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俩是怎么结合到一起的,根据眼下得以研究成果来看,应该是这个‘异胎’的求生本能在发挥作用,它在‘一次发育’时之所以停止发育进入休眠,更类似于一种‘自我保护’的行为,因为即便将高伯君其母的所有营养都占为己用也不足以发育成形,所以索性进入‘休眠’,在高伯君还是胎儿状态时,组成它的‘细胞团’通过脐带与营养物质一起,离开其母的身体进入到了高伯君的体内并继续‘潜伏’下去,直到二十多年后的脑神经异常放电导致将其激活。

当然了,我上面说‘异胎’的那些‘决定’是为了叙述方便进行的拟人化处理,实际上一个‘细胞团’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识,所以我才说这是‘求生本能’。”陈归鸿说。

“明白了,可是我还是想不通,高伯君其母在家人的悉心照顾下的营养水平都无力支撑‘异胎’的发育,20 多年后已经因为家庭变故而流落到街头行乞的高伯君又是凭什么能完成‘异胎’的‘二次发育’的?

对了,您还说高伯君的吸收系统异于常人才保证了‘异胎’的发育,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说。

“这个情况我们也组织力量进行了研究,据我目前所知,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异胎’的‘二次发育’到变成一个巨大瘤状物的阶段后实际上又停止了,也就是它再次进入到了休眠的状态,换句话说,高伯君所提供的营养与能量,也只能让它发育发到这个程度,这距离完全发育成形,变成一个正常的婴儿,那还差得远,不过呢,出于‘特异功能者’异能部分会优先享用身体营养的特性,这个‘异胎’的大脑部分已经发育完成了,完全达到了成年人的标准,这是高伯君具备能与酉星官抗衡的‘控制者’异能的关键,只是‘异胎’的身子还很小,用正常胎儿的标准来看,只有‘三周胎’的标准。

第二是我之所以说高伯君自身的吸收系统不一般,那是因为他对食物的吸收率是普通人的数百倍,而这个最直接的体现就是我们后来找到了当年和他一起行过乞现在还在行乞的一个乞丐,据这个乞丐回忆,高伯君几乎好像从来不用解大便,就像酉星官从来不用睡觉一样神奇。

而健康的大便是人类在吸收营养的过程中将无法吸、不适合吸收以及身体不能适应的部分排出体外的排泄物,可高伯君没有大便,这说明他几乎可以吸收他所摄入的所有食物及营养,从而不产生额外的‘’残渣个‘废料’,另外,他的胃肠道也异于常人,可以分解绝大多数足以致死的剧毒,这是他为什么在被郭永铭派出的两名杀手强行灌下剧毒生物药剂后没有死,以及之后乞讨时吃腐坏食物和饮用遭到严重污染的水源时还不会生病的原因,这么说吧,通过超算的‘建模分析’,我们发现他的胃肠道系统简直就是一个微型的深度‘垃圾回收站’,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吃能喝的,都来者不拒,收入腹中之后能分解及中合有害部分,并全面吸收营养与能量部分。

至于他这个能力是哪里来的,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个人认为也跟‘异胎’有关,因为‘异胎’具备强化并具象化某一种强烈执念的‘特异功能’,所以犹豫‘异胎’的客观存在,导致高伯君当时因为食物供应不足而每日都出于饥饿的状态,外加行乞之后食用的东西也都极不卫生,这也就让高伯君自然而然的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想要吃饱吃好,或者说吃了变质食物而不生病的想法,这些想法与他渴望复仇的执念汇聚在一起,被‘异胎’给一起强化了,结果就是他的吸收系统效率暴增,对抗恶劣饮食的能力也远超常人。”陈归鸿说。

“两次发育,两代人的营养外加额外的强化以及全程长达数年的时间也只是让这个‘异胎’发育成一个小小的‘三周胎’而已,我真是感慨这个‘异胎’的发育过程之坎坷艰难,都要超过《封神演义》里孕三年才生,生出来却还是个‘大肉球’的哪吒了。”我说。

“谁说不是呢,我一直就说,那些上古时代‘神仙打架’的事情的原型,大部分都与那个时代的‘实战级特异功能者’有关,而哪吒孕三年才出,出其为肉球的设定,其灵感应该就是来自于那时候真实存在的一个‘异胎’,只是那个‘异胎’可能遇到了什么巧合,最终完成了整个发育过程,然后长大成人,这在那个食物短缺的蒙昧时代,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陈归鸿说。

“嗯,这么说的确有道理,而我想到与‘异胎’相比,酉星官是一次便发育成形的,我真的很好奇也很佩服他的母亲,那得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个体才能一次性完成一个这样的‘控制者’的完全发育?还有那些上古时期依靠特异功能立足于世的‘超能力文明’中的高手们,就像您刚才说的那样,他们在物质生活匮乏的情况下,又是怎么繁衍高级异能者的后代的。”我感慨道。

“这也许就是酉星官生身父母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以及‘超能力文明’消亡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吧。”陈归鸿说。

“您说‘黄道十二宫’的这些‘实战级特异功能者’们都是命格太硬,自带‘天煞孤星’,所以双亲受累,看来高伯君在这方面也明显是在与‘异胎’合体之后遭到了它的影响,这也算是各种机缘巧合凑到一起导致他家破人亡的一个重要因素吧。”我说。

“差不多,这就是他的劫数。而‘异胎’本身命运的更是如此,它的生母就是高母,死的凄惨,而生父则是个后天突然疯掉的精神病流浪人员,最后还死于车祸,这简直是也是‘天煞孤星’的代表了,每次回想起这一幕幕,感觉实在都太巧了,比如‘异胎’的生父在让高母怀上它之后就莫名其妙的疯了,根据以前认识他的人说,这人从没有过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史,家人的精神也都很健康,所以这个病来的极其突兀,如果他不疯,而是与高母成家,那么这个宿主就不会是高伯君了,因为这个人也就不存在了,同样也就没有之后的这一系列事情了。

