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细节是必须要搞清楚的,为了攻克这个难题,我们四个人,呃,确切的说是三个人,在屋子里展开了各种集思广益,最终,朱梦珺一拍脑袋,说:
“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好像听到那边说特警队的刘玉林也参加了,而且是他带队去的,这人你见过,应该还有印象吧?”
她最后这句话是对我说,我听后先是一怔,随后迅速的在脑子里想了一圈,猛然间有了一个答案,回道:
“你说的这个刘玉林是不是就是当初在隆昌公寓里带队的特警队队长?”
“嗯,就是他,刚才打听这事的时候听说这次特警队还是他带队去的,而且负伤了,是枪伤,但不知道严不严重,如果能找到他的话,我可以问出一些东西来,我跟他的私交还是可以的,他父亲脑血栓需要住院,还是我帮他办理的床位,要不然他自己办不下来,他一直说欠我一个人情,看看这次找到他他能不能‘卖’我这个面子。
但是他负伤了之后去哪里了我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好像他们对参加此次任务的人的具体去向信息非常敏感,不愿意多说哪怕是一丁点。”朱梦珺说。
“那到哪儿找到他就是个问题了。”我摸着下巴说。
“这个好说!交给我了。”黄勋说。
“你有什么办法?”我问。
“他既然负伤了,而且又是枪伤,那肯定要入院治疗的,而上海本地的医疗资源非常丰富,从空间到时间再到物质条件上来说,他都没有必要转移到外地进行医治,这样的话,我来入侵整个上海的各大医院内网,寻找有没有警员在这个时间段入院治疗,尤其是集体入院和其中有没有一个叫刘玉林的记录就可以了,只要找到了记录,他在哪个科室,几楼几号房第几床位以及主治医师是谁,几点几分做过什么手术,都可以查得出来,假设警方没有对他采取保密措施的隔离保护的话,我们以私人探望的名义去看他,应该没问题。”黄勋说。
“这个办法好。”我说,朱梦珺也在旁边频频点头。
说干就干,黄勋双手在键盘上的敲打频率简直都快到了出现“残影”,虽然有他自己编写的程序进行辅助,但还有大量的操作需要人力完成,所以这一忙就是半个多小时,而以入侵的方式又在整个医疗系统里查一个人的入院记录比在公安系统里查保密资料更加困难,这倒不是因为医疗系统有更加厉害的防火墙作为保护,而是因为前者的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大医院每天的病员流量本来就极高,就算有“上海超级计算机中心”的超算作为运算工具,那筛查起来便必须得费一番功夫,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前面提过的防火墙,这医疗系统的保密措施对于黄勋来说连象征性的都算不上,进去可以如入无人之境,换句话说,就是这事属于“体力活”,而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半个多小时以后,在黄勋忙到鼻尖冒汗的程度下,目标被锁定了,刘玉林音左肩与右腿中弹而入住了上海市武警总队医院,经过手术已经被转移到了特护病房之中,这家医院位于虹许路 831 号,确定了所找之人的确切位置,我们三人立即动身——以贾导演的性格,这要是放在平常,他肯定会跟着的,但在临走之前,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有点关于剧组方面的事情需要他过去一趟,他便与我们分道扬镳,没有跟来。
一路无话,抵达目的地后坐上电梯一路挂风便来到了住院部四楼的一号特护病房,在这里,门前有两名警员正在站岗,应该是防止外人打扰,正愁怎么过这一关,我惊喜的发现,这两人里竟然有一人是高建平,遂上前与之攀谈:
“哎,你怎么在这儿啊?”
