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晋叫你冒充他老婆干什么?”我心里疑惑着。

那女的战战兢兢地说:“豪晋说他上班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和侯宽、老千打交道,让我代替他和你们打交道。他还说,为了让侯宽和老千和我打交道时相信我说的话代表了他的立场,叫我扮成是他老婆,我当时只想赚钱,所以就答应了。”我听了不禁叹服起豪晋来,这家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狡猾极了,找了一个无辜的人来“过桥”,就算我们打死她也没用。

我又问那女的:“这事你老公知不知道?”

那女的回答说:“我两年前就离婚了。”

“你跟豪晋很熟吗?”

那女的说:“不太熟,只认识三个多月。”

“你是怎么认识豪晋的?”

那女的说:“在士多店打麻将认识的。”

“你跟豪晋半生不熟的,这个局豪晋是怎么找上你的呢?”那女的说:“七八天前我和他一起在士多店打麻将,打完麻将后他请我吃饭,吃饭的时候,他问我认不认识老千,我说,不认识,他听了唉声叹气地说:‘唉!这次见了财都发不成,可惜了。’我问他见了什么财发不成?”豪晋说:“他和一帮老板赌牛牛,赌得很大,场上有一两百万现金,他在里面输了二十多万,想找个老千进去做事,但一直找不到老千。如果能找到老千进去做事,一个星期起码能赢六七百万。他还说赌博的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板,个个都是水鱼。吃完饭后,豪晋叫我给他找找看,如果找到了就告诉他,到时要是赢了钱,就给百分之十五的利润我。和豪晋分手后,我就去找侯宽了。”

“你刚才说你不认识老千,你又怎么知道侯宽是老千呢?”“我表姐嫁到侯宽那里,我经常过去我表姐那边玩,来多了就认识了侯宽。我知道侯宽是出来混的,认识很多道上的人,所以就去找侯宽问他认不认识老千,没想到,他说他以前就是老千,不过他现在做生意,已经收山两年多了。我叫他给我找个老千,他起先不肯,后来听我说那个场是我老公的,一场有一两百万,才答应帮我找老千,不过他要分上一份才肯干,我把情况告诉豪晋,豪晋听后同意了,后来侯宽就把这位大哥叫了过来。”说罢,指了一下高海。

“你知不知道豪晋住哪里?”

那女的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豪晋。”

“你平时跟他是怎么联系的?一般在哪里见面?”“打电话给他或呼他的 BP 机,他有事找我就呼我的 BP 机。一般都是在餐厅见面。”“那你把你和豪晋打过麻将的士多店的地址,和你们一起吃过饭的饭店的名称和地点写下来给我。”同时我让她回忆一下,她和豪晋见面时有些什么特别的事。

那女的说:“我和豪晋在一家叫‘天天旺’的酒楼吃过两次饭,坐下时服务员过来就问:‘豪哥,今天喝什么茶?’好像他跟那里的服务员有点熟。”那女的把情况说完了,就问我:“大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我把情况大约给她说了一下,那女的才如梦初醒地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现在你一说,我一想这真是个局中局。”那男的目露凶光盯着那女的,我一早就知道那家伙狡猾无比,指着那家伙说:“你他妈的不老实也就罢了,还想威胁别人不讲实话。

刚才你居然还敢打我,不给你点厉害叹叹(试试),你这家伙都不会老实。”我话一停,阿坚、火龙、大团三人一起扑过去,照头照脑就擂那家伙。那家伙又怕死又反动,一动他,他就像杀猪一样嗷嗷大叫。

“放他一马!”我叫大团他们快停手,用手指着那家伙的脑门:“你他妈的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老子好心好意叫你说,你却一问三不知,你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一点也不会为难你,如果你再把我当傻瓜耍,我们走着瞧,看看谁最后吃亏?别说你,就是你老板豪晋,老子也有本事收拾他。”那家伙虽然非常狡猾,但看大团他们个个如狼似虎,连坐下的机会都不给他,再看我做事坚决与侯宽有着本质的区别,只好乖乖地缴了枪,把知道的事说了出来。从他说出来的情况看,他只是个跑腿,只知道这是个局中局,至于具体里面是怎么运作的,他却不清楚。

我对别的事情没太大兴趣,只关心豪晋的住址和行踪。但那家伙只知道豪晋大约住在那块地方,具体的位置却不清楚。

我问那男的:“按你说你跟他半生不熟的,豪晋怎么放心你过来给他拿钱?”