而这一切发生后,‘异胎’再与高伯君结合,在随后他的一系列遭遇又促使‘异胎’的‘二次发育’,接下来再利用它赋予的‘特异功能’展开复仇,直至发展到今天,这每一步都是大量巧合准确凑到一起才能引发的‘蝴蝶效应’,从概率角度来说,能产生这种客观现实的几率简直是太小了,比天降陨石砸死指定的某一个人的几率还要小,假设非要有个解释的话,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注定’——冥冥之中的定数注定这一切要以这样的形式发生。

还有一点就是,‘异胎’的生父在人生的后半段以乞讨为生,而高伯君作为它的宿主也乞讨过,不知道这算不算又是一个巧合。

我拜托科里的命理高手给‘异胎’推算过,只能推算出它的命数里充满了变数,但以后会是怎么样的却‘笼罩在一片迷雾’当中,完全看不清。

如果有朝一日我们能找到赢子非,那一定要请他用他的预知能力给‘异胎’算一算,看看这个家伙未来到底是个怎样的发展,如果他都算不出来,那就彻底没辙了,不过赢子非连周天国运都能精准的推算出来,一个人的命运再复杂,应该也难不住他”陈归鸿说。

“您都说了‘异胎’的命数里充满了变数,那就随它去吧,真用唯心的话说有些事是注定的,那即便算出来也改变不了。”我说。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陈归鸿说。

“对了,陈主任,您给我说了这么多,里面包含的信息简直是海量,难道都是在击毙高伯君后这几天里调查到的?”我说。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呢?”陈归鸿反问道。

“厉害,这两个干情报的巨头部门联合起来就是不一样。”我说。

“除了我们还有酉星官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要不是他读了高伯君以及‘异胎’的脑电波,哪里能查到这么多早已无凭可考的事情。”陈归鸿。

“看出来了,他以后绝对就是‘灵调科’的不二王牌。”我说。

“不用以后,现在就已经是了。”陈归鸿说。

(未完待续)

6893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1 01:08

楼主又来更图了,内容是发生在 1987 年我国“特异功能”研究领域上,两件理论层面的大事,至于具体内容,图1、2 这两张截图上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楼主就不再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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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12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1 01:09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

6913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1 19:10

楼主来更细了,让各位看官久等了

6944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1 19:33“等等,陈主任您刚才说这个‘异胎’经过了‘二次发育’之后又进入到了休眠状态?!”我跟陈归鸿就这么聊着聊着,突然想到了他之前话中这个虽然是细节,但如果我猜不错的话,会很有“意思”的问题,便如此惊问道。

“是的,怎么了?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吗?”陈归鸿见我突然这个表情,便回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并如此反问道。

“我的意思是那是不是说,假设若能有新的刺激让这个‘异胎’再次苏醒,并有足够的营养促进其发育,那么这个‘异胎’是不是就有可能真的完成全部发育,长大成人,成为一个如同酉星官、漆六桐那样的‘实战级特异功能者’?”我说。

“你呀你,我看你以后别在干内参记者了,直接去‘第零局’当他们的参谋得了,你说的这事是那帮人也刚刚想出来的,居然就这么被你用只言片语给猜出来了,你这思维运转速度都让我这个搞了半辈子情报的人感到汗颜呐。

只是呢,这个‘异胎’说到底也真是‘命苦’,之前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也没有真正的发育成人,相比之下,酉星官的诞生更像是注定的,而‘异胎’的诞生则是一种随时都可能出现也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偶然现象’,是让人无法揣测的。”陈归鸿用手指着我又摆出了他标志性的“似笑非笑”表情对我说。

“您这么说就是那我取乐了,我无非是瞎猜而已,做个采访写个报道还行,要是去了‘第零局’,估计保洁工作就得交给我了,还有您那‘灵调科’,要是有‘传达室老大爷’这种闲差,等我当记者当累了别忘了给我说一声,情报搞不了,这个还是能干的。

您刚才说过‘异胎’的命运中充满了‘变数’,并且无法做精确的推算,我刚才想了一下,只能想到命运多舛这个词来概括一下,您能不能具体说一下?”我说,我之所以在后面又提了一下灵调科,主要是不想让陈归鸿不高兴,前面说去了“第零局”只能干保洁工作,这在无形中已经相当于在拔高它的实力,而“第零局”在很多方面与“灵调科”是竞争关系,我这么说,陈归鸿肯定得不爽,所以得临了再把话给“拉”回来,说我去“灵调科”还能当个传达室大爷,这话就把两者的水平又给拉平了,虽然不会让他心花怒放什么的,但至少不会得罪他。

而陈归鸿则没有接那个开玩笑的话茬,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

“命运多舛是肯定的,但并不足以形容全部,说具体点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除了寻求科里的命理高手帮助推算以外,还将赢子非预测异能中蕴含的那套方程式编写进入超级计算机中,虽然效果肯定没有嬴非子本人施展‘预测者’‘特异功能’的效果好,但总比没有强。

然后我们就以这种现代科技结合《易经》的方法对这个‘异胎’产生的前因后果进行了大量推算,前者的结果是‘一片迷雾’,而后者则发现每次推算它都会有不同的结果,有可能半途夭折,也有可能发育成一代‘异能巨擘’,好像很多并不起眼的因素都会左右它命运的走向,这么说吧,在我看来,‘异胎’是个‘定时炸弹’,如果走上征途那还好说,要是一旦误入歧途,那就比较麻烦了。

所以我才一直强调说它充满了变数,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变数。

也正是因为‘异胎’的命格中充满变数,遇强则强,所以它就像一团还没有成型的红钢,最终将被打造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确定,也正是因为如此,它的潜力据我们推测,也许是已知的‘实战级特异功能者’中最强大的,这估计是它在发育时集中两代人的精华都只能达到三周胎的程度,对营养需求看起来比酉星官还更甚一筹的原因所在。