“别提了,我们队长受伤了,在这里住院,我过来负责警戒。”高剑平说。
“不对啊,你不是刑警队的吗?我听说里面住的是特警队的队长,怎么让你在这里站岗?”我说。
“这两个队长都受伤了,我们那个姜队长也在里面呢,不过他的伤情要更严重一些,腹部中了一枪,创口非常的大,这刚住进来没多久,伤口就崩裂了,现在又被护士推走重新缝合去了,所以现在里面在就刘队长一个人。”高建平说。
我刚开始一听姜队长也在里面,心里就是一沉,心说他要在里面我们进去了有很多话不好问出口,毕竟就算是朱梦珺跟他也不是很熟,可听到他不在里面,正在处理伤口,我又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还得抓紧时间,便说:“哦,那真是太危险了,今天朱记者刚刚得知他受伤了,这才特地来探望一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
“我是没问题,但我得给那边的兄弟商量一下。”高建平微微一摆头,意思是门另一边站岗的特警战士,我一看也明白了,这个相当于一人带来一个自己部门的属下,说起来实际上应该也算是陪护的,他俩一个是刑警队队长,一个是特警队队长,所以站岗的两个人也一个是刑警队的,一个人是特警队的。
“那还得麻烦你下了。”我说。
“我先去问问再说。”高建平说。
那名特警战士离我们有六七米的距离,高建平走过去之后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那名战士的表情,估计有门,果不其然,等高建平回来之后,挂着笑脸说:
“你们进去吧。”
“谢谢了啊!有空请你吃饭。”我拍拍他的肩膀。
“不用,要是朱记者请我吃饭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高建平笑道。
我也回笑了一下,心说这家伙看来是真惦记上朱梦珺了,不过那些“富得流油,精的冒烟”的商界精英都搞不定她,这一个月薪几千块的小刑警就更别想了。
长话短说,三人进入房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刘玉林,根据描述,他的伤情比姜恒轻的多,现在来看也的确是如此,虽然受伤的两个位置都被厚厚的白纱布包裹着,但他本人却是清醒的,门一开他就歪脑袋看见了我们,他与朱梦珺是熟人,与我有一面之缘,都先后认了出来,只是不认识黄勋,黄勋也就站到了我们俩的身后,朱梦珺先开口说:
“刘队,听说你光荣负伤了,怎么搞的?什么任务这么危险啊?”“唉。”刘玉林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后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到他在叹气的时候用余光看了一眼我,又打量了一边黄勋,知道他这对是我俩不信任,毕竟跟我这才是第二次见面,而黄勋他压根儿就没见过,而且我们从之前得知警方要出动警力抓捕于继晨,再到调查他负伤后的去向时就能感觉到警方在有意掩盖此事,不想让外人知道,估计肯定给所有涉事人员都进行强调了保密规定,这也难怪,行动本身就不是公开化的,而又落了这么一个惨败的结果,警方就更不想说了,说出来有损自己的形象不说,公信力还得被拉下来一大截儿,说白了就是太丢人了。
所以,刘玉林看到我们俩,不愿意提及当时的具体情况也在意料之内,见此情景,我与黄勋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识趣的站起来,黄勋说:
“我去外面抽根烟。”
然后我俩就先后走出了病房,我还问他:
“你不是不抽烟吗?”
“不这么说直接走了岂不是很尴尬?”黄勋说?“也对,我想说去洗手间来着,结果想想还不如不说。”我笑笑回道。
之后的事情便是我俩在外面等着,虽然心理很焦急,不知道朱梦珺能不能凭着私交问出我们想要的信息来,但一想到她这“名震大上海”的交际花的交际能力,又能稍稍心安一些,随后我俩就在门外走廊的长椅上作者一直等到了大约四十多分钟后,两名护士推着躺有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姜恒的推车出现在视线里,我感觉朱梦珺要是再问不完,那可能就没机会了,毕竟即便昏迷,那刘玉林也可能会忌讳其在场而不继续说下去,不过很巧的是,也正是在这会儿,朱梦珺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与高建平再次打过招呼之后,在时间上算是很完美的赶在姜恒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完了,不过我俩还不知道朱梦珺到底问出了些什么,看她面色如水也就忍着没有第一时间进行追问,一直走出病房楼,回到车上,朱梦珺这才轻叹一声开口说:“唉,他的伤,是自己人打的,还有姜恒的也是,以及所有伤亡警员的都是。”
(未完待续)
5481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1-06 14:30