那男的说:“豪晋知道我的家。”

………问了半天,只弄到豪晋的一个绰号“大鳄”,和他大约住的地方,以及一个豪晋长期用的手机号码,一个 BP 机号码,还有就是他们平时经常见面的几个地方。

我见他两个不是咖喱啡就是无辜者,决定放了他们,我叫他们写下他们的地址,然后带上阿坚、大个、大团三人,准备去核实一下他们给的地址是不是真的。

出发前我警告他们:“你们不要给我耍滑头,你们给的地址如果是假的,现在重写还来得及,不然等一下我去证实你们给的地址是假的,回来我就劈了你们。”

那两个人吓得连说:“不敢,不敢。”正要出发的时候,高海从外面打来电话,说侯宽和黑豹叫我下去咖啡厅谈些事。我走到楼下的咖啡厅,见高海和侯宽、黑豹在商量着什么。

高海把我拉出咖啡厅说:“阿扬,侯宽说他和黑豹愿意负责我们一半的损失,他们叫我叫你不要把上面那两个人打残了,他们说,如果我们把人打残后走了,他们是本地人走不了,公安要是知道了就麻烦了。”

“你怎么回答他们?”我对侯宽说:“我知道阿扬的性格,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豪晋如果不把钱全部退回给他,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我没有说帮不帮他们劝你。”“侯宽跟你是十几年的朋友,你前几天也输了他的钱,我拿他的钱你面子也不好看,这二十万不要他的,我们跟豪晋要。要么就不见四十万,要么就拿回四十万,就这么不见二十万,停手了,那不是便宜豪晋那 B 了,走,跟侯宽聊几句。”说完,我和高海又走回咖啡厅。

这时的侯宽和黑豹已经没有一丝大哥的样子了,虽说是在他们的地头上,但我一点都不惧他们,反而他们见我来真的非常惧我。像他们这样平时装大哥,这也行那也行,一到关键时刻就拉稀的人我见得多。刚才侯宽被我赶走后不久,就打电话给高海,叫他下去商量事情,由于他们不在上面,所以不知道我准备放人的事。

落坐后,侯宽把刚才高海说的话大约的说了一遍,我对侯宽说:“我出去一下,回来再给他们答复,你们在咖啡厅等我。”说完,我带着阿坚三人走了。

作者:揭育润 日期:2011-01-02 18:48

17、登门造访我带着阿坚、大个、大团三人走到马路上,见八九辆搭客的摩托车停在路边,我选了四辆马力大、车况新、车手看起来开车会比猛的青年的车,然后向那男的村子驶去。那一带,村连着村,摩托车驶入第一条村子后,开了两三公里了,我们还在村中,也没法分清那条村是那条村,只见道路旁的士多店,都围满了青年在聊天或打台球。

我心里冒出一股冷汗:“那男的出事了,他家里人知不知道呢?如果知道了,那就危险了,因为这些村子太大了,打起架来是非常同心的。”车子在村中找了十几分钟,在一个路口,我感觉这里有点像那男的描述他家附近的环境,便停了下来。我走到士多店问一个打台球的青年:“阿生(先生),请问 XXX 住在哪里?”那青年手上拿着台球棍看了我一眼,大吼道:“你是什么人?找他干什么?”那青年声音又大又粗鲁,我听了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我是他的朋友,找他有点事。”

那青年指着三十米开外的一栋小楼说:“那栋房就是他的家。”我对阿坚三人打了一个注意情况的眼色,提着水果向小楼走去。

到了小楼门口伸头进客厅问:“请问,XXX 是不是住在这里?”屋里的一个中年男人回话说:“是的,不过他前两天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问中年男人:“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一个妇女走了过来,说:“不知道呢?你找他有什么事?”“我想找他做点生意。”房里的几个人听了都很高兴,七嘴八舌要我以后多多照顾他,我不敢久留,胡乱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他们,叫他们见了 XXX 后叫他打个电话给我,说完,我把水果给了他们就走了。

我走到摩托车旁对阿坚、大个、大团三人说:“走”。

我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地带,摩托车一开动,我对摩托车手说:“司

机,开快点。”我离开村子一公里左右,回头看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个半死,我后面居然没有阿坚、大个、大团三个人。

我急忙对摩托车手说:“司机,快往回开回村子,我朋友他们没跟上我。”心想:这次出大事了,那一带村连着村起码有几万人,在里面出了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摩托车往回飞驰了五六百米,只见阿坚、大个、大团三人坐的摩托车从对面开来,我看了心上的石头才放了下来,我叫车手把车重新调头追上他们,对他们三人大喊道:“跟紧我,别掉了。”那女的住在城区,很好找,我问了一下隔壁的人,证实那女的确实住在这里就走了。