现在‘第零局’对它这么上心,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展开研究,而且正向你猜测的那样,那边现在定下来的主要方向,就是要让它进行进一步的发育,而这么折腾下去,还真不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啊,只是这次激活所需要的能量非常大,不是第二次发育时脑电波异常放电就可以办到的,说不定得动用上微型核反应堆提供能源。

算了,那是他们的事,我就不操心了。”陈归鸿背着手,用一种感慨的语气说道。

“那您也别太悲观,既然‘异胎’是变数,那有可能坏就有可能好。

另外,我记得一开始‘第零局’来参与此事的目的也是想来‘挖’走酉星官,可他们怎么在事情结束之后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偃旗息鼓了呢?好像没再追问此事,能让您把酉星官这么轻易的就给‘弄到手’了,这可不像他们锱铢必较,行事霸道的风格啊。”我说。

“轻易?哼,他们要不是拿到了好处能这么一句话不说的就放手了?那是我跟他们达成了协议,酉星官归我,‘异胎’归他们,要不然对于‘异胎’的具体研究怎么主要都是围绕着‘第零局’展开的呢?我们只是稍微参与一下,分享了部分现成的理论成果罢了,真正关键的各种研究与试验数据,还是都在他们那里呢。

说得难听点,这就跟打了一场仗,然后战胜方瓜分战利品是一个道理,大家都得到好处了,都心知肚明,所以就谁也别多说话了。”“哦——明白了。”我说,说的同时心想怪不得,这帮人真是精明的‘头顶流油’啊,什么事情都可以拿出来谈,这样一来,当时赵崇喊着“高伯君死不死无所谓,‘异胎’一定要活的”的话也就说的通了。

(未完待续)

6947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1 19:57

(五十八)一些“遗留问题”(3)“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没搞明白,酉星官再遭到高伯君反压制时是因为对方突然暴起了一股超强的脑电波,导致酉星官差点落败,而在之后是在你们携带‘头脑风暴’赶回来后给他及时的注射上才勉强扳回了局面的,那高伯君是怎么做到经过这么大的消耗后还能有如此潜力的?他之前和未进行注射的酉星官对抗时,两者的实力就差不多,结果他能先压制住酉星官,而后在最后的决战中,他面对有药物帮助下的酉星官仍然丝毫不落下风,我想这其中肯定有原因,难道就像是酉星官猜测的那样,他也有类似的药物?而且使用的时间比酉星官还略早,导致他能先下手为强对酉星官形成了短暂的压制?”我说。

“还真叫你说对了,他就是有药,整个东方明珠电视塔以及他在克隆生物高技术有限公司的实验室都已经里外里查了个‘底儿掉’了,在搜查中我们发现了一种通过静脉注射的残留药物,是他通过那家公司的实验室与原料自己合成出来的新药,根据他在笔记中自己的命名,这种药叫做‘精神素’,从构成到药效,与酉星官发明的‘头脑风暴’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得不说,这俩人就好像是宿命中的死敌一样,连制药方面的天赋都是如此的相像。

而他研制这个药的时间可以追溯到至少 5 年以前,在笔记中他说在当时他就发现了自己在高强度使用‘念力’之后会感到强烈的疲劳感,正常的食补恢复速度很慢,不能有效应对连续的挑战,另外就是他还发现自己通过练习来提高‘念力’水平的过程已经达到了一个瓶颈期,没有外界力量的辅助,很难再更上一层楼,而他本身又是生物专业的高材生,所以才动了按照自己特点,研制一种可以利于快速恢复以及提高大脑效率,突破现有‘念力’极限的药物,而成果就是这个‘精神素’了,在事发使用的时候,这个药也刚刚研制成功不久,用他自己在笔记中的话来说,叫‘还在测试期间’。

另外,你还记得漆六桐在酉星官的提醒下发现那些没有血液,从出现时就只是尸体的畸形人吗?这里面也有一点事情,比如你们拿回来的那本高伯君笔记本上,实际上里面的内容实际上是没又写完的,他在那一本里只说了想克隆量产受自己控制的‘低端特异功能者’来辅助自己,并经过实际操作之后发现这个目标的难度太大了,对于他来说完全实现不了,笔记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是,他的另一本笔记里,也就是记载着‘精神素’的那本笔记里则说明了,因为克隆量产‘低端特异功能者’的难度超出他的能力范围而被放弃后,他将那些作为他早期想要克隆量产低端特异功能者’时产生的‘废料’的畸形人,进行了‘废物再利用’,变成了新药的‘培养容器’,而写有这一部分关键内容的那本笔记本一直贴身放在他的身上,这是在检查他尸体的时候才发现的,再加上因为你们找到的那一本内容有些‘过时’的老笔记本的共同作用,这也无意中在一定程度上对我们的判断造成了误导。

而那些畸形人都是死于失血过多,至于失血的原因,那都是被高伯君给抽干了,因为生成这种药物的具体载体就是畸形人的血液,他在抽出血液后又进行了提纯,去掉血液本身等各种杂质,然后得到高浓度的成品药,最后再与葡萄糖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可以直接注射的液体药剂,而这种液体药剂,便是我上面提到的‘精神素’。

最后的最后,他把这些已经死亡的畸形人,通过脑控垃圾车司机及电视塔门卫的方法,分批偷偷运送到了电视塔的地下三层的一个大型冷库之中保存,为的就是在完成利用电视塔对全城进行脑控攻击时作为‘肉盾’来使用,也正如酉星官所说,他早就考虑到了事发之时,警方乃至更高层的力量肯定会组建突击队去攻击他,那些畸形人就是为了阻挡突击队为他拖延并争取时间用的,只是可怜这些畸形人了,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被这个疯子制造出来之后又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然后死了也不安生,尸体被拿去当‘肉盾’,高伯君这家伙也真是把这些畸形人身上所有的可利用价值都给榨干了才算罢休。”陈归鸿说。