“自己人打的?这什么情况?他们癔症了?”我问,其实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而后朱梦珺的回答也印证了我的猜测,她说:“对,他的大意是当时刑警在特警与武警的支援下进入医院,抓捕持械抵抗的于继晨,当时一共分成了两组,一组直接负责抓捕,强攻于继晨所在的办公室,二组为支援组,在楼下警戒待命,如果有需要就迅速冲进去。
这两个小组中每一组都是刑警和特警混编而成,而武警中队则在楼外控制了所有有利地形,行动一开始非常的顺利,直接在于继晨的办公室里将其抓了个正着,也从他的私人储物柜里找到了一支自动步枪,但经过鉴定,发现那枪只是一个发射 BB 弹的高仿模型,警方当时认为这是情报有误,所以一切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准备先将于继晨带回局里进行突击审讯再说,结果抓捕组的人刚刚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就遭到了枪击,一名刑警被楼外射来的子弹击中颈部,当场死亡,因为子弹威力太大,把整个脖子都打断了,落了个身首异处的结果。
然后他们就与不名武装展开了激烈交火,在呼叫在楼下的二组前来支援的时候发现他们也遭到了攻击,正在奋力还击。
最终双方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激烈枪战,最后楼后传来一声巨响,他们在恍惚中发现刚才和自己对打的那股不名武装消失了,但那时候在楼内的警方力量已经伤亡了几十人,牺牲的就多达十几人,还有身负重伤的,幸存下来还没受伤的几乎没有。
接下来就是经过事后调查才发现,抓捕组遭到的枪击居然是外围狙击手打的,而在楼内与之交火的对手却是支援组,支援组所说的战斗,其实就是在和抓捕组对打,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敌我不分的情况,按照刘玉林的说法,他们当时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人,而是一群手持制式武器,穿着病号服和医院制服的医护人员,这些人呼号怪叫,面部扭曲,穷凶极恶,而且火力还十分强大,使用的都是制式自动武器,所以一看有这种对手攻击自己,那在打起来的时候根本没留余地,全是往要害上打的,这才导致伤亡这么严重。”朱梦珺说。
“哼,看来与我在梦境中推测的一样,整个病房楼范围内的警方力量,全部遭到了脑控武器的攻击。”黄勋说。
“嗯?不记得你当时说过这话啊?”我说。
“我当时是没时间给你们仔细说,还记得我问朱小姐那座病房楼后院的铁塔是干什么用的吗?”黄勋说。
“这个当然记得,怎么了?”我说。
“我当时想说的猜测是:这个一直在利用脑控武器或者是有类似功能东西的幕后黑手,他选择那座医院为地点,而后用于继晨作为诱饵,通过于继晨持有大威力枪械来吸引警方调动特警与武警,然后再利用那座铁塔向外发射自己经过其数倍乃至数十倍放大的脑控信号电波,这样在一定的区域内,一次性就可以影响几十人甚至是上百人,当时病房楼里的特警、武警以及楼外的狙击手等,全部受到了影响,所以才会将自己人当成敌人打,而这个幕后黑手此行的目的,估计就是想看着警方自相残杀。”黄勋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把那个信号塔当成了自己的‘信号增强器’?这个从原理上能说通吗?”朱梦珺说。
“嗯——原理上的确是没问题,那些在战场上已经投入使用的军用级,或者叫武器级脑控技术,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对敌方目标进行干扰的,有一个比较典型的战例发生在 2007年 10 月 23 日的伊拉克北部,当时美军与数千名反美武装激烈交火,美军人数上不占优势,要求上级提供空中支援,结果等来的只是 5 名乘坐‘黑影’直升机而来的技术人员,这5 个人,就是脑控武器方面的专家,他们以那架改装过的‘黑鹰’直升机作为信号发射点,与地面设备相连,然后采用广域覆盖的方式对当时反美武装的阵地进行了‘强脑电波’覆盖打击,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这数千名反美武装便缴械投降,而战后的调查报告显示,当时这些人出现了严重的幻听现象,他们听到天空中传来声音,是真主的声音,要他们放弃抵抗,他们都是非常虔诚的伊斯兰教徒,所以就真的放下武器停止了作战,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和眼前这个比起来,直升机的高度更高,可以覆盖的范围更大,铁塔在这方面虽然处于劣势,但如果有‘强脑电波’的武器级脑控信号源,那么覆盖这座医院的前前后后还是没问题的,不过从达成的效果来看,这里明显比美军在伊拉克的水平要高得多,伊拉克那只是简单的幻听而已,而这个确实实实在在的幻觉,再加上我们做的梦,这一切都说明我们这个对手在这方面的造诣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了。”我说。
