起了民愤,现在二审还没有开始,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是什么样。

然后是那个老师,这人是个在学校里有大量劣迹的数学班主任,这人被举报过很多次,主要就是言语侮辱、体罚殴打学生,而且蓄意没收、破坏学生财物等等吧,但是据说这人的关系比较‘硬’,学生家长告了很多次都告不下来,再后来,几乎每一届学生里都有和他发生肢体冲突的,他有个儿子,是个在上海这边做废旧轮胎生意的大混子,认识一些社会上的闲散人员,那些敢于在课堂上反抗他的学生,很多都被这些混混打过,不过又苦于没有证据能证明两者之间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所以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这还不是最恶劣的,大概在 2 年以前,跟我同台的朋友还报道过一个有关他的新闻,内容是他在开家长会的时候,要去了一名学生母亲的联系方式,然后经常进行骚扰,还说只要两人能发展一下关系,就会照顾她的孩子,这位家长将此事找到我们电视台曝光出来之后,教育局对他的处理结果也只是平级调动而已,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最后是那个自由职业者,这个人的身份说出来你可能得吃惊一下,他是李万程的儿子,原来也是个警察,通过他爸的关系在市看守所任职,但是人品也相当不好,吃拿卡要收受贿赂不说,还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喜欢殴打和折磨嫌疑人,在他手里致残的就有几十个,后来被他失手给致死了一个,再加上那家人貌似也不是什么‘善茬’,就‘捅’上去了,按照规定来说,他要负刑事责任的,结果被李万程一通运作下来,只配了点钱,然后革掉了警籍就这么安然无恙的回家了,接着他爸又给了他笔钱在外面做买卖,好像是贩卖苗木的,结果一来二去就成了创业劳模了,又上电视又登报纸的,好不风光,这还都是今年的事儿。”朱梦珺说。

“你说的这两件事哪里还有天理?这都什么玩意儿啊?这还叫‘在各自领域的口碑都不算好’?这简直就是三个人渣啊!比如那第一个明显是诬告,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如果不是串通一气怎么会有这种判决结果?至于第二个,简直......这人别说是当老师了,简直就是个畜生啊!说他是师德沦丧都尤为不及,而第三个就是标准的‘脏警’!不过,李万程的儿子被人给打死了,他不得‘疯’了啊?”我听到这里,已经大有一种“气炸肺腑”的感觉,当年当记者没选择当民生记者就是因为我这人气性比较大,看到社会的阴暗面很容易暴跳如雷,所以才向国际记者发展,然后是战地记者,到目前的内参记者。

“谁说不是呢,不过他仨的下场也正应了那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而李万程当然是‘发疯’了,只是表面装的很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下面的人大部分也不知道,但他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朱梦珺说。

“也对,你这样一说我气儿就消了一大半了,你既然是第一发现人,那肯定知道很多细节,比如他俩身上的那些伤都是怎么造成的?死因又是什么?特别是那个律师的舌头跑哪儿去了?以及数学老师身上刻划的都是些什么?还有李万程他儿真是被活活打死的?”我说。

“说出来你可别不信,那律师的舌头是被他自己用钳子拽出来的,不仅如此,他还用同一把钳子拔掉了自己嘴里所有的牙。

还有,你有没有发现他死的时候是‘死不瞑目’?那不是因为他不想闭眼,而是他用一把削铅笔的小刀亲手割掉了自己的眼皮,导致两个眼球就这么暴露在了外面。

这人的最终死因是由于舌根断裂未得到有效处理而失血过多死亡。

而那个数学老师身上的伤痕,也是他自己用批改作业的中性笔硬划出来的,划出的伤痕也不是无须的,在警方清洗干净之后发现,那是一个数学公式,他曾经因为学生不会用这个公式而打了学生十几个耳光,我不知道公式以这种形式出现在他的身上是不是与此有关。

至于他的死因,是被中性笔划断了颈动脉,同样是失血过多而死,而且在死前他还把一支笔插进了自己的会阴处,我在照片上没照那里,理解一下,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是我从警方那边打听过来的消息。