(未完待续)

6949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1 20:23

“既然他的特异功能来自于‘异胎’,而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本体与‘异胎’实际上是两个人,只是由于巧合,形成了‘共生体’的罕见状态,那么他哪里来的这么高的智商?‘异胎’的大脑与他的大脑是分离的,难道智商还能共用?”我说。

“首先,他本身智商就不低,从小就是个学霸,而且最擅长的就是生物制药与基因领域,干这个对于他来说,不能说驾轻就熟吧,也算的上是专业对口,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

然后,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大脑与‘异胎’的大脑早已实现了全神经网络的深度交互,代表智商的运算与理解、记忆等方面的所有资源当然也包括在内,要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能够随意调动‘异胎’的‘特异功能’的?”陈归鸿说。

我一想也对,这话与我在之前的采访中偶尔脱口问出的低级问题属于一个性质,所以我随即面露尴尬之色,然后赶紧转移话题道:

“漆六桐在冲进电视塔中控室的时候差点被高伯君给控制住,我后来在想,如果漆六桐不这么轻敌的话,或许进去之后发现势头不对转身就走,就不用后面这么麻烦了,王珂兴许也不会为此而死了。”“你想的太简单了,当漆六桐的脚迈进中控室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身不由己了,你在监控屏幕上看到的画面是不是以为他在顶着高伯君的脑电波侵袭向前前进?其实不是的,他是像你现在说的那样,他在进去之后就已经感觉到形势不对了,然后就想撤出来,结果身体被高伯君控制,不听使唤的往前走,他走的那么艰难其实是在对抗向高伯君给他强行灌输的前走的错误信号,但这种对抗只是起到了一定的抵消作用,终归还是无法顶住它的影响。”陈归鸿说。

“啊?那正好与我想的反过来了啊,可您不是说漆六桐的大脑也很强,即便是酉星官想要控制他也要费很大的劲才行吗?可我看高伯君控制他好像并不怎么吃力,难道说高伯君比酉星官要强很多?但在后面的决斗时也不是这么回事啊。”我说。

“你不能孤立的看待这个问题,你得结合当时的天时、地利、人和,你想想高伯君那会儿是在什么地方对漆六桐发动的控制攻势?是在他苦心经营很多年的东方明珠电视塔里,虽然那个时候他早已完成了自己脑电波波频与电视塔发出波频的校对,随时可以发动进攻,一直没有动手只是想埋伏漆六桐并控制他,让他变成自己的帮凶而已,所以无论是小岛在中控室那个范围内,还是大到电视塔理论影响范围的80 公里半径内,他都已经可以利用电视塔作为自己的‘力量倍增器’了,也就是说,当时漆六桐面对的大脑侵袭不是平时高伯君的脑电波,而是经过电视塔强化的脑电波,这能控制起码数百万人的脑电波都冲他一个人去,他能抵抗到那个程度,还没有大脑过载,这已经是极其不易了,‘强力者’的身体强度那不是开玩笑说着玩儿的,不仅是身体,大脑与神经也都一样。

说来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如果当时高伯君没有为了埋伏漆六桐而延迟对全城发动攻击,他大可以趁着酉星官还没有与信号塔‘矩阵’完成无缝链接前展开攻势,那样的话,免不了就是一场生灵涂炭咯。

到时候不说漆六桐怎么样,就其余的突击队队员,别说是冲进电视塔里展开行动,估计连塔门儿都进不去就得全军覆没。”陈归鸿说。

“原来是这样......哦对了,说到突击队,那 18 名进屋后遭到控制倒戈攻击漆六桐,之后又瘫倒在地的突击队员到底怎么样了?没听说他们牺牲,应该问题不大吧?”我说。

“唉,还不如牺牲了呢,18 名突击队员,全部脑死亡,都成植物人了,18 条汉子,就这么完了。

当时高伯君在释放脑电波的时候,是无序的,也就是不以控制谁为目的,所以谁靠近谁就得承受如此之强的脑电波造成的伤害,能对付上百万人的强度,区区 18 个人怎么能承受的了?再加上后来自爆身亡的刘玉林,这 20 名突击队员,如果以‘还算正常’为最低标准来算的话,实际上就幸存了一个,也就是被漆六桐拦在门外的那另一个突击队员,他也真是命大。

一直到后来等漆六桐进来了,他这才‘集中火力’将脑电波的模式从‘无需伤害’转为‘定点控制’,企图将漆六桐变成自己的傀儡。”陈归鸿深叹了一口后说。

“脑电波还能有模式?”我说。

“当然有,只是模式的名字是我瞎起的,而模式本身是什么,则由高伯君的主观意识决定。”陈归鸿说。

我一听心说你这不等于说了句废话吗?这说白了就是高伯君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他想用脑电波攻击别人,那就是攻击,想用脑电波控制别人,那就是控制,还弄出这么几个看似“正经八百”的名词来,真是的。

当然了,这话我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嘴上肯定不能如此说,便也点了几下头,连连称是作为回应。

“陈主任,您要不嫌烦的话,我还有最最最后一个事想问一下,不知道您能不能为我解惑啊?”我说。

“行了行了,你说的‘最后一个’总不是最后一个,别以为多加几个‘最’我就能‘相信’你,你要问就快问,趁着我这会儿没事。”陈归鸿说。

“嗯,那我问了——黄勋是私家侦探,朱梦珺是电台记者,外加还有很多其它身份,但他们俩都不是体制内的相关人士,而‘7563 监狱’本身就是个涉密单位,酉星官本人更是个涉密程度更高的个体,那么您却直接同意了他们俩近距离跟着走下来了全程,然后再到后面的行动,您都允许了他们的参加,当然,这事其实说穿了我也没资格参加,只是我们仨从头跟到尾,虽然感觉很荣幸,但是......还是挺纳闷儿的,您为什么会这么‘大方’?咳,我这人天生比较爱钻牛角尖,要不然也不会干这个职业,所以这个事我只要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每每想起来心里就有点别扭。”我说,说到最后轻咳了一声,以此来加强一下自己试探性提问的意味,好给自己留出可以假设在陈归鸿不想回答或者是不高兴回答的情况下,再把话题“拉”回来的余地。