“对了,刘玉林说他听见了楼外传来一声巨响之后才在恍惚中发现之前和自己交火的那股不名武装突然消失了,那那声巨像是什么他说了吗?”黄勋问。
“这个我也问了,他说他当时在楼内并不清楚,但在事后调查的时候他听外面的人说当时打了一个‘旱雷’(注:既没有伴随降水而出现的雷电现象的民间俗称),有闪电击中了那座信号塔,然后他们的幻觉才渐渐消失的,而那声巨响应该是一个雷声。”朱梦珺说。
“嗯,这就说得通了,那个‘旱雷’击中了信号塔,然后信号塔遭到了巨大电流的击穿而发生了损坏,使其无法再向外发射‘强脑电波’,或者说是脑电波的强度被大大削弱,无法在覆盖这么大的区域,这么多的人,以及制造这么严重的幻觉现象,看来这个雷救了他们一命,否则他们一直打下去,就是打到全军覆没也不会发现是在和自己人交火。”
“今天天气虽然有点阴,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旱雷’呢?还就不偏不倚的击中了那座发射‘强脑电波’的电视信号塔?这也太巧了吧?”我说。
“我不是气象专家,不好说其中的具体原因,不过据我猜测,我感觉应该与信号塔发射‘强脑电波’有脱不开的关系,今天阴云密布,估计云层中有形成‘暴风云’的潜质,但是在没有诱因,比如阳电荷不足的情况下还无法形成雷电,但那个信号塔则因为释放大量‘强脑电波’信号,变成了一个‘阳电荷源’,与‘暴风云’下层的阴电荷互相吸引,不过空气不是一个很好的电流导体,所以这个过程比较缓慢,但只要够呛,最后阴电荷枝状的‘触角’还是能在阳电荷的吸引力引导下则向下一直伸展下去,而越向下伸越接近地面的电视信号塔,最终阴阳电荷终于克服空气的阻碍而连接上,然后阴阳两极相接,雷电瞬间形成。”黄勋说。
“啊?还能这样啊?不过‘脑电波’怎么能变成形成雷电的阳电荷呢?总感觉两者之间没什么关系啊。”朱梦珺说。
“这个当然有关系了,脑细胞的主要组成部分是线粒体,每个脑细胞中大约有 300-400 个线粒体,而线粒体只要人活着,就会不停的向外释放能量,这些能量中就包括电力,只是其非常的微小,我们感受不到而已,这也是很多学术文章将脑细胞线粒体描述为‘大脑中的微型发电厂’的原因,正常人的大脑所产生的脑电波就自然带电,而且就是一种阳电荷,只是同线粒体一样,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一个可以作为脑控武器使用的‘强脑电波’那就不同了,它的阳电荷强度可能是普通人脑电波的成千上万倍,甚至是几十万倍上百万倍,而这个‘强脑电波’又经过电视信号塔的放大发射出去,那么作为发射器的电视信号塔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一个高强度跟高密度的‘阳电荷聚集地’了,所以才能与‘风暴云’下层的阴电荷形成互相吸引并最终产生雷电现象。”黄勋说。
“你还说你不专家,我看我采访过的气象专家也没你说的这么明白,你一个私家侦探连这都懂,厉害厉害。”朱梦珺夸赞道。
“这算的了什么,不说这个了,眼瞎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一件更糟糕的事。”黄勋说。
“什么?”我与朱梦珺异口同声的问。
“就是我们现在连对手是谁,有几个人都不知道,而他/他们又是那么的强大。
之前刚刚确定幕后黑手只有一个人,现在看来又不好说了,这做事的那股力量到底有几个人,我现在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可对方却对我们了如指掌,这也许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大的一次挑战了。”黄勋面色凝重的说。
(未完待续)
5484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1-07 13:37昨天楼主有点事就没更图片,今天先补上图片在更文,因为之前在正文提到了利用脑控武器“造梦”的事情,所以这里就贴一点关于目前脑控武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的内容,这些内容是楼主从一片相关论文上摘录的,正文很长,所以只选取了一些与正文有一定关系的段落,其中就有关于“造梦”、“情绪/心理控制”、“生理控制”等方面的,正如正文中所说,利用脑控武器对猥亵犯、杨百发等目标人物的大脑发送错误信号以激发其激素水平异常飙升就是将该技术应用于实际的一个典型。
不过虽然讲了这么多关于脑控武器的内容,但楼主可没有下定论他使用的一定就是脑控武器呦,也许只是原理相似而已,或许真正的答案会比脑控武器更加出乎各位看官的意料,至于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本文中幕后黑手使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还请大家多多支持,看下去自然就会知晓答案。