回到酒店咖啡厅,喝了几口咖啡,我对侯宽说:“我和高海是兄弟,我们做事钱财从来不分彼此,你和高海也是十几年的朋友了,再怎么着,我也要给面子高海,你说愿意给我负责一半的损失就不必要了,这个局,你也损失了二十万,我再拿你二十万,就变成了你比我不见了多二十万,我拿了也没意思。我这次的损失我从来没想过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给我负责。说实话,有高海在这里,我也拿不出手,我这次下来主要看在高海的面子上,连赢了钱后,我分多少钱我都没问过,我这次损失的钱,我找豪晋要,万一要不回来,我也不会怪你们,但这件事我怎么做,你们就不要干预我了。”侯宽感激不尽了一通后:“阿扬,我和黑豹是本地人,跑不了,你们要是把上面那两个人打得太伤了,公安追究下来,我和黑豹就麻烦了,能不能不打他们那么重呢。”我说:“怎么做我有分寸,我会尽量照顾你们的难处的。”说完,我带着高海、阿坚、大个、大团走了。

回到酒店房间,我对那女的说:“脸上的伤还痛不痛?”

那女的摸了一下脸说:“不怎么痛了。”我走过去看了一下她的脸,上面有个红红的巴掌印,我看着这个女的凄凉样,想着她的身世,为了赚点钱又被豪晋利用,又吃了我不明就里的几巴掌的亏,心里很同情她。

我对她说:“以后不要再跟不熟的人做事了,回去以后找点正经事做吧!江湖钱不是你这样的人吃的,以后跟别人做什么事都要多思考一下,刚才没问明情况就对你动粗,对不起了,请你多多原谅,多多包涵。”那女的见我向她道歉,慌忙说:“大哥,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我说:“大家都是想赚钱,你又没有参与设局,怎么能说是你害了我们呢?俗话说:不知者不为过,我不会怪你的。”说着,我拿出三千元给她,叫她等一下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受伤,那女的不敢收,推了好几回,见我真有心给她,连声说多谢才收下了。

我又对她说:“迟点我找到豪晋算账,如果他敢找你晦气,你随时给电话我,我帮你收拾他。”说到这里,我又开玩笑说:“你有没有失身给你那个‘哎呀’老公豪晋呀!给他那鬼头还不如给我啦。”那女的听了抿着嘴直笑。

搞定了那女的,我对那男的说:“你给我听着,你这家伙从眼神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出去后你敢把她说的话告诉豪晋,我上你家整死你。如果豪晋问你情况,你就说你们什么也没说。豪晋是什么人,从这次事件中,你比我看得还清楚,你们在我们手上,他为了钱一点都不顾及你们的生死,跟着这样的人混吃,你死了他都不会看你一眼的。”那男的听了就说:“经过这次事件,我算是看清了豪晋的面目了,我出去后如果摸清了豪晋的情况,一定将他的行踪告诉你。”放走了那两个人,晚上找了一间好酒楼,好久没跟我这几个弟兄见面了,我叫了三瓶五粮液,准备今晚一醉方休,明天开始撇开一切事情,集中全力专干豪晋这 B。喝酒的时候我见阿坚他们都不怎么喝,知道大家的心思,就说:“今晚没事做,尽管喝。”阿坚他们听了才放开肚子喝了起来。

喝酒的时候我问阿坚:“今天去村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跟紧点我?我还以为你们在村子里出事了呢?”阿坚说:“我叫车手跟着大个的车,他那辆车开得太慢了。”大个说:“我这部车也是跟着大团的车走。”大团笑着说:“扬哥,你找车的时候,都是找车手年青车况好的车,当时可能没细看他们的脸,我这辆车的车手,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假眼,所以开车很慢。”我听了苦笑着说:“我见那个车手高大威猛,心想他开车肯定会很猛,谁知他是个半瞎的,幸好今天没发生事,否则,突围就麻烦了。”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

吃完饭,回到酒店,我躺在床上,心里又想起了这件事来,一个如此严密的千局,它需要哪些人员、谋略,才能把它运作得这样成功呢?这不由不引起了我的思索。

作者:揭育润 日期:2011-01-02 18:55

18、水落石出

高海洗完澡见我许久都沉思不语,问我想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高海说:“我在想你的好朋友侯宽。”高海开玩笑说:“他有什么好想的?你是不是想搞基(同性恋)呀。”