与他俩不同的是李万程的儿子,这人不仅遭到了长达几十个小时的反复殴打,而且还被在全身范围内的皮下大量注射了一种可以溶解肌肉的特殊药物。可以制造出‘IV+级疼痛’,那是一种比女性分娩还要疼的剧痛,而且经过化验后警方发现这种药物在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卖的,原料也极难搞到,从这个角度说,这药应该是那个凶手自己配的。另外,这种药物与淤伤碰到一起会有叠加效果,让溶解加速且范围更广,这么说吧,被注入这种药,不会死人,但会极为痛苦,凶手是先打的他再注射的药物,等药效开始起作用之后又开始接着打,最后打到把他打死为止,死因是‘机械性震荡引发的肝脏破裂’,说的直白点就是死于大面积内出血。”朱梦珺说。

“前两个死者的伤都是他们自己弄的?这不可能啊,从神经痛觉与自我保护意识的角度讲,大脑是不会允许他们有这种程度的自残的,第三个就更夸张了,你说的这种药我只在安全局那样的谍报部门听说有过,主要是刑讯逼供时对付不说实话的外国间谍用的,一个凶手能自己配出这种药来?那也太厉害了吧?简直比杨百发空手组装阻拦锁机器还厉害。

还有,对于前两个受害者,警方是通过什么认定这事事是他们自己弄的呢?”我惊问道。

(未完待续)

5116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29 21:02

“因为现场所有带血的凶器或者说是工具,上面都只有他们自己的指纹,而没有别人的,实在解释不出来是外人干的,唯一一处线索就是律师被割掉眼皮的地方,在刀具的握柄上,有一块很小的指纹,不是他自己的,但在指纹匹配库中有找不到能匹配到一起的指纹记录,主要是那块指纹不全,如果再大一点就能识别出具体是谁的。”朱梦珺说。

话说到此,车子也开到了工作室,我找个地方坐下就问:

“那你把我叫来,有什么具体打算吗?”

“你说你立什么项,立了吗?”朱梦珺反问我。

“立好了,这次我可是出公差,事情不完我是不会回去的,不过也不能没完没了,所以我撒了个谎,说这边的警方快破案了,我是来跟进报道的,但现在看情况,感觉没什么谱。”我说。

“对啊,就是因为没谱,所以才叫你来。”朱梦珺说。

“哎,你这个逻辑简直有意思得很,我来案子就能破了啊?我要有这个本事,我就不......等等,你难道是想说再把黄勋找来?”我说。

朱梦珺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那意思很明显了,我则一摊手,说:

“他现在刚刚拼完命,跟一个朋友破获了一个地下赌场的出老千团伙,那个团伙在当地是专门干这个的,黄勋砸了人家的饭碗,所以就被袭击了,还受了点伤,不过幸好有赌场那边的保护,要不然真得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这几天他倒是就在国内,但我不敢肯定他的状态能不能胜任这事。

再说了,这次你要再请他来,是什么理由?还是接受你的委托?那价格你可想好了啊。”我说。

“价格好说,只要他能来,案子能破。”说话的不是朱梦珺,而是一个男声,伴随着声音的出现,屋门也被推开了,从屋外走进来一个看起来年龄比郭永铭小个几岁,介于中年末端至老年初端的男人,这人好像与朱梦珺很熟,两人见了面都是相视一笑,随后男人便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贾进科贾导演,他跟我一样,都对黄侦探破案的经历很感兴趣,而这次的两件凶案又是不可多得的题材,他想出资请黄侦探来,然后再次破案,全部费用都可以由他解决。

不过条件是,整个破案的过程与细节,在结束后要汇总成文字与图片资料交给贾导演。”朱梦珺坐在我俩侧面中间位置的一个沙发上说,我心想这女人也真够可以的,这种事情也敢到处乱说,但毕竟说不说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她爱说就让她说去吧,对于他想请黄勋的要求以及附加条件,我也做不了主,能做的最多就是帮他们联系黄勋,把意思表达清楚之后,这位贾导演满脸堆笑,说:

“能联系到黄侦探就行,只要他肯来,价格绝对不会亏待他,他之前破案的经过,小珺珺都给我说了,又会当黑客,又有一身好拳脚,这么文武双全的人,我崇拜的很呐,实不相瞒,我小时候一直就有一个断案梦,什么包公啊,狄仁杰啊,还有外国的福尔摩斯,赫尔克里啊等等等等......”这人讲起来滔滔不绝,我对他儿时的断案侦探情节又实在是毫无兴趣,但出于礼貌,还是“捏着鼻子”(注:这是一句北方方言,意思是强行忍受某个很让人无法忍受的人或事物)听他讲完了,在讲完之后,我找了个空挡抓住机会插言说:

“那我联系一下,不过我不敢保证他接不接,因为他现在状态可能不太好。”“好的好的。”贾导演说着,满面期待的看着我,我则拿起电话拨通了黄勋在国内的手机号,一阵等待接通的声音过后,电话那头说话了,还是他的声音:

“喂,怎么了?”