另外,关于脑控武器这事,虽然它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可以堪称“恐怖”的阶段,但是各位看官也不必过于担心,首先是大规模的脑控攻击在国与国之间几乎不存在,因为除了有相辅相成的防御手段以外,国家行为层面的脑控攻击就像挑起核战争一样,是一种后果很难控制的行为,所以国与国,尤其是大国,绝不会互相贸然发起大规模的脑控攻击,即便打,也是针对对方的作战力量、要害部门,而不是普通百姓。
其次,凡是达到文中所说级别的脑控武器,基本都是武器级的脑控技术,也就是军用级别,这种级别的脑控武器基本都用于战场与谍报场合,与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关系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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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7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1-07 13:38
好了,今天的图就先补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5528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1-07 14:18
(三十二)“以毒攻毒”与“灵调科”陈主任
“警方现在肯定比我们更急,我比较关心他们会以怎样的形式升级对这个对手的打击。”我说。
“这几天我会密切关注一下这方面的消息,再加上朱小姐可以打探一些口风,其他就没有什么靠得住的办法了。”黄勋说。
“嗯。”我应了一声。
“那除了这些,我们还能做点什么?”朱梦珺说。
“回去休息。”黄勋说。
朱梦珺一撇嘴,没再说话,其实我看得出来,她从心底深处还是没有认识到脑控武器或者是有类似功能武器的恐怖之处,而我虽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可心里还是有数的,所以想到这个心情就实在是放松不下来,因为我知道,那个藏在重重迷雾之后的真凶,如果真想要我们三人的命,其实是轻而易举,如探囊取物的,只是他好像在碍于某些因素,一直对我们忍让再三,或许,可能真的是因为朱梦珺吧。
本来我做好的打算是正如黄勋那句半开玩笑的话一样,回去好好歇一歇,反正案子已经这样了,以我的本事,再怎么着急也白搭,还不如索性放松心态,说不定还能在无意中有所突破,毕竟很多事情都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但结果事与愿违,情况的迅速发展并没有给我们三个休息的时间:就在距离我们探望刘玉林仅仅过去了一天,朱梦珺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局长李万程打来的,他的意思很简单,要求我们三个去市局找他一趟,他有要紧的事想跟我们商量一下,我心说他之前因为我当众说出了他话里的不是,直接导致他一直对我有意见,而后朱梦珺又跟他拍了桌子,再后来,黄勋更是给与他差点“撕破脸”,我们仨都从一定程度上“惹”到他了,可现在却突然要找我们三个人,这是什么意思?而且难道他知道我们去探望刘玉林的事了?那也不对,如果是的话,他也用不到“商量”这个词,不过仔细一琢磨,这些细节问题当时根本没法多想,得见了面才能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黄勋虽然在此之前跟他闹的非常不愉快,原则上是要尽量不和他接触,免得再闹出什么不愉快来,不过现在他把“邀请”张口说到了脸上,硬是不见也不是那么回事,真要不给这位李局长这个面子,以后就不好再来上海了,所以他思索了一下便同意了,而朱梦珺就更不用说了,她与李万程是老熟人,属于熟到了说急眼了可以拍桌子的那种,连电话邀请也是给她打的,她更不会拒绝,于是,又是我们仨,“组团”前往市局,跟这个李局长见上一面,看看他又什么“高见”。
见面后那些虚情假意的走形式的寒暄过程自不必多言,偌大的办公室里坐定四个人还显得有些空荡荡,不过与我预想的不一样,作为“主人”的李万程并没有什么“高见”,反而是向我们询问意见的,他说:“片儿汤串丸子’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除了梦珺以外,你们二位的身份我也都做过详细的调查,你们在上海呆了这么久,一直在追踪调查这个系列案件,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收获或者是进展,但是我现在以我个人的身份,想寻求你们的帮助,或者说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能说说你们手头都有哪些线索吗?不为别的,就为交个朋友。”