“我怀疑侯宽是二五仔和豪晋是一伙的。”高海听了,跳起来说:“不会吧!,你刚才是不是酒喝多了,什么都怀疑,侯宽跟我认识十几年了,怎么会害我?再说他之前也不认识豪晋,怎么配合千我们?他也不见了二十万元呀!”我还是那句话:“你只看见整件事的表面,并没有看到内情,他们可以瞒得住你,但瞒不住我。”高海没等我说完连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喝酒喝多了,什么都怀疑。”“一样米养百样人,儿子叫我千他老爸我都干过两次,你跟侯宽的关系算老几,你等我说完了再下结论!好不好。”接着我给高海分析了起来:第一、侯宽这个人我十多年前见过他几次,虽不相熟,但也知道他这个人,很会赚朋友的便宜,做人不是很大方,这次叫你上来没开局前,他那么舍得花钱招呼你,这一条不符合他的个性。第二、侯宽本身也是老千,按说这个场我们没破之前,看起来确实是个好场,这么好的场他有什么理由自己不干,叫你干?你这几年跟他很少合作,他说这两年很少干事,那只是他说的,你又没看到,谁知是真的还是假的。第三、他这么小气的人,你第一天输了他二十万,他居然没怎么怪你,也没有发太多的牢骚,别人我不敢说,他这么小气的人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第四、我们抓到了人要打,他就是不让打,按理说他不见了二十万,应该非常火才行,就算他不往死里打,打个几拳很正常,可他居然头发都没动,有点像保护那两个人的意思。第五、他原先说本钱都没有,后来却同意给我承担二十万损失,他哪里去找这二十万元?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他是怕我们真的废了那两个人,毕竟这件事是他和豪晋搞起来的,事情搞大了,对他们也不好。

高海听完我的分析说:“对啊,侯宽以前跟我在一起时,不管吃饭、住宿什么的都很小气,我买两次单他也不一定买一次,这次我上来没做事前,又是请我吃大餐,又是去桑拿一条龙(一种特别色情的服务),有点古怪。”我笑着说:“你以后就跟侯宽多去一条龙吧?免费的,不去白不去。”高海嘿嘿笑了笑说:“我虽然跟侯宽认识了十几年,只是早期跟他一起吃睡混过几年时间,后来分开了各找各的吃,他也很少叫我做事。平时联系也不是很多,这个场当时看这么好,他自己不干叫我干,现在你一提醒,我一想觉得很不正常。另外他做人也不大方,以前跟他做事,有时做不下,输他七八千元,他就哇哇大叫。这次输了这么多钱,他也没怎么骂,我还以为他大方了呢!不过有一点我想不通,既然他设局千我们,为什么还要抓那两个人呢?”我说:“侯宽知道你的底细,知道你没有太大的实力,我十多年没见过他,他不可能知道我的底细,见我外表文弱,以为我没料到,扣人是我们的主张,他也不好拒绝,他要是拒绝了就很容易露馅。最主要的是他们认为这里是他们的地头,由他们说了算,自以为按着我们的想法去做,戏会演得更像。把人抓到了,随意审一下做个样子给我们看,就把人放掉,没料到我突然发力,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高海越听越火,把侯宽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连说:“这种事侯宽这样的人绝对做得出来。”我逗他说:“你前几天不是说跟侯宽多好多好吗?不是说你跟侯宽是兄弟吗!”

高海听了大声说:“谁知道他这么毒,没人性。”

我叫高海稍安勿躁,接着把整个千局重组起来讲给他听。

侯宽和豪晋为了吃你吃得毫无手尾,首先把局设计成他们由头到尾都不认识。先由豪晋叫那女的帮找老千,因为他们知道那女的十之八九会去找侯宽。果然那女的真的去找侯宽,然后侯宽故意叫那女的带他去见豪晋谈做事的事,俩人在那女的面前装着不认识的样子,装模作样的谈了一通如何做事的事后,然后把你叫上来做事。

这一步的目的是为了保护侯宽和豪晋,预防他们千了你,你事后万一醒水了,也找不到豪晋和牵连上侯宽。侯宽和豪晋表面上不认识,又如何商量千你呢?又如何带你去找豪晋呢?如果没有这一步,侯宽是跟豪晋直接认识的,你被千要是事后醒水了,就有可能怀疑侯宽和豪晋合伙千你。如果你被千了事后不服,叫侯宽带你去找豪晋,侯宽就会很被动,不带嘛,讲不过去,毕竟他们两人是认识的,如果带你去找豪晋,那不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通过这个女人搭线,就是为了保护侯宽和豪晋。这个女的对豪晋的情况一无所知,对设局的事也不知情,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给你,她是无辜的,你抓她,打她都没有用。

第一步的保护措施做完了,接下来的第二步就是调出你的资金。

第一天侯宽故意说筹不到本钱不做事,第二天装着千辛万苦才筹到本钱让你上。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打好第二场让你出本钱的基础。好了,第一场你进场输了侯宽的本钱,心里肯定很难受,毕竟输了朋友的本钱。但你不知道这钱其实根本没输,只是他们出千千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钱,相当于将自己的钱从左口袋拿到右口袋而已。而你一味以为自己输钱只是运气不好,见场上的赌客都是些傻乎乎的水鱼,场上现金又多,输了钱心里很不甘心,一心想再进去赢回输掉的钱再大捞一把。

你把你的想法跟侯宽一说,这时侯宽就说他实在筹不到本钱了。这就是他第一天故意说筹不到本钱的原因,他做给你看他确实经济十分紧张,如果经济不紧张,第一晚就给钱你上场做事了,第二晚你上场做事的本钱是费了很大的劲才筹来的,换言之,他实在没法再筹到钱了。