(未完待续)

6950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2 02:35

楼主又来更图了,今天更的没什么特别的,楼主在正文里说了这么多次的东方明珠电视塔,所以这次就以这个机会更上 4 张它的图。

图 1、2 为夜景图,可以看出夜上海的流光溢彩。

图 3 为白天的近距离仰拍。

图4则是一张老照片,为20世纪90年代初期,正在施工建设期间的东方明珠电视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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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4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2 02:36

好了,今天的图就更到这里了。

(未完待续)6965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2 14:11

“这倒不是什么敏感问题,告诉你也无妨:叫你去那很简单,我当时要收酉星官,而且成功率还很大,我就想的有个局外人作为见证,记录这一刻,到时候一来可以在年终汇报上大书特书一笔,二来可以拿去狠狠的‘恶心’一下‘第零局’那帮‘经常性’目中无人的家伙们,以‘报’当年他们‘抢走’漆六桐之‘仇’,而朱梦珺,说句不太地道的话,她是我想好的一张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的‘底牌’,因为我在正式介入此案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课’,这也是我们情报部门做事最基本的原则,所以也就看过了警方当时有的所有与此案相关的资料,以及调查了一下朱梦珺的社会关系,以做到‘心里有数’,也是这个过程,让我跟你们一样,在那会儿虽然还不知道那个幕后真凶具体是谁,但明白朱梦珺对这个真凶来说肯定是极其重要的,又所以,我就想,万一酉星官不来,或者是来了对付不了这个真凶,那么朱梦珺这张‘底牌’就可以打出去,当然,我肯定不会伤害她,也不允许别人伤害她,但我可以以她为筹码,要挟那个真凶,揣摩别人心理,并用他最在乎的东西对其施压,那是我们这类人最在行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我自己明白,这个计划不怎么光彩,所以我得尽量做得不着痕迹,起码不能让你们三个,特别是朱梦珺本人看出来,那么如此的前提就是要取得你们三个,特别是朱梦珺的信任,而后去接酉星官出身带着你们,并让你们全程参与了之后的行动等等等等,就是为了这个。

至于黄勋,不瞒你说,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注意到过这个小伙子了,我注意到他的原因就是因为酉星官将从英国央行里‘物归原主’的黄金文物变现后匿名捐赠给了‘世界华人协会’,而后‘世界华人协会’为了弄清这笔巨款的来路便开始雇人调查此事,当时请来私家侦探这一行业内鼎鼎有名的‘名侦探’,从个人到团队,加来就不下几十位,他们都在共同调查,甚至因为兹事重大,我们的英国‘同行’军情六处,和美国‘同行’CIA(注:既中央情报局)都参与到了其中,当然了,他们来自然不是为了调查谁匿名捐赠的那笔巨款,而是调查谁取走了那些黄金文物,但酉星官是何许人也?这些泛泛之辈岂能奈何的了他?他有意隐藏,谁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折腾了很久,对于谁取走的黄金文物,又是谁将这笔钱捐赠给的‘华人联合会’,绝大多数人基本上都是毫无进展。

但这只是绝大多数,而不是全部,因为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黄勋,他是在这么多人里唯一一个接近真相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调查清楚酉星官姓甚名谁,使用了什么手段做成这些事的人,那时候我们也在调查此事,所以才注意到了他,我当时就在想,这个人,了不起,堪称‘神探’二字,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跟他交个朋友。

说白了,那就是别他看没有酉星官那样的特异功能,但也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想把他一起‘挖’走,来我的灵调科干活,现在我已经跟他沟通过了,他倒是没有直接拒绝,但比较排斥体制内的条条框框,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也得帮我个忙,如果黄勋不同意的话,你得帮着我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我知道你俩关系好。”陈归鸿说。

“陈主任,什么光不光彩、地不地道的事我不说,但您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注:既形容对方精于算计的意思)!”我说。

不过说这话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关于黄勋,我在听完陈归鸿这番话后,想到了黄勋在侦破此案时表现出的种种业务能力,酉星官能轻易的破获此案,一部分是依靠其超高的智商,一部分是依靠其无人出其左右的“特异功能”,而黄勋比他,其实也就差了一层‘窗户纸’而已,这对于一个生理上并无特殊之处的“凡人”来说,的确已经是极为了不起了,正如在调查高伯君住所时所说的那样,如果黄勋也有类似的“特异功能”,那他并不比酉星官逊色几分,如此看来,这陈归鸿也的确是求贤若渴,如果能说通了黄勋,让他回来给官家效力,也未尝不是一家好事,起码国安局的资源是他自己在外面闯所没法比的,陈归鸿也更是不会亏待他,这对于他的来说,也是一次自我提高的好机会,以他的个人能力,起码能做上“高级探员”这个位置,有了这个身份,那可就不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私家侦探可以比的了,毕竟与之相比,前者有体制支持,而后者即便是业内有名的“名侦探”,也只是个空名头而已,无法在关键时刻带来实质性的好处,比如随叫随到的强大支援。

“别扯这些没用的,我现在已经成功的收了酉星官,如果再能收了黄勋,我此一行就一点遗憾都没有了,你帮不帮我这个忙?”陈归鸿一摆手说。

“您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能拒绝吗?但是我可有言在先,黄勋的性格也比较傲气,他真不想干的事我可劝不动,而且别再因为我话多把他给说翻了,然后再起反作用,那就坏了您的‘人才大计’了。”我说。