我把这边的情况简单的给他说了一下,电话那头他沉默了挺长一段时间,我有点担心他会拒绝,虽然我已经“丑话说在前头”,但真要被拒绝了,还真不好给朱梦珺,以及这个贾导演说,不过最后的答案让我松了一口气,他说:

“明天上午九点,准时来机场接我。”我作为传话人,又给他俩一说,两人都很高兴,随后在贾导演离开的时候,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朱梦珺,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心说这人脑袋里肯定没琢磨什么正经营生,看他走了,我问:

“这位贾导演是干什么的导演?你们那个剧组的导演吗?”

“我一猜你就得这么想,还真不是,他是我们电台的纪录片导演,我两次发现命案现场他都在,本来就是我去报道,他去安排受访人以及灯光、摄影、还有化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剪辑拍成片子,你是不知道,他发现自己撞见了三宗性质这么严重的命案,那兴奋的不得了,看着那三具尸体就感觉跟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似的,我在旁边都感觉他比那个凶手还变态。”朱梦珺说。

“那他作为一个电台纪录片的导演,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口气?黄勋的价格你也是知道的,虽然相对于他的同档次同行来说不算贵,但也不是个小数目,而他张嘴就是不会亏待云云,可别黄勋真来了,报个价格他再傻眼了,那把我夹在中间可作难啊。”我说。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吗?这个贾导演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的路子很广,人家是混娱乐圈的,想找了个几千万的投资跟玩儿一样,我现在忙活的这档节目里就有他的一份。”朱梦珺说。

“既然这么厉害,他怎么还干电台纪录片导演?你要说又跟你一样,只是把记者当副业,觉着好玩才干的,那我可不信,天底下哪来这么多‘闲人’?”我说。

“那倒不是,他是去年刚来的台里,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这老家伙追了我 2 年多了,我跟他是在一场交际舞会上认识的,但我可没工夫搭理他,他还卯上劲了,打听到我在这里当记者,不知道是走的什么关系,居然也跟过来了,不过平时这人根本不来上班,就是我有采访任务的时候,他就会冒出来,然后跟狗皮膏药似的死贴着不放。”朱梦珺说。

“呃......贵圈真乱......那怎么国庆那次没看见他?”我说,心想看来我还是想得少了,为了追她搞这么大的阵仗,这比她把记者当“副业”干还来的更“闲”,而且不仅人闲,钱更闲。

“国庆那次他就想来来着,但他老婆跟他闹离婚,闹离婚对于他来说是个好事,只是要分他的家产,这才把他给拖住了,听他说他找了几个人装神弄鬼的吓唬他老婆,然后吓得她一惊一乍的,然后又打通了精神病院那边什么人的关系,给他老婆做了个二类精神病鉴定,现在在精神病院里关着呢。”朱梦珺说。

“得嘞,你认识的还净是‘好人’。”我“阴阳怪气”的说。

“行了行了,别说他了,想起来就烦,这家伙见到我除了想把我‘推倒’以外就没别的事儿,一个典型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朱梦珺说,我点了点表示回应,心说又跟“选妃派对”上那个穿阴阳西装的富豪情况差不多,你这么烦人家又把人家说的这么不堪,结果还要人家的投资,你也是真“够劲”。

(未完待续)

5118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0-30 02:28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就更一张文字截图,是有关在正文中提到的疼痛分级的,在网络上有一种广为流传的“12 级疼痛划分”,这个已经被证实是网友杜撰的了,在权威的医学划分上,并不存在这样一个标准,而真正权威的标准如下图,一共分为 5 级,其出处为世界卫生组织(WHO)的疼痛等级划分标准,而可以造成肌肉溶解的刑讯逼供药物所能产生的剧痛就超过了这个标准中的最高级第 5 级,比“硫化喷妥撒纳剂”还要厉害(注:该药物也是专门用于刑讯逼供的产物,是一种神经性炎症型药物,当该药注射入体内后,会让神经末梢产生强烈的剧痛感,不过它产生的只是神经痛,并不会造成严重的物理损伤,论起残忍程度来说,它就比可以产生肌肉溶解的“同行”要逊色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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