为了吸引你心甘情愿乖乖掏钱,他们做了一个现金很多的场子给你看,而你看到赌局里现金多,人又老又傻,完全可以在这个场子赢一大笔钱,见侯宽没有本钱了,就动起了自己带本进去发财的念头。

如果侯宽第一天不演一场戏给你看,第一天就给钱你上场做事,就显得他还是有一定财力的,第二场就很难让你乖乖掏钱出来了。

顺利的调出了我们的本钱后,第三步就是如何千我们。考虑到你我都是老千,要长时间多次出千千我们很难,所以把第二场的现金做得比第一场更大,争取在一两枪内把我们搞定,这也是我们进场时,豪晋为什么老叫我们下大注一两把牌打掉对方的原因。他们从第一场开始就把输赢的赔率定得高高的,目的就是为他们第二场一两把牌千杀你做准备,如果赔率定得太低,他们就要出很多次千才能搞定你,那样他们就很难瞒得住你。我变敌也变,第二天虽然我也进去了,但对方把局设成不能站起来,也就轻松的化解了威胁。我怀疑场上的钱百分之八九十都是假钱,反正这些钱也不可能到你手上,他们不可能在这方面露馅的,捆起来的那些钱,可能只是上下两张是真的中间都是些牛皮纸。

这个局的每一步都经过精心策划,设计得天衣无缝,既让你感觉在这个场一定能赢大钱,又让你不得不出本钱,还抓住你一口吃个胖子的心理,为你量身定做了一个你十分乐意接受的死亡赔率,以便他们一把打死你。更绝的是你就是发现这是个千局,也难以找到主谋。

这个局也是个死局,你只要下场去赌,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下大注他必杀你。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你出千赢了他们,也还是个输,因为在这帮家伙里既有侯宽这样的内鬼也有一部分技术老千,他们对你的出千手段一清二楚,你只要出千赢钱他就会出手抓你,说你出千,把你的钱抢走,你总不至于到派出所报案说:你拿钱去骗人被人抢走了吧!”高海听完我的分析,摇头晃脑的说:“看来要吃老千这碗饭,还要再学习、再学习呀!”我看到他那滑稽样,把肚子都笑痛了。

看来,出来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名言,不装在脑袋里是不行的。

作者:揭育润 日期:2011-01-02 19:14

19、守株待兔整件事情清楚后,我和高海商量是先拿下侯宽还是先拿下豪晋。

我的意见是先拿下侯宽,后拿豪晋。我说:“我们放走的那两个人,并不知道侯宽参与了这个千局,他应该不会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参与了设局的事。你知道他的家,咱们直接上他家找他就行了,这样简单快捷。如果从豪晋身上下手,时间要长很多。”高海心有所虑地说:“侯宽的村子有七八千人,他那里的人打架是很齐心的,进他村子较量风险很大,还是从豪晋那里下手稳妥点。”“侯宽的饭碗是在村外,他除了外出混饭吃不在村里面,平时在村里时每天都要出村,我们放他出来再做他的世界。”我给大伙分析道。

高海说:“侯宽非常狡猾,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怕这家伙会死不认罪,我们还是从豪晋那里下手好点。”我想了一下说:“那就按你说的去做,先找豪晋那 B。你现在打个电话给侯宽,就说我们回去了,交代他如果查到了豪谦的行踪给个电话你,我们等一下先把酒店换了。”第二天十点多,我带上阿坚、大个、大团向豪晋大约住的位置去打听他的住所,去到那一带,我见到士多店就去买点东西,然后问店主,“大鳄住在那里?”一连问了二三十家士多店,都说没听说过这个人,找了近两个小时一无所获。

吃完午饭,我叫摩托车手载着我们四处转一转,摩托车去到一条小河的拱桥上,我见桥旁的大树下有十几个本地老人坐在石凳上聊天,想着他们是本地人应该知道点情况,就走过去问他们:“阿伯,打扰你们一下,我想问一下,大鳄住在那里?”

两个大伯抬头问:“哪个大鳄?”我比划着说:“长得大约有一米七五米高,身材不胖不瘦,皮肤白白净净

讲话不多,经常穿着黑西装的那个大鳄。”大伯问:“你说的那个大鳄,是不是三十六岁左右,头发分个中分界?”