“这个你不用操心,你只要把该说的话,说到位了就行了,至于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陈归鸿说。

“这个倒是不用,他性格在那里摆着,所以给他怎么说我心里有数,但是什么结果,那就得看运气了。”对于这个艰巨的任务(不开玩笑,真的很艰巨)我挤出一丝苦笑说,因为劝别人入这一行还好说,可要劝黄勋加入‘国安局灵调科’,这事虽然从道理上不错,但从人情上细细琢磨一些,还是感觉怎么想怎么不靠谱,失败的几率太大了,弄不好还两头不讨好,“落一身不是”,所以只好笑出了一种“吃了苦瓜”的表情。

(未完待续)

6978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2 14:23

话到此处,我想要问陈归鸿的问题基本也就问完了,而在我的计划中,这种“临时采访”人一共预想了两个,第一个是陈归鸿,第二个则是漆六桐,我也有几个问题想要找他搞清楚,不过找他比找陈归鸿要难一些,毕竟我跟他只是因为这次系列案件的末尾才认识的,根本谈不上有交情,所以即便找到,能不能问出什么来,也得跟劝黄勋一样——碰碰运气。

在问完问题又说了几句可以省略掉的客套话并告别陈归鸿之后,我立即马不停蹄的开始四处打听漆六桐在哪里,比较有利的是因为后续需要处理事情繁多,所以这些天他们都没有离开上海,要不然以他们天南海北到处跑的行踪,只要离开了本地,我基本就没出找人去了。

所以抓住这种有利局面,我寻找的“第一站”就是市局范围内,心说如果不在市局,那就直接厚着脸皮再找陈归鸿一趟去,让他帮忙找一下,结果我运气还真就比较好,漆六桐的确就在市局里,而且当我找他的时候,他还正在市局的机关食堂里打饭,他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强力者”坐在这里端着一个不锈钢的餐盘在打饭窗口前排队,看着还挺有违和感,我以为他会跟酉星官一样,只吃专门为其研发的“双特食品”呢(注:既特制与特供),现在看来他在这一点上与酉星官并不一样,只是我对普通人的饭菜能不能满足他这种身体的消耗而感到好奇,不过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所以也不能张嘴去问,起码现在不行。

而赵崇不在身边只有他一个人,这是打听正事儿的大好时机,不能错过,我打定了主意见他打好了饭找了个位子坐下之后就主动凑到了那张桌子上去,为了不显得太突兀,我在此之前也打了一份土豆鸡肉盖饭,然后装作不是出于有意的选择了在他对面就餐,而出于职业与自身能力等原因,别看是在警局里,但他的警惕性依然非常高,我知道其实我距离他还很远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我了,等我刚刚坐下,他便像一只喝水时也不忘了警界四周的猛虎一样抬眼里里外外打量了我好几遍,然后说:

“哎,是你啊,记者同志。”

“啊,是我,这么巧你也在这儿吃饭啊?”我装腔作势

的问。

“嗯,处长太忙脱不开身,就把我留下帮忙处理一下这边的后续问题。”漆六桐说,我一听有门儿,他不排斥跟我说赵崇以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这就说明他在确认我是谁之后,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戒心,所以我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接着说道:“最后击毙高伯君那一战,你跟酉星官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他在前面拖住对手,你打出致命一击,要不是这样的话,兴许到了现在事情也结束不了。”我这话说的明显有漏洞,因为谁都知道当时促成击毙高伯君的因素有很多,不仅仅是酉星官与他两个人就可以达成的,没有王珂,甚至没有刘玉林的舍身取义都不行,而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给漆六桐“卖个破绽”,好让他自己说出来我想问的事情,这样就能显得没那么有目的性,如果让我自己直接发问,则会显得太过唐突,甚至是会引发漆六桐的什么反应,导致他有话不说,毕竟他这种人,对这类信息都非常的敏感。

“话不能这么说,我俩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没人家小王,这事办不成,还有那个特警队的那个刘队长,他也算是个爷们儿,这两个人,我都很佩服,都说的上是英雄。”漆六桐说。

“嗯,也对,我跟王珂是好朋友,这个系列案件我最开始接触的时候,其中就有他,还是他最早利用高光谱摄像机发现了高伯君,后来又用次声音频间接的救了我们三个以及医院里那些警员一次,所以对于他的死,我太难过了。”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谁说不是呢,他的葬礼过几天就举行,如果处长那边没别的安排,我想去参加一下,这个小伙子有奉献精神,也有头脑,可惜了。

你说他救了你一命,他对我又何尝不是呢。”漆六桐说。

“嗯,到时候我也得去,我记得他在警局指正高伯君之后就突然消失了,你说他也救了你一次,是在什么时候?”我说。

“还记得我在电视塔中控室里险些被控制吗?后来有股力量打在我身上,就好像有一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扔出去了一样,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就感觉嘴巴里凉凉的,然后精神突然为之一振,我就醒了,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靠着一根立柱坐在距离中控室不远的一处回廊里,面前有个小伙子,就是王珂,他那会儿正我嘴里灌水,不过那水不是一般的水,里面加了点‘料’,要不是那点‘料’,天知道我什么时候能醒呢,要是那样的话,起码最后击毙高伯君的那一拳,估计我是没机会打出去了。”漆六桐说。

(未完待续)

6979 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2 14:52

(五十九)一些“遗留问题”(4)

话到此处,我已经差不多成功的将自己要问的话题打开了,便放开大胆的问:

“加了点‘料’?那是什么东西?”