“李局长,您也不必如此,我们作为公民,有义务协助警方破案,只是您说的线索,指的是什么?”我开始“装傻充愣”,心说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张嘴就要线索,这也太没诚意了,要不是你们实在没办法了,能开口求我们?所以我便说起了“官话”,这李局长混迹官场多年,怎么会不懂我话中的意思,他苦笑了一下后接着说:“当然是关于‘慈爱医院’(注:就是于继晨任职并后来发生警方力量自相残杀的那家私立医院)的误伤交火事件,以及这次事件牵扯的那一系列案子,比如那个猥亵犯和杨百发,再比如律师、老师还有‘翡翠公主’号上的一家三口等等等等,这两个多月来,仅仅因此而死亡的受害者就已经达到了十余人,我知道你们手里肯定有我们没有的线索,我安排现在的这个对话,就是想交流一下这个事情。”
他说受害者的时候唯独没提那位所谓的“创业劳模”,也就是因为滥用私刑,收受贿赂被开除警籍的司法败类,说的再直接点就是他的儿子,他不说,除了不想重提伤心事以外,更是感觉当着我们这些外人的面说起来肯定太丢人。
“这话说的我们就有点无能为力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所能调动的调查资源与警方没法比,我们知道的事情,警方肯定早就掌握了,如果非要说警方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我们提出建议的话,我认为就是警方自始至终就没有把这个对手当回事,之前的调查力量分散,之后又大意轻敌才导致了医院内的误伤事件,不过通过这次误伤,我想警方也应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不是一次普通意义上的刑事犯罪,这个凶手具有超高的智商以及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攻击手段,怎么打赢这场较量,我能提供的建议就是警方要先重视起来,如果还是像以前这样‘漫不经心’的话,那‘慈爱医院’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不算夸大其词的说,你们最好把这次案件当做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来对待。”黄勋说。
他的话柔中带刚,把李万程一时间说的有些语塞,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黄勋的确在误伤交火之前竭力提醒过警方,用于继晨引警方前往“慈爱医院”极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警方充耳不闻,最后酿成了恶果,被戳到“痛处”的李局长有些尴尬的点了一根烟来缓解一下气氛,随后干咳了两声,接着说: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就开诚布公的告诉各位,现在这个系列案件已经因此上升到了‘一号大案’,上面给我的压力非常大,我现在手头的技术力量只能确定对方使用的是某种精神类攻击,但具体是什么还不能确定,公安系统里没有相关的人才储备,这种性质的事情在此之前更是从未碰到,所以毫无经验。
技术支援的报告我已经打上去了,军方系统里会抽调相关的技术骨干来帮助我们破案,但是他们什么时候到,到了之后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我心里没底,这才把你们找来,我能说的都说了,也希望几位当我是个朋友的份儿上,也说说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我不要别的,就要建议,你们放心,可能限于身份和权限问题,你们想到的很多方法可能在你们身上实现不了,但我大言不惭的说一句,我坐在这里担任这个职务,权限还是有一些的,能调动的资源也还算说得过去,只要你们提出方案来,你们做不到的,说不定我能做到。”李万程说。
我开始还想说怎么不去查查那个给警方送装有于继晨日记本的那个匿名包裹的人是谁,转念又一想,这么简单的事情警方不可能想不到,而之所以还是陷入了僵局,肯定是因为查过了但仍然无法在那里找到突破口,想来也对,如果包裹是那个幕后真凶寄出去的,那以他的手段,警方还真无法从这条线索上追查到他,换句话说,他要有这么好查,那早就被抓住了,想通了这些,我也就把这个问题又“咽”回了肚子里。
而我们三个一看他堂堂一个局长能这么说话也的确是不容易,跟以前的那种趾高气昂甚至是有些粗暴比起来,几乎是判若两人,看在这些诚意的面子上,片刻之后,黄勋说:
“只有军方的技术支持我认为还不够,技术支持只能被动的抵御对方的脑控攻击,但再严密的防御也会有漏洞,万一这些措施激怒了他而后又一旦被他抓住并利用了这些漏洞,只能造成变本加厉的损失,所以还是要主动出击,在客观层面将其消灭掉才能一劳永逸,至于怎么做到这一点,其实我早已做好了盘算,只是说出来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你但说无妨,只要能破案,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没有什么接受不接受的,一定尽力而为。”李万程说。