我听了忙说:“对!对!对!就是他。”“哦,你说的是章路勋,我们这里的人都叫他‘默头’,大鳄是外面的人给他的称呼。”

“阿伯,他住在那里呢?我找他有点事。”他们指着前面说:“你往前面走一百五十米左右,见到路口往左转三百米左右,路边有一栋四层小楼,那栋小楼就是默头的,不过他可能不在家里。”

我问大伯:“默头不经常在家吗?”大伯说:“他在外面找吃,很少在家的,这段时间都没见过他。”我多谢了那几个大伯,带着阿坚、大个、大团向豪晋的家扑去。

到了前方一百五十米处,左转进了一百多米,远远看见一栋四层小楼十分漂亮显眼,看来那家伙搞局中局捞了不少钱。

小楼所处的位置不算热闹,我走到大院门口按了一下门铃,一个中年妇女向大门走来。

“大嫂,大鳄在家吗?”

“他不在家,你找他干什么?”不错是那家伙的老窝。

“我找他有点事,那大鳄他什么时候回来呢?”“不知道呢?他出去经常十天半月才回来一次,住一晚又走了。”那妇人回话道。

“大嫂,我生意上有点急事找大鳄商量,很急的,我到哪里才能找到他呢?”

“我不知道!他去那里从不告诉家里人,你打他的电话吧!”

“他的电话我忘记了,他的电话是多少呢?”那妇人就把豪晋的电话号码和 BP 机号码给了我,电话号码和 BP机号码跟那男的提供的一样,我把水果交给她就走了。

回到酒店,我把情况向高海介绍完后说:“要搞定豪晋可能需要十天半月才行,我们还是在侯宽那里下手简单点。”高海说:“如果搞侯宽,还是把他放出来搞比较好,进他的村子风险太大了。”

大团说:“怕个卵他,就进村去找他。”

我问高海:“侯宽的家门口能不能开车经过?”高海说:“可以,小车可以从一头开进小巷从另一头出,侯宽的家就在小巷的中间。”我对阿坚、大个说:“你们去找一辆玻璃装了黑色防晒膜的小面包车,等一下我们去看一下侯宽的家和他家附近的地形。”约摸六十分钟,阿坚来电话说车己找到,他和大个在酒店门口等我们。

小车去到侯宽的村子,高海指挥司机在侯宽的村子内外转了几圈,然后从一个路口转入一条小巷,车子进入小巷七八十米,高海叫司机开慢点,他指着左边一栋三层小楼说,这栋楼就是侯宽的。小楼外面装修得很漂亮,门前停了一辆黑色的奥迪小轿车,看来这家伙和豪晋一样,也捞了不少钱。

侯宽的村子,往北四公里左右是市区,往南四五公里左右是一个小镇。从他家里出来往北走到小巷尽头再右转两百米左右就是一条大路,到了大路向左就是去市区的方向。向右就是去镇上的方向。

在去市区的路上,高海叫司机在一间士多店把车停下来,下车后高海说:“这条路从这里至侯宽出村的路口是没有岔口的,侯宽向北去市区必须要经过这里,再往后就有岔口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他。”我说:“可以,我们就把市区方向的盯梢点放在侯宽村口到这间士多店之间的路上,走,我们到南边去看一下。”到了侯宽村边大路的路口,高海说:“我们如果在这里设伏可管两个方向,只设一个点就行了,但在这里设伏,缺点是离侯宽的村子太近,他们村里的人很容易看出我们在等什么。我说,“这里太近侯宽的村子了,还是到前面找一个位置吧!我们距离侯宽的村子远点,人员可以稍微走动一下。”车子往南开了六七百米,到了一处偏僻处停了下来,我说:“就这里吧!这里偏僻,我们坐在路边的树丛后面看着路上就行了。”

阿坚也说:“这地方好,我们坐在树丛后面等多久都无所谓。”回到酒店,大家围在一起商量,阿坚说:“北面方向有三间士多店,其中有一间有两张台球桌,我们这个士多店坐两三个小时,那个士多店坐两三个小时,又在另一间打打台球,我们在士多店买点东西坐在那里边吃边聊天或打台球,士多店的人是不会理我们干什么的,这个方向,由海哥带着阿南、大个和我守着就行了,南面由扬哥带着火龙、大团、阿林、飞文守着,那一边见到了侯宽,就打电话给另一边,另一边的人再赶过来。”我说:“北面这个方向坐太多人不好看,先由我带两个人守着,其他人都跟高海到南面去。到时两三个小时换一次人,这样我们在士多店就不会觉得奇怪了。”安排好后,我叫高海打电话给他弟弟,让他弟弟另找两辆摩托车上来。

第二天清晨五点大家就起来了,临出发前我叮嘱大家:“你们去到蹲点位置后,必须任何时候都要有一个人看着路面,就是几秒钟不看着路面都不允许,如果刚好这几秒钟给侯宽溜过去了,那我们就会白等一天,知道吗?”