“高伯君自己研制的一种精神类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瞬间提高大脑效率与潜能的,我听别人说,好像叫什么‘精神素’,用过之后神清气爽,感觉思维特别的清晰,记忆力也变特别好,后来小王给我说,我当时是被酉星官与高伯君第一次交力的念力波给震晕了,而酉星官则也是为了不让高伯君控制我,就通过电塔组成的信号矩阵以电视塔中控室的具体方位坐标以及高伯君的脑电波纹作为目标点发动了‘靶向性打击’,原理上说,因为有脑电波纹作为指示,这种攻击只会打击到高伯君一个人,不会波及到旁人,但那是以脑控武器的标准来看的,可实际上他的攻击强度非常大,早就超过了脑控武器的范畴,属于概念更新,也更加强大的‘念力武器’,而高伯君的抵抗强度也非常大,使用的脑电波级别也同样达到了‘念力武器’的层次,而这两股上升到‘武器级’的念力在中控室那么狭小的空间里‘纠缠’在一起,最后突破了隔空对抗的‘阈值’,结果造成了一场小范围的‘念力爆炸’,这个爆炸虽然远没有他俩肢体接触时的直接对抗而可能产生的‘念力爆炸’的剧烈,但也不差,我当时离得最近,所以就把我给打了个正着,而由于念力本身就是一种超高强度的脑电波,所以在这股脑电波穿过我的身体时,造成了我大脑的短期‘停摆’,说的直白一点就好像是电脑‘死机’了,这便是导致我昏迷的关键,只是我有一点天赋傍身,只是昏迷了,可那些躺在中控室里的特警兄弟们就没那么幸运了。

而后来就是我刚才说的,小王将精神素混入水中给我服下,这种可以强烈刺激大脑的‘精神素’,‘精神素’发挥药效后相当于对我大脑展开了一个‘重启’,所以我才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我听处长说,如果当时小王不给我喂下这个药,那以我当时的状态,最少得昏迷上三天左右,而在那种局势下,昏迷就等于任人鱼肉,所以他把我弄醒,也相当于间接救了我一命。”漆六桐说。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们当时就在中控室附近,他来救你的时候,难道没被高伯君发现吗?如果发现了的话,他肯定不是高伯君的对手啊,这个过程是怎么这么顺利的?”我说。

“那就得说是酉星官的功劳了,我昏迷之后再到小王来让我苏醒,这个时间里高伯君一直在与酉星官进行隔空较力,抽不出精力来对付我们,话说别是是对付我们,那时候的他,连中控室的门都没法迈出去一步。”漆六桐说。

“要这么说的话,假如当时你们就冲进中控室,趁着高伯君与酉星官较力而无法分神的时候对他发动打击,是不是会当场击毙他?最起码也可以重创他吧?要是那样的话,后面再消灭他是不是会简单一点?”我说。

“我当时跟你想的一样,我都回到中控室的门口,看到这家伙拉着架子正‘使劲儿’呢,我那会儿就想冲进去,一拳打碎他的脑袋,直接结束战斗,结果小王拦住我不让我去,我才罢手。”

“他为什么拦住你呢?”我说。

“因为当时中控室里的情况其实是很凶险的,高伯君那时候已经启动了整个电视塔作为他的‘能量倍增器’,除了集中力量与酉星官展开对战外,他自身乃至整个中控室内其实形成了一个不算庞大,但强度异常高的‘脑电波磁场’,如果当时我们贸然进去,我极有可能再次被震晕,即便戴上‘FN-2’头盔也够呛,毕竟我第一次被震晕的时候就戴着头盔呢,而我都承受不了的‘脑电波磁场’,小王进去,那直接就是脑死亡,跟那 18 名特警是一个结果。”漆六桐说。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酉星官身边也应该有一个这样的磁场才对,但他发力时他就在我们身边,我倒是通过电子设备的异动感觉到了身边磁场的变化,可好像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啊,要是以他为中心也有一个类似的磁场环境的话,那整个临时指挥大厅里的人都得受到波及,可事实我们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啊。”我说出自己的疑问。

“你们那边,或者说是酉星官那边的情况和高伯君这边的情况有所不同,不能相提并论,简单的说,就是两人的‘能量倍增终端’不一样,高伯君是一个‘中心端’,而酉星官的则是一个‘矩阵端’,两者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个单独的个体,所以能量非常集中,就集中在这个个体的那一个‘发力点’上,而后者则是分散群体的,而且分散的距离还很远,这就让原本会集中在一起的磁场都被分摊到了这些群体的各个点上,如此一来,酉星官身边的磁场强度实际上比高伯君那边的要至少降低了几何倍数,如此一来,那磁场也就在酉星官体内运行了,而对作为外界事物的你们来说,自然就可以承受其强大降低这么多之后所产生的影响力了。”漆六桐说。

“你说的‘中心端’和‘矩阵端’指的是两人使用的不同电视塔以及信号塔吗?高伯君使用一个东方明珠电视塔,所以是‘中心端’,而酉星官使用的是多个移动信号塔组成的矩阵,所以就是‘矩阵端’,而后者因为终端是多个而且分散的,所以电磁强度就被分摊了,是这个意思吗?”我说。

“是的,我再补充一句:脑电波本身也是一种放电现象,而空气的导电性不好,尤其是湿润的空气,可偏偏决战的那天晚上,上海的空气湿度非常高,这无形中给两人脑电波在空气中的传播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说白了就是脑电波想要在这种环境下远距离传播,将会在传播的过程中,被湿润的空气消耗掉了很多,保守估计起码再 15%以上,而形成‘矩阵端’的各个信号塔之间的距离本身就很远,等互相完成传递与调试之后,仅仅是这个过程中的损耗就已经相当之大,再加上多个信号塔再怎么联合,也因为地理因素的限制是分散的,无法形成聚力,比没有这些因素掣肘,可以‘整体出击’的‘中心端’要有很大的劣势。

这么给你打个比方吧:‘中心端’好比是一个举重冠军,他的力量是普通人的 5 倍,而‘矩阵端’则相当于 5 个普通人,从极限输出的理论数值上来说,两者是相等的,但在实际应用时,5 个普通人的合力,肯定比不了数值相当的一个举重冠军,同样是 200 公斤的杠铃,一个举重冠军可以举起来,但 5 个普通人合力也举不起来,因为 5 个普通人在发力时要考虑到心理、神经、发力等方面的统一性和协调性上的差异,乃至上述这些因素造成动作不一致而产生的损耗,而一个举重冠军由于是一个整体,那对自己的控制那是随心所欲的,所以他的发力效率就高了不止是几倍的问题。”漆六桐说。