“好,那我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黄勋说。
“‘以毒攻毒’?这话怎么说?”李万程不解道。
“早在 2007 年,我在欧洲接手一单委托的时候,曾经遭遇过一个非常厉害的对手,这个人的生理结构与常人不同,智商极高,普通人在他面前就好像是猴子一样低级,除此之外,他还不需要任何睡眠休息,精力似乎永远旺盛,就像一个‘人形永动机’一样,不过这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拥有特异功能,或者说是超能力,这种特异功能就是脑控与精神方面的,他可以轻易的隔空催眠一个人,甚至是用意念大开锁在身上的脚镣与手铐,他被多国政府乃至国际刑警通缉,但没人能抓得住他。
而我在接单的时候之所以与他有过接触,是因为他用脑控攻击的方法轻松拿下了英国央行金库,将其中的黄金在稀有金属黑市上倒卖换成现天之后,海外最大的华人互助组织,‘世界华人协会’就收到了高达 120 亿欧元的匿名捐款,我便是受雇于该协会调查这笔巨额资金到底出资谁手的侦探之一,在调查过程中,我逐渐发现了此人,而那笔钱,就是他倒卖英国央行黄金所得,后来这事发酵成为了影响非常大的政治事件,英国政府向协会讨要资金,但苦于没有证据,这笔钱现在还滞留在协会,不过协会在没有查清资金来源之前,也只是以‘暂为保管’的名义进行看管,并没有挪作他用。
后来就在调查就要水落石出的时候,这个人便好像‘人间蒸发’一样的突然消失了,而我则历经一年半的后期摸排,最终通过一些个人的关系网得到消息确定,此人居然被捕了,而且被捕地点就在中国境内,由中国警方将其逮捕的,现在关押在某收监级别最高的监狱之中,具体是哪个监狱我就不清楚了,我也试图打听过此事,但奈何‘门槛’太高而未成功,不过要换了局长你,那应该就容易的多了,至于他的个人信息,我只知道他叫‘酉星官’,虽然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应该是他的真名,我没听说过他用假名,而且他好像也很不屑用假名。”黄勋说。
(未完待续)
5531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1-07 14:40
李万程听完黄勋的话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想了半天之后,他吐出一大口烟来,说道:
“你说的这个人我有点印象,公安部开会的时候提到过他,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在 2009 年被捕的,被捕地点是在山西大同,他干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我以及我认识的人都认为那是以讹传讹,他若真有这么厉害,有怎么可能在吃烤串的过程中被抓住?至于什么特异功能,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李万程说。
“唉,那是他根本没想跟警方‘斗法’,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捕,但以他的能力,我可以这么说,他若想跑,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一座监狱可以关的住他,不过这也是个悖论,因为他要想跑,起码再警界这个范围内,压根儿就没人能抓得住他,所以也就不存在被关进监狱的事情了。”黄勋轻轻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说。
“算了,能提个建议也不容易,给我几分钟时间,我去查查他的底。”李万程其实还想跟黄勋争辩,但感觉这样有失身份,而且现在他是在征求我们的意见,做这样的口舌之争的确不合适,便如此说,说罢之后就开始操作他右侧的台式电脑,那电脑应该是他的办公电脑,可以连接公安系统内网,以登陆后的权限级别查看不同的资料,黄勋进入公安内网需要采用入侵的方式跟网警“斗智斗勇”,但他是局长,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再加上他更加了解想要的信息在哪里,所以速度上要快的多,搜索时就拥有直达的便利,那电脑屏幕背对着我们,我们看不见上面有什么内容,但从露出侧脸的李万程的表情变化来看,他看到的信息是让他感到惊讶甚至是震惊的,时间不过五分钟,他便把眼睛离开电脑,从新看向我们,尤其是黄勋,并如此说:
“即便你说的是真的,但你这是要让我释放一个比目前这个凶犯更危险的罪犯出来去对付他,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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