大家回答说:“知道了。”六点刚过,我们就到了各自的位置了,这么早就到位,是怕侯宽万一有什么急事六点多就出门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七八点钟才到位,那就白等十多个小时了。

这么早,士多店还没开门,北面我留下大团、飞文两人在士多店守着,南面由阿林、火龙守着,其他人去找餐厅吃早餐。

生活不正常的人,起居作息都不怎么准时。我们一直等到中午12 点也没见侯宽出门,阿坚给大家各打了一个盒饭,大家草草吃了一餐午饭。

下午一点多,高海来电话说,侯宽出门了,正往镇子方向开去,我交代高海不要跟得太近,保持能看到侯宽的车就行了。

放下电话,我带着阿南、大个向镇子方向赶去。

我和阿南、大个向南赶了两公里多,见高海他们把车停在路边,我走下车问高海:“情况怎么样?”高海指着前方两百米左右的右边路口说:“侯宽从那个路口进去了。”

“侯宽进去里面干什么?”我向阿坚伸了一下手。

阿坚把望远镜递给我,指着右边五六百米处像是小工厂的两栋平房说:“那家伙把车停在那两栋房的门口跟人谈话,不知在干什么?”我接过望远镜往那两栋房子看去,只见侯宽站在大门外跟三四个人谈话,双手不时指着四周像是在规划什么。”我说:“这家伙好像跟这里的人很熟一样,他跑来这里干什么呢?”高海说:“侯宽两年前跟我说,他开了一间小皮具厂,可能这是就是他的厂。”

火龙摩拳擦掌地说:“我们现在进去做他最好了。”我说:“不行,工厂里人多,别人进出我们是不好限制的,到时弄得满城风雨就不好了,还是放他出来找准时机再干他。”我叫大家把车开进路边的树林里,大家也退了进去,让大团带着望远镜爬上大树上监视着侯宽。

过了一个多小时,大团边往下爬边喊:“侯宽出来了!侯宽那 B出来了!”我和阿坚往外走到路边的草丛中趴在草丛里看着前方的路口,少顷,只见侯宽的车开出了路口,转向右边向镇子开去,我站起来向前面指了指说:“侯宽往镇上去了。”话音刚落,阿南就开着摩托车载着火龙冲出了树林向南追去。

大家忙上车也向南追去,我们追进镇子却不见阿南和火龙的踪影,无奈之下只好把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附近等阿南的电话。

二十多分钟左右阿南来电话说:“扬哥,跟丢了。”我问清了他的位置,带队赶了过。

阿南见了我指着前面的路沮丧的说:“妈的,路上净是小商贩和路人,我怕侯宽那 B 发现我们跟踪他,没敢跟太近,被路人阻了一下,眨眼间就不见了他的鬼影。”

我问阿南:“前面看过没有?”阿南说:“前面路边有一个菜市场,过了菜市场两公里就到镇外了,这段路左右开有三条小路,我们追出镇外没见到侯宽,前面的小路也进去看了一下,也没见到那家伙。”

我说:“我们分开在镇里找一找,看看有没有收获。”大家在镇内又找了二十多分钟一无所获,我不死心,带着大家顺着刚才的主干道又追出镇外八九公里,还是没见侯宽那家伙的踪影,但却发现这条路转一个圈是可以去市区的,无奈之下只好从这条路回市区。

回到酒店,我把跟踪的方法重新进行了调整:“明天再租两辆小车,这样我们就有两辆摩托车,两辆小车共四辆侯宽不认识的车了,我们先由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然后再换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我们四辆车轮流跟踪,这样他就不会发现我们跟踪他了,其它的车远远跟着前面的车就行了。”第二天早上六点我们就到了跟踪点。下午两点多,看着路面的大个突然说:“侯宽过来了,侯宽过来了。”我忙把身体转成背对路面,侯宽的车一过士多店,阿南开着摩托车就跟了上去,大个坐着租来的蓝牌的士也跟了上去,我边开车跟着阿南的车边打电话叫高海他们过来。

侯宽的车子往市区方向开了一公里多,向右转入了一条小路又开了两公里多,进入了一条大路向另一个城市的方向开去,约莫开了八九公里又向右转入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公路。

我们在这条路上跟了五六公里,看见阿南和大个把车停在路边,我下车走过去问阿南发生了什么情况。

阿南指着前面说:“侯宽的车不知为什么停在路中间。”我往前面看去,隐约看见一辆小车停在路中间,大个把望远镜递给我,我举起望远镜再看,只见八九个人站在小车旁看热闹,侯宽指手划脚跟车头的两个人在讲话,有点像他的小车碰了人在讲数。

这时,飞文开摩托车回来说,侯宽的车碰到人了。

我问飞文:“被碰到的人严不严重?”

飞文脱下头盔说:“不是很严重。”阿坚兴奋地说:“扬哥,这里偏僻,现在上去做掉侯宽最好了,咱们上去吧!”高海说:“不行,不知交警来不来,如果交警来处理交通事故我们就撞板了。”我说:“是呀!万一交警来了我们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们还是等等看吧!”