“懂了懂了,你一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要如此说来的话,酉星官在与高伯君的隔空较力中,实际上是吃了‘矩阵端’这种不合理配置的亏?”我说。

“是的,当时也是没有办法,整个上海可以用于脑电波‘能量倍增器’的‘现成’建筑物里,地理位置最好,性能最高的就是东方明珠电视塔,但那里被高伯君经营多年,且抢先占领,所以酉星官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用大量移动信号塔合力组成的‘矩阵端’的方式来凑合一下,也是难为他了,在硬件不利的情况下仍然能跟高伯君打的平分秋色。”漆六桐说。

“嗯——怪不得酉星官当时说这种方案不是最好的,但在时间上来不及所以只能先临时凑合一下。

那这样说来,从逻辑上讲,硬件不利依然能打个平手,这就说明酉星官的自身硬实力实际上还是要胜过高伯君一筹的,如果他也有一个类似于东方明珠电视塔的‘能量倍增器’,然后再与高伯君对垒,实力上应该可以压倒对方的。

可话又说回来,在最后两人的决战中,要不是最后你与王珂以及刘玉林合力破局的话,往好里说他俩得耗到什么时候还很难说,往坏里说就得发生一场大范围的‘念力爆炸’,而介于这些情况,在抛开‘能量倍增器’的不利情况之后,可还是貌似看不出来酉星官对高伯君有明显的优势啊,难道是高伯君的‘精神素’比酉星官的‘头脑风暴’更厉害?是药物的优势起到了作用。”我说。

“不是,两者的药物在药效上的最终体现是基本一致的,不存在压倒性的差异,而之所以在硬实力有差距的情况下,高伯君还能和酉星官打个棋逢对手,那是因为他俩在达成决斗‘协议’之后,高伯君将自己攒下的所有‘精神素’全部通过动脉注射打进了心脏里,酉星官那边使用的‘头脑风暴’则只是通过静脉注射的正常剂量而已——这么说吧,高伯君为了和酉星官拼命,已经豁出去了,他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用最极端的用药方式,在短时间内将自己在‘控制系’特异功能上的潜力全部挖掘出来,然后这才与正常用药,正常状态的酉星官将将战了一个平手。

而直接这么大的剂量,就是他的身体也是承受不了的,说实在的,即便那次我没有一拳将其击毙,他也命不久矣,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死在‘精神素’副作用上。

当然,这些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漆六桐说。

“我虽然不知道所有‘精神素’是多少,但听你这个意思肯定是少不了,还直接注射进心脏里了?那副作用是什么?”我说,说到心脏注射,在酉星官在控制大厅里使用“头脑风暴”的时候,我还想过这种注射方式风险太大,再加上所用之药不是泛泛之物,即便是异能者也不可能无视其负面影响,所以心脏注射虽然见效最快,药效最强,但在通盘衡量利弊之下也就不在考虑之内,但没想到高伯君为了打败酉星官而实现自己的复仇计划,居然采用了这种方法,他作为生物高材生,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那么如此看来,他的确是在决战之前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任何可以刺激大脑的药物,都会同时刺激心脏,‘精神素’也不例外,即便是用效率最低的口服,如此剂量对大脑与心脏造成的负担也是极大的,就更不用说是最极端的动脉注射了,我看过高伯君的尸检报告中,巨量的‘精神素’已经对他的心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功能衰竭明显,接着我刚才的话说,就是即便当时没人杀他,他也会在不久后死于心力衰竭。”漆六桐说。

“我听说你们赵处长对他脑袋上的那个‘异胎’很感兴趣,如果说过量的‘精神素’对心脑都不利的话,那会不会对‘异胎’的心脑系统产生破坏?”我说。

“这倒没有,据我所知,‘异胎’的心脑组织在当时只是兴奋度非常高,但并没有什么大碍,等药效过了之后就没问题了。

那东西的耐受力还是很高的,能产生这么强大的脑电波乃至念力,一般的药物副作用还奈何不了它,只是它受得了,高伯君的心脏受不了,毕竟他那颗心脏可不是‘异胎’的大脑,其本质上与普通人的心脏没什么区别,所以这么搞结果只能是崩溃。”漆六桐说。

“原来如此,不过咱这有点说跑题了,其实我最想知道的还是小王是怎么跟你跑到一起去的,还有他哪里来的高伯君研制的‘精神素’?

另外,最后他用来攻击高伯君的那台‘长得’好像探照灯的机器是个什么东西?”我点点头回道,然后又接着问,通过上面这些问题我能感觉出来漆六桐还是挺信任我的,对我虽然不敢说是言无不尽,但基本上还是知无不言的,所以话说到这个程度,我也就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了,直接如此开诚布公的发问。

(未完待续)6983楼

作者:有骨难画 日期:2018-12-03 12:23

楼主昨天忙的有点晚,就没有更图,今天在更新正文之前先把昨天的图补上,这次要更的内容是关于药物的,在最近的正文中一直有所提及酉星官的“头脑风暴”与高伯君的“精神素”这两种“神药”,而在民间市场,也有很多种效果有一点点类似的药物,这类药被坊间统称为“聪明药”,这种药在国外的学校中非常流行,可以显著提高大脑的活跃度,从而在短时间内提高服用者的执行力、认知力、记忆力、反应能力及理解能力等,但药效通常很短,只有两个半小时左右(一般该类药物的说明书上会标注有 4-5 小时的药效时长,但实际上根本达不到),而且长期服用极易形成严重的心理与生理依赖,说白了就是药物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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