约摸十几分钟,侯宽的车又开动了。

大团对火龙说;“我去跟他。”然后快步走到小车旁对司机说:“司机,走。”我带队追了两公里左右,又见大团的车停了下来,我走下车问大团:“什么情况?怎么又停下来了?。”

大团指着右前方三百多米处的村子说:“侯宽的车拐进前面的村子了,我们怎么办?进不进村呢?”我说:“村里人多,我们进去也做不了事,就在这条大路上等他出来。”我叫高海带阿林、火龙、大团、飞文到路前面一公里处守着,我带着阿南、大个、阿坚后退一公里左右守着。

我们在路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侯宽出来,阿坚说:“扬哥,我进村去看看情况。”

我对大个说:“大个,你跟阿坚一起去吧!”阿坚说:“不用了,人多目标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说罢,带上头盔骑上摩托车去了。

二十多分钟阿坚回来说:“村里不见侯宽的车,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溜了。”

“我们没见他出来啊?你看清楚了吗?”我耸耸肩道。

阿坚说:“所有能进轿车的地方我都看过了,绝对没有侯宽的车。

村后面还有一条路不知通去那里的,那家伙肯定是从后面那条路走了。”

我一听,懊脑不已,只好通知高海收兵。

作者:揭育润 日期:2011-01-02 19:28

20、主动出击回到酒店,大家围在一起又议开了。火龙说:“我们还是上门做掉他算了,那样简单点,这样跟着他谁知道那一天才能找到下手的机会?”

“你认为怎么样?”我转问高海。

高海说:“侯宽在村里是有号召力的,我们进村就怕惊动了他村里的人,他们人多,我们可能顶不住。”阿坚说:“他人多,但都是些吆喝的人,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九个人都是同一条心的人,怕个卵他,就是要去他的地头跟他玩,他才服输。”我说:“侯宽这个人本身就不是胆量很大的人,为人也不仗义。

他只是脑瓜灵活点,出来混的时间比较早,在外面认识的人比较多而已。别人见他在外面认识的人多,以为他有料,就聚到了他的身边,慢慢的越聚越多,就把他抬了起来。其实他所认识的人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人,要说真心朋友他是一个都没有的,他也没有打过什么硬仗,舍命帮过人,生死兄弟就更没有一个了,跟他这样外强中干的人较量在那里都不存在问题,就上他家去。”飞文说:“对!就上他家做客,看侯宽能玩什么东东(花招)出来。”

大家听了附和说:“就这么定了,上门会会这 B。”大个来了劲:“我现在就去侯宽的家看看他回来了没有?”我说:“不用了,那 B 这么晚才出门,应该没有这么快回家,我估计他今晚要很晚才回来,反正我们也不在乎这一晚,等一下找个好酒家吃餐饭,晚上上夜总会听听歌放松放松一下,明天早上干他也不迟。”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高海带上大家直奔侯宽的家而去,到了侯宽的家门口,阿坚等人都躲在他家门口两米开外的墙边。高海上前敲门,连敲了七八次侯宽才出来开门,那家伙满脸惺松的样子。看来他还没起床,是听见敲门声才起床来开门的。

可能是他过于相信他的手段吧!见了高海和我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很快就把门打开了。门一开,我就钻了进去,眨眼间阿坚他们都进了房间。这时侯宽可能意识到爆局了,脸刹那间变成了青白色,他强装出高兴的样子说:“大家进客厅坐坐吧!”进了客厅,他边倒茶边问:“你们上来又不给个电话我?我给你们订好房,你们在房间等我就行了,你们等我一下,我洗一下脸,一起去酒家喝茶。”我看着这个笑面虎,真的很佩服他演戏的才能,我懒得跟他兜圈子,指着沙发说:“你坐下来我有事要问你。”

侯宽听了,很不自在的坐了下来。

我对他说:“侯宽你好好听着,我做事喜欢干脆,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喜欢躲躲闪闪,不喜欢把事扩大化,你听清楚了,你和豪晋设局千高海,后来把我也拉扯了进来,算你们不走运,你不要以为我是傻瓜什么都不知道,你千万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这四个字。我告诉你,你前天下午一点多出门后直接去了一间小厂,在那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就往镇上去了。昨天下午你两点多出门,在去一条村子的路上碰了骑自行车的人,是不是?你别以为我对你的行踪不知道,我要做你前两天就可以做掉你,上你家跟你聊就是想跟你谈。老实告诉你,连豪晋的家我都查清楚了,他叫章路勋,他家附近的人都叫他‘默头’,是不是?”侯宽一听,知道抵赖下去是不行了,只好乖乖地把整个千局全供了出来。整个千局的设计与我的判断大体相同,没有太大的出入。

侯宽把千局供出后,低垂着头不哼声,忐忑不安地等我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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